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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駙馬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獨特啊?!饼R戮雅冷哼一聲,又問道:“你說昨日馴馬的也是他。吃了占溷草的馬匹直至死亡都會癲狂至極,他是如何馴服的?”

軍師陸雙有些遲疑,但還是決定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公主,昨日這位大駙馬長街馴馬,很多人都看到了,依臣所見,像是蕭國百里家的技法。”

“百里家?”齊戮雅想起幾年前在戰(zhàn)場上遇到的那個人,那是齊國與蕭國唯一的一次聯(lián)手抗擊南蠻野人,那人如戰(zhàn)神臨世般,所向披靡,她記得,那人就是百里家的。而當(dāng)今世上,她齊戮雅在戰(zhàn)場上最佩服的,也就只有百里家。

“你是說,他與百里家有關(guān)系?”齊戮雅將目光再次投向坐在窗口的朱富身上,只見他如一般升斗市民般正在清點早晨的戰(zhàn)績,邊看邊笑的模樣,怎會跟英雄無敵的百里家扯上關(guān)系?

“臣也只是猜測,畢竟那一手馴馬絕技并不是人人都能使出的?!避妿熽戨p看著朱富的模樣,也不敢斷定心中猜測,說話的時候還算婉轉(zhuǎn):“況且,那人還知道羽化解占溷,想必是有些淵源的?!?/br>
“……”齊戮雅臉上泛出陰狠之色:“是啊,他知道羽化解占溷,偷取羽化丹也就罷了,竟然連圣蓮都不放過,我豈能容他!”

說著,她便抽出腰間黑鞭,直直的朝著小樓窗□去,一舉擊至朱富門面。

幸好朱富警醒,險險后退才避過那一擊,暗自震驚,若是那一鞭子抽在臉上,定是血rou模糊……媳婦肯定不會要他了。

究竟是誰這般可惡?朱富看向了鞭子抽來的源地,只見齊戮雅長身而立,絲毫不去躲避,反而看著朱富的目光,陰狠中帶著強烈的挑釁,被這樣一個身長七尺,膀粗腰圓的健壯女人盯著,是個男人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朱富走出小樓,‘你是誰’的話剛一出口,黑鞭便如期而至,狠辣雷厲的抽過來。

從來沒見過如此蠻不講理,見面就打的女人,饒是朱富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跟她動手了。

朱富的武功是他爹親自教的,不知道好不好,只知道自己打架從未輸過,這個女人如此兇惡,是該好好教訓(xùn)一番才是。

而齊戮雅也是從小便在武行堆里長大的,打過的人比朱富吃過的飯還多,自然不會懼怕。

兩人就那么旁若無人的在街上打了起來,男的勇猛,女的兇悍,一時無兩。

“你到底是誰?因何與我為難?”朱富趁著打斗期間,問道,這場架打雖打了,但朱富還是想弄明白事發(fā)的原因,以便回去后跟媳婦解釋為什么打架。

“看你不順眼!”齊戮雅怒道,對朱富昨夜的偷盜行為恨在心中,但礙于雙方身份與立場,不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干脆閉口,以招招致命的方式發(fā)泄心中憤怒。

朱富眼明手快,猛地抓住了齊戮雅手中長鞭,使力一揪,鞭子脫手而飛,齊戮雅看著空無一物的右手,愣住了。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從她手上安然奪過兵器,誰都不能,誰都不可以!

憤怒至極的她抽出了背上的四棱雙锏,西域含鐵鑄造的鐵器亮相,讓人仿佛感受到一股從地獄發(fā)出的寒氣。

锏的分量極重,非力大之人不能運用自如,近身搏斗的殺傷力十分可觀,即使隔著盔甲也能將人活活砸死。這對雙锏,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跟著這位齊國戰(zhàn)神殺人無數(shù)。

朱富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讓這個女人如此憤怒,憤怒的要招招置他于死地,朱富雙手截住那女人揮來的雙锏,狂吼一聲,奪過了瘋女人的左手锏,而右手那根卻被她牢牢抓在掌心,朱富扔掉到手的锏,專心攻向那女人手中的單锏,朱富鉆得空閑,雙手扯住玄鐵锏的兩端,想以雙手奪過,誰知那瘋女人不依不饒,抓住锏的中段不肯放手。

朱富蠻勁使然,將玄鐵锏舉過頭頂,只見那女人直直的跟著锏躍上,倒撐在锏上,想以自身重力迫朱富放手,朱富看著她蠻恨的模樣,知道再也拖不得,腳下暴風(fēng)般旋轉(zhuǎn)開來,真氣注入玄鐵锏內(nèi),將锏上女子震飛出去老遠。

齊戮雅用雙腳在地上滑行老遠,才勉強停了下來。

好不容易擺脫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朱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想要回酒樓拿買給媳婦的禮物,卻不料又被那女人擋住去路。

暗自調(diào)整真氣,準備再斗一場,卻不料那女人對他狂狷一笑,伸手在他胸脯間拍了拍,豪爽說道:

“你不錯,過來給我做第十三房相公吧?!?/br>
“……”

朱富滿頭黑線,無可非議的,這個女人的大膽與厚顏確實是天下少有,一把推開胸前的手,朱富傲氣凜然道:

“對不起,我有媳婦了?!?/br>
說完,也不顧那女人反應(yīng),朱富便大刀闊斧走入酒樓,拿了自己的東西就走。

齊戮雅看著朱富離去的背影,唇角泛出一抹趣味盎然的微笑,也許這個男人,并不是她想象中那般無趣。

更何況,他還是蕭池南的男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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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回到行館時,池南早也回來了,正與隨行的人們商討著什么事。

朱富將大包小包放在桌面上,池南看了他一眼,便揮手讓那些人退下了。

“一大早便出去了么?”池南從書案后走出來,邊用毛巾擦手邊問道。走近朱富,才發(fā)現(xiàn)他滿身狼狽,發(fā)髻也有些松動,一看便是與人動過手的模樣。

池南挑眉指了指他的松垮的衣襟,朱富摸摸鼻頭,如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將街道上發(fā)生的事情向池南講述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何纏著我,不過看她的穿著打扮,跟昨夜我潛入的宅子里的人有點像……會不會是……”朱富對媳婦不敢有半點隱瞞,呃,只除了那個瘋女人的一句話。

池南斂下秋水般的瞳眸,嘴角泛出一抹捉摸不透的微笑,用毛巾將朱富額前的汗珠擦拭了下,這才說道:

“會不會什么?你敢去偷人家東西,還怕人家找上門來嗎?”

朱富大驚:“真的是他們?難怪她招招致命,但她為何不跟我要那些東西呢?”

池南唇角的笑看著有些冷,齊戮雅怎么開口要?那兩匹戰(zhàn)馬是從她們那里跑出來的,不管是蓄意還是無意,這個責(zé)任齊國擔(dān)定了。

雖然這么想,但池南心中還是有一個疑問,那些藥材也就算了,她不明白為何他們丟了那株能解生死的圣蓮花也毫無反應(yīng)……

將手中毛巾浸濕后遞給朱富,池南看了看滿桌的大包小包,拿起一顆五彩琉璃般的玻璃珠子,放置眼前,對朱富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