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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真君子,落了便是落了,絕不后悔。別的不敢說,下棋這種小玩意還是難不倒我的,父皇你有多少本事,別跟我客氣,盡管放馬過來!”鳳帝眸光一閃,悠然輕笑,開始布子。說實(shí)話,他的棋下得甚是沉穩(wěn),見得棋力深厚非凡,攻守間最是從容,不動聲色,棋如其人。某朵也毫不遜色,落子嚴(yán)謹(jǐn)不留疏漏,落子有聲,氣度非凡。倆鳳凰斗了個齊鼓相當(dāng)。鳳帝執(zhí)子思付間,某朵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猛地抬頭問道:“父皇,老太君還在給二皇兄安排相親嗎?”“是啊,由她折騰去吧,反正慕沙有的是耐心,就當(dāng)陪她老人家玩了?!?/br>鳳帝落下一子,對弈都能走神,別說讓她凝神靜氣的好好修煉了,這性子定要給她好好磨一磨。在她恍神的空檔,她的白子已見窘境,捏著棋子正在頭痛,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遁聲望去,紅發(fā)紫眸的男子薄唇緊抿,踏一地落花殘瓣,徐徐行來,流風(fēng)舞袂,黑袍獵獵。一見來人,某朵笑瞇瞇地問道:“小夜,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兒?”鳳帝淡淡看了一眼夜幽篁:“他有什么不知道的,這宮里比他自己家住著還自在。”夜幽篁笑了,這一笑,雍容高貴,仿佛春日牡丹:“夭魅,你這話說得就見外了,我的魔宮你也混得很熟啊,好久沒跟你下棋了,手癢啊,來來來,朵朵你把位置讓出來,讓我跟你父皇殺兩盤!”說明白點(diǎn),他就是來搗亂的,夭魅,你再不控制自己,會害了朵朵的!某朵忙一把拉過魔尊大人,小聲道:“我跟父皇有下賭注的,你來湊什么熱鬧?”“朵朵?!兵P帝一聲輕喚,眸光淡淡,從容中透出分清越:“既然幽篁手癢,你就讓一下他?!?/br>某朵郁悶地緊了緊拳,最終十分惆悵地頹然擺手:“你厲害,罷了罷了,你來吧?!?/br>他們這一局不知下了多久,太陽都快落山了,還沒完。某朵困乏地打了個哈欠,探了顆腦袋好奇瞅去,這一見可不得了!早已呈弱勢的白子在小夜同志手里竟活了起來,白龍?zhí)阶?,昂揚(yáng)擺尾,依稀間暗芒流轉(zhuǎn),隱約有破局而出之勢。心下一動,好半天合不攏嘴,翻身大躍進(jìn),揚(yáng)眉吐氣?。?/br>“小夜……這……這是……”某朵滿眼驚詫,這一局小夜完美收官,果然是棋逢對手,他他他……還是輸了一目。沒想到小夜也是這等深藏不露的高手,輸給父皇一目,雖敗猶榮?。?/br>某朵笑得眉眼彎彎,鳳帝依然坐在原位,光影斑駁,他的臉隱在桃花紛落的錯落微影中,宛如流泉,又似浮云,依然是從容不迫。夜幽篁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身看著某朵,漂亮的紫眸攜著幾分隱忍不悅,寒銳之意閃過眼角。小心肝倏地一緊,還未待她開口說些什么,就聽他冷冷說道:“你為何一定要這么死心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得某朵郁悶了,這是不是有些偏題,我怎么死心眼了?小夜好像在等她的答案,該怎么回答呢?認(rèn)真想了想,說出了她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死心眼還有另一種詮釋,那就是執(zhí)著,是褒義詞,沒什么不好?!?/br>某魔氣結(jié),湊近那張魔魅的俊臉,咬牙道:“朵朵,你真的很沒有眼光!”洗去了你的記憶,還能從新再愛上他,你還真是執(zhí)著得可惡,為什么就非他不可?我不是男人嗎,我不夠帥嗎?!你個死丫頭,小命不想要了!某朵一頭霧水地眨眨眼,伸出兩指將快湊到她鼻尖的臉推開:“小夜,你又哪根筋不對了,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你能不能說句我聽得懂的話?”“你……”小夜同志指著她,胸膛開始起伏,半天說不出話來,最終憤恨地賞了她一個暴栗,身影一晃,人便沒了影。某朵揉著痛斃的額頭,看向鳳帝:“他這是怎么了?”鳳帝瞳眸似掠過一抹異色,眼睫微斂,最終化作一個清澈的微笑,手一伸,某朵就跌落在他懷中:“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br>翌日。鳳帝的早朝時(shí)間,某朵還窩在被窩里睡得香甜,突聽到敲門的聲音,她只當(dāng)是風(fēng)音或邱析來催她起床吃早飯,便懶懶的應(yīng)道:“減肥呢,早飯免了,讓我再多睡會兒……”沒聲音,隔了一會兒,敲門聲又響起了,不緊不慢,像是逗她玩兒。“都說不吃了,別敲了……”翻了個身,蒙著頭繼續(xù)睡。依然不回答,依然不緊不慢地敲著,某朵有些惱火,蹭的一下起身,打開門:“有什么事啊?”門口的花樣美男身材修長,五官精致絕美,笑得天真溫柔,眼里卻隱約有瘋狂的暴風(fēng)雨聚集。他笑瞇瞇地看著某朵瞬間呆愣的臉,慢吞吞說道:“朵朵,你還真有種啊,居然放我鴿子?!?/br>某朵瞬間又恢復(fù)了淡定。裝傻?沒用。雖然不是存心失約,可昨天確實(shí)是把他給忘了,小狐貍正在氣頭上,不知會怎么對付她?先出手打暈他?更沒用。她肯定打不過他,萬一激怒他,就更糟糕了。還是趕緊逃跑最是上策,比速度,她不信會輸給他。她把門一關(guān),插死,打開窗戶就跳了下去,剛一落地,就見花錯倚在墻上望著她,那笑容,簡直無法形容。某朵背上的寒毛一下子全豎起來了,四處看看,無路可逃,只好硬著頭皮與他對視。“哈哈,你來的正好,我正準(zhǔn)備去找你呢,昨天去地府有點(diǎn)事,今天早上才回來?!闭f完,然后走過去,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花錯低頭看著她,慢悠悠說道:“我該相信你個小騙子嗎?”某朵干笑道:“你絕對要相信我,如果我這輩子說過一句實(shí)話,就是剛才那句?!?/br>“原來如此?!彼巳徊⑶依斫獾攸c(diǎn)點(diǎn)頭:“要我相信也不難,我昨天也去了地府,你去了地府什么地方,也帶我去逛逛?!?/br>語畢不由分說,拽著她的后衣領(lǐng)便要走。某朵手忙腳亂,好似即將進(jìn)入屠宰場的豬仔,哇哇大叫:“才剛回來,改天再去吧!” 花錯出手如電,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冷一笑:“很好,朵朵你真不錯,到這個時(shí)候還跟我裝蒜?!?/br>他真的沒見過這種女人,撒謊眼都不帶眨一下的,居然絲毫不心虛,連一絲愧疚的心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