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妒火與壓抑
71 妒火與壓抑
陳憶柳扭著腰,邊呻吟著邊將自己的赤裸的胸脯往他身上貼,喘息著說:不要了 處于高潮邊緣的她無法再承受一波接著一波的巨大快感。 她渾身都在顫抖,連腳趾都蜷縮起來,生理性的眼淚順著臉頰淌過被紀明薄唇吸吮勾走。 到了極限,陳憶柳捂住嘴,硬生生地憋住了即將出口的尖叫。 瞬間的白光閃過,她理智回了身。 紀明靠在她胸前,兩眼直直地看她。 她長發(fā)披散,紅著臉,氣喘吁吁,全身肌膚都泛著粉紅。 老婆他親昵著去哄她。 陳憶柳將頭一轉,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紀明心里那點小心思,并不準備對陳憶柳說出來,如果讓她知道,多半會嫌自己幼稚吧。 將人從被窩里抱出來,簡單洗了洗,擁著懷里人再次躺回床上。 陳憶柳背對著紀明,睜眼看著窗外。 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被沒被徐懷遠聽見,只隔了一堵墻,她剛剛又有些失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大。 隔壁房間內。 自開始,徐懷遠的臉色就很難看。 他淺眠,睡眠質量并不好,耳塞和眼罩缺一不可,這和大學時期那個打呼嚕的芬蘭游戲狂室友有關。 鍵盤敲擊和后半夜透過墻都能傳過來的呼嚕成功讓他神經衰弱,很長一段時間要吃褪黑素。 自那以來,他對聲音變得極其敏感。 幾乎是在隔壁傳來第一道聲音時,他就清醒了。 女人那似哭非哭,似叫非叫,極力壓抑的聲音,明顯而直白。 房間里的空氣沉寂得似乎是要凝固,徐懷遠坐在桌前,垂下眸盯著那杯已經涼透的茶,從抽屜里拿出雪茄咬上。 點燃。 煙霧驟起。 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 他已經很久沒有因為失眠在凌晨抽煙了,他的私人醫(yī)生三令五申讓他改變生活習慣。 他身體里有一團火,這不是尼古丁能壓下的。 細看男人的手指正微微顫抖,面色陰沉甚至發(fā)青,發(fā)絲凌亂。 男人的睡袍半敞開,露出堅實的胸肌,脖頸間青筋凸起,理智在對抗。 他強硬壓抑著已想要噴涌而出的嫉妒,深深吸了幾口,然后將雪茄頂在桌上的綠植莖葉上,幾縷細煙飄過。 是占有欲。 年輕男人對他明顯的宣示,那個男人很年輕,情緒都還寫在臉上,餐桌上他何嘗看不出男人的戒備和提防。 徐懷遠表情平靜下來,仿佛剛剛躁動的靈魂已經與他割裂。 本以為對她不過是一時起意,即使他從不曾掩飾對她的渴望。 然而這是在他能控范圍之內。 包括曖昧糜亂的辦公室戀情。 似乎一切都按部就班,成年人的游戲,男歡女愛你情我愿。 在此前,他都可以當做是逢場之樂,在回國那場雨夜后,他動了心,無奈她不愿選擇,逼得太緊反而會讓她縮回殼里去。 好,可以等。 他有大把時間玩這場貓鼠游戲。 徐懷遠甚至以為可以在這場三人的游戲中坐上莊。 但剛剛久違的短暫的失控,戳破了他舒適的幻想。 如果陳憶柳厭倦了脫身了怎么辦? 徐懷遠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他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他很滿意,他甚至打算將她慢慢搶過來。 慢不了。 一刻也等不住了。 因為感覺到愛,所以與道德無關。 他本不應該困頓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