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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朱富翻遍整個腦袋,發(fā)現(xiàn)自己唯一認識的‘圈內(nèi)人’只有上回被他搭救的玉竹姑娘。自從那日拿回衣服后,玉竹姑娘每日都會派人送信箋給他,文縐縐的寫上幾句,朱富看的不是很懂,但大抵都是類似于抒發(fā)情感的詩句吧,然后,落款處總是那句朱砂小楷:等你出現(xiàn)的癡心人。朱富對于這種事情比較遲鈍,他知道玉竹姑娘這個人,知道她每日給他送信箋,也知道信箋里的是情詩,卻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做。不過,不管她是什么意思,對朱富來說都沒關(guān)系。因為他和小舅子是偷偷出門的,所以沒有騎馬,兩人并肩朝西城邀月軒走去,看得出來,小舅子此刻的表情有些小復(fù)雜,小興奮,朱富是過來人,自然明白一個即將開葷的男人是什么心情。穿過楊柳巷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名男子,朱富先是沒注意,與之擦肩而過的同時,那人卻回頭叫了他一聲:“大駙馬。”朱富咻的停下腳步,現(xiàn)在這個稱呼他聽起來已經(jīng)順耳多了。回頭一看,竟然是三駙馬柴韶。修養(yǎng)了幾日,貌似精神好了很多。“三駙馬。”朱富本來心里就有些忐忑,畢竟自己是帶小舅子去做‘壞事’,現(xiàn)下又遇到了熟人,所以神色有些尷尬。柴韶不管不顧摟著朱富的肩膀,就把人往角落里拉:“你可把我害苦了知道嗎?”三駙馬柴韶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么一句。朱富一頭霧水:“呃?”他害過三駙馬嗎?他怎么沒有印象呢?“裝什么糊涂?”柴韶豎著眉眼,在朱富腹上拍了一記,興師問罪道:“是不是你教她那些損招的?”朱富還是不明白:“什么呀?”柴韶見他如此,急得深呼吸一口氣,這才從頭到尾說道:“自從那日之后,那娘們總是纏著我……上床,手段何其新鮮,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每天晚上我都沒有安生覺睡,苦死我了?!?/br>“……”朱富將柴韶的話放在腦中回放了好幾遍,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啊,你說這個啊。是啊,是我教三妹的,夫妻兩個會吵架,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床第間不和諧,只要把這個解決了,夫妻和睦指日可待?!?/br>看朱富說的義正言辭,柴韶氣不打一處來:“呸,放屁!你教她的那些招式是為了夫妻雙方和諧嗎?純粹是為了讓她單方面凌|辱我……”“……不會吧?”朱富回想跟三妹談話的內(nèi)容:“呃,我只是叫她主動一點,熱情一點,火辣一點,還有一些……增強夫妻間情趣的小花招啊?!?/br>柴韶聽朱富如是說,一拍額頭,他終于找到根源了,朱富見他如此痛不欲生的模樣,不解的問:“怎么,你覺得與三妹的床第之歡不快活?”“……呃?”三駙馬沒想到朱富會問的如此直接,一口氣噎著沒上來,想起前幾晚芙蓉帳中火辣辣的感覺,面上一紅,顧左右而言他道:“反,反正,她變得一點都……不像平時的她了?!?/br>朱富有些明白柴韶話中的意思了,原以為自己幫了倒忙,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本來柴韶也沒真生氣,只是想稍稍發(fā)泄一些這些日子被‘凌|虐’的小小不滿,現(xiàn)在牢sao也發(fā)了,對方的態(tài)度也不算可惡,心里自然也舒坦些。拍了拍朱富胸腹,問道:“這么晚了,你想去哪兒?。俊?/br>不會也跟他一樣,為了躲自家媳婦的床底糾纏吧。唉,不是他不行,而是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連續(xù)五六日,不分晝夜的XXOO,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奈何媳婦纏的厲害,為了不在床底上失了男人的面子,他還是出來躲躲吧。朱富一把勾過小舅子的肩,大大咧咧,毫不避忌道:“我正要帶小舅子去開葷呢?!?/br>“小舅子?”柴韶不解,轉(zhuǎn)眼看向那個從剛才就被他忽略一旁的小個子,一看,倒吸一口涼氣:“皇,皇上?”小皇帝怒目瞪了朱富和柴韶一眼,對柴韶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柴韶這才收斂起想要跪地請安的舉動。朱富簡單對柴韶說了幾句后,柴韶自告奮勇的提出:“我也去?!?/br>“什么?你也跟去???”朱富咽了下口水,只覺得自己的這個‘禍’是不是越闖越大了?柴韶反正是老臉皮厚慣了,雙手攏入袖中,一副風(fēng)吹不跑,雷打不動的姿態(tài),故作強勢,瞪著朱富道:“沒錯,我也要去!而且,今晚所有的開銷,都要由你——來請客?!?/br>朱富見他如此,不解道:“為什么一定要我請客?”柴韶看著他,不合時宜的噴出一記冷笑:“哼,且不說你害我被那娘們纏了這么多天,單單你老婆算計我老婆的東西,一筆就賺了我老婆好幾百萬兩雪花銀,你不請客,誰請客?”“你在說什么呀?”朱富有些頭暈,好,好幾百萬兩雪花銀?他媳婦何時賺了這么多銀錢,怎的他都不知道。“那三樣寶貝呀。”柴韶血淚提醒道:“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東西從我手里輸出去,卻被你贏了回去,這一轉(zhuǎn)手,幾百萬的雪花銀就入了你們的口袋,憑什么呀?”唉,天知道,柴韶現(xiàn)在后悔莫及,他只是跟他借了十兩銀子啊……代價也太大了吧,那日三公主從大公主府回來,氣得不行,足足將他綁在床上折磨了三天三夜啊……“走走走,別推辭了?!辈裆卦较朐接X得委屈,拉著朱富就走,邊走邊大放厥詞:“我今晚要點最貴的姑娘,最貴的酒,最貴的菜!”否則難平他心頭只恨。-----------------------------------------------------------------------------此時正是華燈初上,邀月軒中脂粉煙靡,朱富剛進門,便有姑娘認出來他,惹得柴韶和小皇帝都用異樣的目光盯著他。“沒看出來,竟是熟客啊?!辈裆貢崦恋男ψ屩旄缓懿缓靡馑?。緊張的連忙搖手道:“不不不,不是的。”而一旁的小皇帝倒是沒說什么,因為他已經(jīng)被眼前的香艷景象迷得眼花繚亂,失了心神。那姑娘領(lǐng)著朱富一行三人去了樓上:“三位樓上雅座請,玉竹姑娘正在寬衣,稍后便到?!?/br>朱富帶著柴韶和小皇帝入了雅閣,便有衣著暴露的如花美婢前來斟茶倒酒,柴韶看的心猿意馬,朱富則有些不好意思。小皇帝則是完全驚呆了,從前只是在書中窺得一二,如今竟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從他的角度看下去,有幾位姑娘的衣衫都已經(jīng)被豪爽客人們扯開,誘人的胴體若隱若現(xiàn),更加引人遐想。咽了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