15. 邊緣
15. 邊緣
謝沛眼前的少女仿佛是那晚上才悄然開放的純白曇花,上面還凝結了帶著滑過花心蕊珠的甜蜜露水。 生得白凈,容貌俏麗,身量纖巧,腰肢如細柳不堪那盈盈一握。 她的黑色長發(fā)所辮成的長辮已經(jīng)有些松散,垂了些青絲到那被撥弄出來的胸乳上,倒襯得她的皮膚更白了,連乳暈都是淺淺的粉,一小顆的乳尖像小小的還未長成的莓果,嘗一口大抵只會覺得酸澀,但過后卻能胃口大開。 她正撐在桌面上向她眼前皮膚黝黑又身體精壯的男人徹底打開自己的雙腿。 身下凝露帶潮的美麗花瓣徹底暴露在謝沛的視線里,看得他呼吸一窒。 一邊對著這般嬌俏的玉伶自慰,一邊俯身按住那蚌rou里因為情動而探出來的一點點沾了花蜜的珠蕊,扶住玉伶的背,叫她的奶貼在自己胸前,咬著她的唇角說道:怎么不想被cao還能出這么多水? 謝沛指節(jié)上的的繭在一輕一重地刮著玉伶生嫩敏感的陰蒂,他將玉伶死咬著下唇別扭模樣盡收眼底,但她的那些急促的鼻息卻全都吹拂在了他的臉上。 她就是時時刻刻都在勾引他。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她那靈動的眼睛里所含著水光,她乖柔順端的美麗臉龐,她驚慌卻又強加掩飾的做作模樣。 無一不是踩在他心上的無聲引誘。 他還偏就吃這一套。 謝沛看著現(xiàn)在沉溺情欲卻又恥于承認的玉伶,剛見面時心中微動的感覺似是擴大了好幾倍。 手中擼動的節(jié)奏加快,按壓玉伶陰蒂的力道也隨之加重。 你怎么哪里都那么好看? 真他媽的好看。 謝沛在玉伶嘴邊說出的幾句話帶著他的喘息,仿佛直接繞過她的耳朵從而遞給了她的心,配著他給予她的狂暴快感,身體徹底軟了下來,就算閉著嘴都從鼻子里輕哼出一聲來。 細細小小,聲如蚊吶。 但因著兩人如此之近的距離,玉伶的一點點回應都會讓謝沛出于男人的本能而滿足,又吻上了她的唇,用力把她咬住下唇的牙齒撬開,借著親吻的曖昧水聲說道:多叫幾聲,聽話,乖囡。 玉伶的心被謝沛突然之間的言語溫柔擰起,顫著跳著,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 嗯啊 玉伶此時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一片,身下泥濘熱滑的感覺隨著謝沛的愛撫而逐漸加重,她只要張嘴就會溢出幾聲來,也算是乖乖聽了他的話。 緊接著,玉伶被謝沛完全壓在了桌面上,她無措地抽了一口氣,手搭在他的肩上想要推開他。 但謝沛馬上安撫她:不進去,乖一點就不會要了你。 別無選擇的玉伶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縱容他除了插入以外的所有動作。 謝沛用他的rou莖抵住玉伶已經(jīng)充血堅硬的陰蒂,在她濕滑的腿間插蹭的每一下都用前端去頂弄她,作弄得玉伶連呻吟都是斷斷續(xù)續(xù),一節(jié)接著一節(jié),好似快要被他撞壞了花心。 玉伶一直都在提心吊膽,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就直接刺入,他那又熱又硬的roubang經(jīng)過xue口時都會激得她的身體一陣顫動。 精神無比緊張,全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下,全都去注意謝沛到底在對她做些什么,以至于他給予 她的快感被無限放大。 身體酥麻,已經(jīng)根本不屬于自己了。 沛爺不要,不要這樣,哈啊 快要嗚,好奇怪 玉伶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她只感覺現(xiàn)在某種陌生的巨大快感快要主宰了自己,無法形容也無法訴說,她只能向她身邊唯一的一個人求助。 當然他也是始作俑者。 這就要到了?這么不經(jīng)cao? 謝沛將玉伶額際輕微汗?jié)竦陌l(fā)絲撥到她的耳后:乖囡,說一句求我cao你,我就放過你。 玉伶猛得搖頭,連連嗚咽呻吟。 可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兇猛,玉伶快要受不住了也只能向他求饒:沛爺,求您cao弄舜英,啊不行不行,我 謝沛根本沒打算放過她,不僅沒有慢下來,反而被她顫著聲的sao浪話刺激得想就這樣要了她。 但這時要是進入肯定會忍不住直接射了出來。 他也快了。 玉伶已經(jīng)開始抽抽啼啼,張著嘴大口呼吸,眼角都是淚。 sao貨。上一刻還在叫玉伶乖囡的謝沛又啐了她一句,身下頂蹭著的動作一直沒停過,sao得一直在流水,都求人cao了還不如真讓我入一入? 不要不要不要唔,啊 玉伶本想著要厲聲拒絕他,可是高潮時能壓過一切感官的快感讓玉伶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一大波水液直接全都澆灌在了謝沛的rou莖上,連她身下的餐桌都濕濕漉漉,滴了好些水在地板上。 意識朦朧的玉伶只感覺到自己被謝沛從桌上抱起,讓她趴在他的腿間,他控住了玉伶張嘴喘息的雙腮,直接一個深頂,頂入她的喉嚨射了出來。 沒有防備的玉伶還在高潮時的余韻中,將他的jingye下意識地全部吞下后才緩過神來嗆咳,淚流滿面。 謝沛提上了自己的褲子,在扣皮帶時問趴伏在椅子邊的玉伶: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玉伶閉眼不答。 還是叫那什么玉伶吧,舜英聽起來像一個男人的名字。謝沛自顧自地對江雍給她取的名字評頭論足,叫你伶子也順口順嘴,這才是個小姑娘的名字。 謝沛離開后,玉伶趴在公寓的馬桶邊干嘔了許久,什么都沒吐出來。 不管怎么漱口,嘴里似是仍然殘留著他的味道。 玉伶瞧著鏡中的自己,眼白都因為劇烈嘔吐而密布血絲,眼眶通紅,左邊的乳兒還留有他的指印。 罵了自己一聲下賤,然后跑到房間里把夜蝶給她的鐵盒打開。 想要殺了謝沛的想法一晃而過,但最終玉伶也只是抱著那個鐵盒靠在床腳,睜著眼流了一會兒淚,想著夜蝶睡著了。 在夢里的玉伶都在想要離開這里,她每時每刻都想離開這只有繁華表象的錦錫,但她必須等夜蝶回來。 她不恨夜蝶,甚至想要和夜蝶在一起。 只有夜蝶收留過她,尊重著她,也一直保護著她 玉伶想看夜蝶穿著她為她而做的旗袍,再為夜蝶用琵琶奏一首文曲,聽著她不再附和西洋樂而唱出的歌聲,如此來消磨時光。 等夜蝶回來的時候,試著和她說一說離開派樂門的事吧。 就這樣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