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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關系,也變得好了起來。也許,白蓮看見我與獅子走得近了,便開始纏著我,一刻也不放;也許,是月桂到白蓮纏我纏得緊,也開始拋棄了某些不明的情緒,依舊溫柔以對;也許,是罌粟花仍舊老樣子的吊兒郎當、風流倜儻、竊玉偷香,所以,眼鏡蛇也慢慢地攀爬起身體,不時踱步到我身邊,當一會兒冷氣兒空調。四位公主經(jīng)常找我的麻煩,還曾嗤笑我不男不女,我卻沒有回擊她們,畢竟,沒有好處的事,我有點不屑去做。曉娘仍舊會偷偷摸摸的出現(xiàn),對我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耳語一番,無外乎讓我做媒,撮合四公主和白蓮。我則無奈道:“四公主到現(xiàn)在都不露臉,你讓我怎么撮合?”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起了作用,四公經(jīng)過兩天的掙扎,終于丟掉了面紗,步入陽光下,站在我眼前。我一愣,細細打量下,發(fā)現(xiàn)四公主并沒有多難看,甚至可以說,是長相不錯的女子,只可惜臉上的麻子很多,看起來有礙觀瞻。畫筆一點,薄粉一遮,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就橫空出世了。四公主對著鏡子喜得掉淚,哭花了妝容。我再次細心地為她將斑點遮蓋住,又手把手教了她兩遍,讓她學會這個簡單的調色方法。從此后,四公主再也不用帶著面紗,遮擋他人的視線,關閉自己閃躲的柔弱。當四公主站到白蓮面前時,白蓮則點評道:“也不難看。”簡單的四個字,竟然使四公主感動得想哭想笑,但,卻強忍了沒有發(fā)泄自己的雀躍情感,就怕哭花了妝面。我能做得,就這些,關于四公主和白蓮剩下的路,只能靠他們自己去走。我沒有興趣也不愿意跟著參與這種事兒,畢竟,心里偶爾的一點別扭,仍舊說不出個滋味。只可惜,四公主拼命貼近白蓮,白蓮卻緊緊纏著我,搞得曉娘總找我談話,說什么身份地位,說什么配與不配,說什么要管束我的行為,要為主子考慮等等。然后,命我在此次下船采購時,為兩人制造親昵機會。我默默聽著,心中雖有煩亂,但并沒有反駁。畢竟,曉娘是這個身體的媽,我即使不喜歡,也要尊重。天氣大好,大家隨著采買下了船,大公主黏糊獅子,二公主需要罌粟花攙扶,三公主拉著月桂,四公主緊跟著白蓮的步伐,我與眼睛蛇逛到一起,還要不停受曉娘的暗示。敏感的眼鏡蛇,順著曉娘的視線瞪了過去,曉娘立刻身體一顫,慌張地低垂下頭,老實的跟在四公主身邊,不再看我。我無聲輕笑著,沒有言語。白蓮來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道:“山兒陪我去逛逛,我請山兒吃美食喝佳釀?!?/br>獅子卻回過頭來,吩咐道:“不許走散?!?/br>白蓮癟了茄子,湊進我耳邊,呵著癢癢的曖昧,小聲斥道:“臭獅子!”“噗嗤……呵呵呵呵……”我被白蓮逗得大笑,上氣不接下氣的笑紅了臉,惹得所有人全部回頭來看。大公主斥責道:“真是放肆!沒有規(guī)矩!”眼鏡蛇一眼掃去,大公主忙抖了抖,轉過頭,不再說話。我歪頭看向眼鏡蛇,笑道:“眼神果真犀利!”眼鏡蛇眼波一柔,眼底泛起了點點笑意,瞬間嫵媚了這冷血的本質,伸出手指,拉上我的小手,道:“喝酒去?!?/br>咣……我思維受襲,心臟重負,緩緩抬起眼,磕巴道:“你……你……你還要……喝酒?”眼鏡蛇挑眉:“不妥?”我搖頭:“妥,怎么會不妥?”只要你喝高了時,別抱著我,東扯西侃的就行。眼鏡蛇仿佛看出了我隱匿的思想,小聲道:“淺喝幾杯,無妨?!?/br>獅子可以束縛白蓮的行為,但卻管不到眼鏡蛇的頭上。于是,我們這批大部隊,以我和公主為分割線,劃成了兩半。眼鏡蛇、我、白蓮、四公主、曉娘,侍衛(wèi)若干,去喝酒。三位公主繼續(xù)閑逛,獅子等男人必須盡責的陪伴護航。分開前,月桂仿佛有話要跟我說,卻只是動了動唇,便被三公主拉走了。我們幾人,選了間不錯的酒樓,便點些好酒好菜喝上了。酒過三旬,曉娘用腳輕碰著我桌子傍的腳。我舉杯,將酒水飲盡,站起,笑道:“去茅房?!?/br>眼鏡蛇也站了起來:“同去?!?/br>于是,兩個人先后下了樓,不仁道地尿遁了。我想,那曉娘也一定會用找我們的借口,消失好一會兒吧。與眼鏡蛇閑逛在街道上,東瞧瞧西看看,到也分外愜意,雖然心下有點毛躁的感覺,但很快,就被我自己甩掉了。我發(fā)現(xiàn),心情好的眼鏡蛇竟然也可以侃侃而談,不時地與我說些此地的風景名勝,講講風土人情。若遇見有趣的小物件,眼鏡蛇竟然也可以將其中的名堂,說出個一一二二。看著春風拂面的眼鏡蛇,我的心也不自覺地放松。隨著他,東走西看;看著他,面掛溫潤;聽著他,講解分析。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但凡眼鏡蛇經(jīng)過的地方,女子皆成了雕塑摸樣。可見,此蛇的魅人功夫絕對不容小覷。到處游玩了小半天,眼見著天快黑了,兩個人,帶著十來名護衛(wèi),就開始往回趕。腿走得累了,眼鏡蛇到是心思細膩,在我面前蹲下身子,道:“上來。”我也沒客氣,胳膊一伸,便趴了上去,任眼鏡蛇背著我,走入一條條仍舊叫賣熱鬧的小街道,繼續(xù)東轉轉,西看看,卻發(fā)現(xiàn),轉來走去,我倆到成了別人注意的對象。漸漸的,我感覺氣氛不對,每雙看向我們的眼里,不單是好奇,還有一些盯獵物的感覺。我趴在眼鏡蛇耳邊,小聲說:“眼鏡蛇,好像不太對勁。”身后跟來的便裝侍衛(wèi)已經(jīng)嚴陣以待,眼鏡蛇腳步?jīng)]有停,沉聲回道:“知道。”當我們漸漸走出那熱鬧的叫賣圈子,那些買賣人,突然cao起大刀,就向我們砍殺過來!我躥下眼鏡蛇的后背,摸出了刀子,卻又放了回去,不想就這么大開殺戒。于是,從袍子下cao出一塊石頭板子,攥在手里,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一時間,整條街道變成了修羅地獄。我掄起石板,照著那些高大的小販,下狠手地拍去!幾乎一下一個,神準!有時也經(jīng)歷兇險,被敵人追得到處跑。眼鏡蛇一劍救下,護在身旁。我卻無法安生,繼續(xù)挑釁著與人拼石板。當然,也有犯沖的時候。連拍了三下,敵人不但沒有倒下,還反手給了我一刀!我沒有避開,硬是挨了一下,在踢起的大腿上。那血,瞬間滲透開來,綻放出好大一朵艷麗玫瑰。眼鏡蛇一個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