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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夭朵朵,不原諒你,這次絕不原諒你?!?/br>???某朵莫名其妙地愣了半天,爬下床走到鳳帝身后,將他的身體掰過來,在他眼前揮舞著小手:“醒醒,醒醒,你是不是沒睡醒,還在做夢吧?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你誣蔑也有點根據(jù)好不好?”某朵認為鳳帝不是腦子出了問題,就一定是在夢游,可是,沒理由啊,天都亮了,夢游也不會是這時候吧?難道,去懷亂樓的事把他刺激得神志不清了?鳳帝直直地看著她,大有滄海桑田,恍如隔世的感覺,百感交集之下,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看他這反應,某朵疑惑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疼吧,醒了嗎?”鳳帝蹙了蹙眉,有些顫抖地挪開她的手,竭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你昨晚發(fā)夢的時候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說,我該不該跟你算賬?”某朵愣了愣,然后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唇:“就算我說了這種夢話,那也是當不得真的??隙ㄊ悄阍趬衾锲圬撐伊?,跟你吵架,說說氣話而已?!?/br>嗯……昨晚發(fā)什么夢?跟帥帥吵得很厲害?她怎么一點都不記得?算了算了,哄好他再說,這男人狹隘起來,心眼比她還小,指不定得別扭到什么時候。鳳帝樓上她的腰,有些貪婪地吻著她的唇瓣,可又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纏綿悱惻。“帥帥?!蹦扯湓谒竭叺吐暷剜骸拔覑勰?,很多很多愛……”她敢發(fā)誓,她看到某帥的眼眶紅了,濕了。某朵沒來由地開始自責,心里暗道:以后得好好管管這張嘴,因為夢話被他記恨,委實不值得。“帥帥,你這是怎么了?都說那是夢里的氣話了,你不會這么小氣吧?吵架嘛,口不擇言很正常,你……”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該死的風音偏偏此時在外面敲門,請鳳帝臨朝。某帥趁機扭過頭,再轉過來就是一副堅毅的表情了:“我……去上朝。今天你不準離開房間,一步都不可以,國子監(jiān)我去給你請假。你要敢偷偷跑出去,我……我也不要你了。”第一次聽他說這么孩子氣的話,某朵又好氣又好笑,但為了安撫他,還是很聽話地順了他的意:“不用去國子監(jiān),我求之不得。放心,本公主保證不偷跑?!?/br>走到床邊,打了個哈欠,“你去上朝吧,我再睡會兒?!?/br>某帥本來已經(jīng)轉身,臨到門口卻又回頭,某朵躺在床上,笑瞇瞇地對他揮揮小手:“早去早回,我等你回來?!?/br>說完,還做了充滿暗示的飛吻,滿意地看著某帥帶著一絲紅暈離開房間。某帥一離開,某朵抱著他的枕頭邪笑,帥帥臉紅紅的樣子,嬌羞又嫵媚……回來就吃了他!222別離開我更新時間:2013-5-160:12:44本章字數(shù):5256一天十二個時辰,二十四個小時,到早朝的時候,這一天已過去十分之一。愛虺璩丣這十分之一就這樣浪費了,鳳帝暗自心疼不已,可璇霄有話在先,不能讓她看出什么,所以,他不可以翹掉早朝。群臣在下面奏得起勁,御座之上的陛下呈專注凝聽狀,實則魂游天外,心急如焚。“帥帥,我愛你,很多很多愛……”“早去早回,我等你回來……”她甜甜地叫他帥帥。她說她愛他,很多很多愛。她說,等他回去……想到那個讓他愛得天翻地覆,痛得翻江倒海的小女人,今早曾跟他說過這些話,鳳帝嘴角噙起一絲微笑。朝堂下奏事的大臣見到陛下居然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奏得便更加起勁了。要知道如今的陛下不是一般的可怕,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的冷氣和殺氣直逼十里開外,今日難得有了好臉色,群臣同時舒了一口氣的同時,皆大為欣慰。陛下身為遠古上神,有沒有更年期大家也說不準,他這段時間如此反常,群臣都寧可信其有,萬幸的是,大神的更年期過得很快,周期短,甚好甚好。快三個小時了,這幫家伙還在叨叨,想到時間就這么奔騰向海,一去不回,又想到明天就要把朵朵還回去,大神頓時又黯然了起來,夾雜著怨念的冷氣就不受控制地嗖嗖直冒。陛下的臉色一變,嚇壞了剛才還在洋洋得意奏事的工部尚書。鳳帝一拍御座的扶手,冷聲呵斥道:“佟晟,你居然還敢向朕要錢,麟州的一條圣河分支,朕給了你一百萬金幣治理河工,三個月下來沒有任何功效,你居然還敢向朕再要錢。來人,將他拿下交刑部審理,戶部協(xié)理此案,朕倒要看看今年你都干了什么?”一頓怒氣后,鳳帝再次冷靜的開口:“工部尚書之職暫由工部侍郎代理,好好治理麟州圣河,否則佟晟就是你的例子?!?/br>眾臣都顫巍巍的禁聲,生怕大神下一個發(fā)怒的對象就是自己。終于下朝了,回到天鳳宮,走到離朵朵的房間還有幾米的時候,大神莫名緊張了起來。停住腳步,揉了揉額角,正處于脆弱敏感期的末梢神經(jīng)跳動了起來:我的法術會不會突然失靈,她又變成了六年后那個無情的朵朵?那狠心的小混蛋,對禁術尤為感興趣,誰知道她是不是又掌握了什么可以嚇死他的法術?如果……如果他的法術真失靈了,她會不會已經(jīng)跑掉了?就算還沒來得及跑掉,可一看到他,會不會又跟他拼得魚死網(wǎng)破,玉石俱焚?想到這里,鳳帝打了個結結實實的冷戰(zhàn),轉身向廚房走去。朵朵還沒吃早餐,先去廚房培養(yǎng)一下勇氣吧。他不知道的是,餓醒了又無聊的某朵趴在窗戶觀察了他很久。都快到門口了,又掉頭走掉,自己含情脈脈地注視了他這么久,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帥帥又哪根筋不對了?犯什么毛病呢?他今天真的很反常,總感覺有些說不出的怪異,好似魂不舍守,神叨叨的。難不成還在為那幾句夢話跟她別扭?不打算就這么輕易地原諒她?切!某朵瞇了瞇眼,小肚雞腸的男人,幾句夢話就不依不饒!想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