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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迅速地在我的身體中累積,我覺得自己要緊張的暈倒了,一面擔心mama走過來打開門,一面被身后的侵犯折磨著,汗珠順著我的鬢角流下來。門突然被敲了兩下。我的心跳霎時停止了,聽見mama在輕輕地問:“蘇蘇,你在里面嗎?”我連氣都不敢喘了。聶唯陽卻突然急速地動作起來,撥弄我的小珍珠的手也更加賣力,雙重的巨大刺激令我的小腹一陣痙攣,一股白光一樣的快感直沖腦際,蜜道劇烈地有節(jié)奏地收縮起來,在mama的敲門聲中,我被聶唯陽送上了高潮。“大概不在這里,走吧?!眒ama沒聽見回音,和聶文涵走遠了。我虛脫一般趴在門上喘著氣,身體如同洗過桑拿一樣濕熱,聶唯陽捉住我的臀,猛力抽送幾下,然后迅速拔出,接著我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噴射在我的臀縫里。惡心!他放開我,我像斷線的木偶一樣滑到地毯上,渾身無力,只是狠狠地瞪著他,一個字一個字惡狠狠地對他說:“今天的一切,我會討回來的!”聶唯陽從矮幾上抽了紙巾擦拭自己的分身,將衣服整理好,立刻又變成道貌岸然的樣子,他對著我聳聳肩:“隨時歡迎你來?!?/br>又蹲在我身邊,看著我狼狽喘息的樣子,把手伸向我的身后,長指沾了他的體液在我的渾圓臀部游移,目光中露出著迷的神色來:“真是美味的身體……蘇蘇,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br>我咬牙,努力撐起身子躲開他的碰觸:“聶唯陽,你休想再碰我!”他笑:“為什么?你不是也樂在其中?別那么保守,這可不像你,小野貓?!?/br>我氣得幾乎要笑出來,這個禽獸,強暴了別人,還要跟人說,來,我們約好時間下次再來,你看不開可是你的錯。我低頭:“你說得對,能扶我起來嗎?”他笑:“小野貓,又想耍什么花招?不過你似乎真的站不起來了?!?/br>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從地毯上拽起來,我回手揩了臀部的液體,一把抹到他的褲子前面去,白色的濁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顯,我說:“你的東西,還給你?!?/br>他明顯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還好說,外套可以脫下來。但是抹到褲子上他就沒辦法了,總不能脫了褲子出去吧。這小小的報復完全不能撫慰我內(nèi)心巨大的憤怒,我在心里想,等著吧,聶唯陽,你會付出代價的。趁走廊沒人,我迅速地閃到洗手間去整理自己,鏡子里看到自己滿面紅潮,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雙腿間的酸痛提醒著我被這個甚至還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禮的事實,我覺得一陣委屈,雙手捂著臉壓抑地抽泣起來,片刻后,我停下來洗了臉補了妝,然后若無其事的走回大廳去。一直到天黑要散場,才看到聶唯陽走出來,他換了一條褲子,不知道是找誰給他送過去的。謊言第二天一覺醒來,渾身酸痛的要命,我瞇著眼睛暈沉沉地往浴室摸去,卻撞到一個移動矮桌,免強睜開眼睛打量四周,哦,對了,這已經(jīng)不是我跟mama住的公寓了,這里是聶文涵的家,一棟位于本市東區(qū)的三層花園洋房,昨天我們的行李已經(jīng)都搬過來,我是在我的新房間醒過來。新房間比我原來的房間大多了,最大的好處就是自帶有一個寬敞的浴室,我早晨的淋浴方便多了。溫水打在我疲憊的身體上,有一種疼痛又舒服的感覺,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哼,東區(qū),一向被人們戲稱為富人區(qū),沒想到我能住進來,不知道,昨天的失身算不算代價?想起來就火大,我恨恨地一拳打在洗臉臺上,聶唯陽,你這個變態(tài),你媽要死又不是我的錯,你卻硬加到我身上,好,這筆帳,我們一定會算!下樓梯走到一樓,餐廳里有陣陣香氣,我聽見聶唯陽在說:“阮姨真是好手藝,以后我跟爸爸都有口福了!”這假惺惺的無賴!我走過去,在mama旁邊拉開椅子坐下,對大家露出笑顏:“聶叔叔早,唯陽哥早!”天知道我要多艱難才叫出“唯陽哥”這三個字。但是我越恨他,就越不能在長輩面前表露我的不滿,否則以后有什么爭執(zhí)爆發(fā),大家都會以為我是耍小孩子脾氣,沒人站在我這邊的。聶唯陽似是頗感有趣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慢吞吞地說:“早啊,蘇蘇?!?/br>他的尾音拖得很長,用他那種獨特的嗓音念出來,沒來由的令我起了雞皮疙瘩。聶文涵很是欣慰:“蘇蘇真懂事,阿阮,謝謝你給家里帶來這么可愛的女兒?!?/br>mama說:“唯陽也是好孩子。”聶文涵點頭:“唉,唯陽的mama在他還那么小的時候就得了病撒手了,我又沒時間帶他,讓他吃了不少苦,現(xiàn)在阿阮你來了……”我一口牛奶都噴到桌子上,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mama嚇一跳:“蘇蘇?”聶文涵叫:“唯陽!趕緊拿杯水來!”我一面猛咳一面抬眼看聶唯陽,他神色自若自起身拿了一杯水遞給我,微笑:“小心點?!?/br>如果目光能殺人,他身上已經(jīng)多了好幾個透明窟窿了,我惡狠狠地瞪他,這混蛋,騙我!吃完早餐,聶文涵說:“唯陽,你們學校跟蘇蘇的學校正好順路,載她去上課吧!”我沒反對,我有話要問他。一坐上車,我狠狠丟出一句:“為什么?”聶唯陽看我一眼,發(fā)動車子:“是啊,為什么呢?”他停頓一下,微笑,“因為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給你也是給我自己的理由?!?/br>我大怒,被愚弄的感覺非常糟糕:“禽獸!騙子!敗類!”前方紅燈,他將車子停下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有些不耐煩的表情:“小野貓,我高興怎樣就怎樣,我想要你就要了,那對你而言,沒什么差別。”我一時啞口無言,他就那樣強要了我,至于他嘴上怎么說的確是跟我無關(guān),被騙也是被騙得莫名其妙。我只得說:“你竟然咒你的母親是自殺!你這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他挑眉,滿不在乎:“我跟保姆長大,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不滿一年,有什么感情可言?死都死了,怎么死又有什么分別?!?/br>他是變態(tài),是神經(jīng)病,是瘋子,是隨心所欲的魔鬼,他說他母親因我mama而死是假的,他強要我沒有任何理由,他高興就做了。禽獸。我恨恨地咬牙,閉上嘴不再跟他說話。朋友車子在N大附中前面的拐角找了車位停下來,我打開車門要下車,聶唯陽卻伸手按了鎖車按鈕,鎖上了車門,我瞪著他,伸手去按按鈕要把車子打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黑眼中有欲望慢慢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