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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警戒線你最好永遠(yuǎn)都別撤,看你能傲嬌到什么時候去?不過話說回來,以前一直覺得上仙在某方面挺禽獸的,卻沒想定力這么好,這么能忍。生理反應(yīng)極為明顯,渾身燙得跟塊烙鐵似的,但他就是可以板著一張十分讓人憎恨的冰塊臉,說不讓她碰就不讓她碰。第一晚好歹還親了親,可那之后的十天,別說親,就是頭發(fā)絲都不讓她碰。好像她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稍微靠近一點(diǎn),瞇著眼就開始對她放比眼刀還可怕的冷箭。她要敢撲上去,她發(fā)誓自己一定會付出相當(dāng)慘重的代價,別問為什么,反正她就是敢這么確定。碰不讓碰,可偏偏還非得跟她睡一張床,最最可恨的是,每天晚上都要性感地露出上半身,下半身卻一點(diǎn)不給看!靚靚一邊整理書架,一邊同情地嘆道:“男人有時候就跟孩子差不多,你就當(dāng)哄哄他好了。畢竟那是你師傅,戾獸來襲,你卻偷跑出宮,璇霄大人受了不小的驚嚇,還有靈剎鬧出那么大動靜,他心里窩火也屬正常,體諒他一下吧。璇霄大人也挺不容易的,整天忙得腳不沾地,把你的工作全包攬了,晚上還得親自下廚做這做那給你補(bǔ)身子,所以呢,朵朵你大度一點(diǎn),原諒你師傅啊。反正這個男人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來日方長,等他氣消了,還不是你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現(xiàn)在就忍忍吧?!?/br>話是沒錯,可是……我忍很久了,十天了呀,還要我忍到什么時候去?再忍,老娘可沒自信保證不會獸性大發(fā),逮著個男人就撲倒!本來她也不用忍的,從帝都到晴海也不是太遠(yuǎn),有靈剎幫忙,來回也就一天。只是……昨天向楚漣暗示了一下,她想去晴??纯此麄?,結(jié)果卻被幾個男人輪流教訓(xùn)了一通。顯然,找他們救火,下場可能會比現(xiàn)在更凄慘。身邊唯一可以幫助他的陽陽也忙得幾天不見人影,不然她也不會舍近求遠(yuǎn)去找罵。平時不想要的時候,一個個跟餓狼似的在身邊轉(zhuǎn)悠,現(xiàn)在需要他們了,這一個個又跟商量好似的跟她作對。這叫什么?這叫欠扁!罵我?教訓(xùn)我?哼,沒有你們老娘就憋死了?笑話!你們不仁,休怪我不義,明天就去找陽陽玩妖精打架,氣不是死你們!“朵朵想什么呢?笑得這么詭譎。”靚靚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某朵放下筆,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天上的云舒云卷,默了很久,突然就很深沉地發(fā)出了一句讓靚靚覺得十分別扭的感慨:“唉……這男人果然是寵不得的。”——蠢蠢欲動的分割線——翌日。想找花御史救火,首先得想辦法出宮,可上仙不點(diǎn)頭,別說出宮,就連卿凰宮的門她也出不了。所以,第一步,讓上仙解除她的禁足令,方法嘛,坑蒙拐騙,軟磨硬泡,都試試吧。某朵對自己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帶上精心調(diào)制的果茶,來到接近書房的小花園,扯了一片樹葉子,放在唇間吹起小曲來,等待師傅大人的仙駕。上仙在書房批閱奏折,嚴(yán)令禁止某朵去sao擾他。其實(shí),不用嚴(yán)令禁止,她也不愿意在他辦公的時候與他近距離接觸。認(rèn)真工作的上仙,已經(jīng)不能用可怕來形容了,一點(diǎn)不夸張的說,簡直堪稱恐怖。前幾天,她實(shí)在閑得慌,便去書房見識上仙是怎么工作的。他一下午的表現(xiàn)讓某朵堅定地相信,上仙比她更適合那個皇位。好家伙,整個人跟掉折子堆里似的,楞是完全不受外界干擾。當(dāng)然,她也徹底領(lǐng)教了上仙的威儀。什么叫威儀?就是什么話不說光看著你,就能把你看得汗流浹背,恨不得爹媽沒把你生出來。一下午工夫,就這么光被看出去重寫奏折的大臣就好幾位,還不算那些個抵御了冷視,卻沒扛住瞇眼的大臣。只要他看出奏折里有一點(diǎn)點(diǎn)問題,上折子的大臣必須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出現(xiàn)在他面前,拿回去重寫。請旨撥款的折子,數(shù)目不對,拿回去重寫是應(yīng)該的,可是,幾個錯別字,用得著折騰人家跑一趟嗎?父皇,我以后再也不叫你暴君了,和師傅大人一比,你顯然太仁慈了。想要跟工作中的上仙談解除禁足令的事,鐵定沒戲,所以只能把他從書房勾引出來。說到這勾引的手段,某朵有些恨自己,確切的說是懊惱,為什么就沒好好學(xué)幾種樂器呢?彈彈琴,吹吹簫,男人聽到天籟般的樂聲,神魂顛倒地向她飄來,那才叫完美的勾引。像她這樣吹樹葉子的勾引簡直太沒檔次了,算了算了,不會也沒有辦法,大不了我吹動聽些就是了。吹完,上仙沒出來,某朵毫不氣餒地吹起了,上仙還是沒出來。不喜歡嗎?那好,換種風(fēng)格。當(dāng)吹到時,她暗自念叨:上仙,聽到了么?這么幽怨的曲子,就是我的心聲,你要是還不為所動,我就直接唱了,海豚音我也是會的。看不穿是你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zhí)著,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我在等你啊,快出來吧,快出來吧。果然,上仙出來了,某朵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熟悉了他的腳步聲,大概是為了知己知彼做的功課吧。“師傅忙完了?”某朵抬頭,對著跟前的負(fù)手玉立的男人露出八顆小白牙,笑容堪稱光華璀璨。“嗯,繼續(xù)吹啊?!?/br>于是某朵乖乖地繼續(xù)吹,璇霄斜倚在她身邊的躺椅上,閉著雙眼,眉頭微蹙,不時用手按眉心。某朵時不時地偷瞄他,從沒看過如此疲倦的上仙,可是美人就是美人,連疲倦的樣子都這么養(yǎng)眼。讓人憐啊,少了平時高高在上的距離感,像個普通人一般也有累的時候。一曲吹完,某朵走到他的背后,溫柔地按上他的兩邊太陽xue,細(xì)嫩的指尖,力道適中地給他按摩。許久后,璇霄緩緩睜開深邃的黑眸,轉(zhuǎn)頭瞧了瞧她:“有話就直說,別跟為師在這兒使小心眼?!?/br>某朵噎了一下,一千頭草泥馬在心頭呼嘯而過,你要不要這么敏銳,跟個福爾摩斯似的有意思嗎?一點(diǎn)情調(diào)都不懂,老娘難得伺候一次,你一點(diǎn)面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