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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些東西。我立馬來了精神頭,充滿希望的眼,死死的盯著哥哥:“對了!昨晚你救我之后,那些人如何處理的?”“殺了?!彼淅涞恼f著。“啥?一個活口沒有留?”我眼睛又大了一圈。“昨晚我只知道他們想殺你,所以……一時間失了往日的冷靜。死了,也許是他們最好的歸屬?!备绺缟斐鲂揲L干凈的手指,摩擦著我的臉,狹長的鳳眼泛起醉人的溫柔,卻說出無視人性命的話。真有點像白球身下的李老不正經(jīng),一邊喊救命,一邊爽。一想到她們,心里直覺得抱歉,竟因為我,而讓人抹了脖子。“看不出,你也是個狠角色嘛!這十年,你都做什么了?”比較好奇。“用你留下的銀兩,做了十年的生意,我答應(yīng)你的一直沒有忘,已經(jīng)為你賺了座金山,就等著……你來娶我?!彼恋拇缴蠐P,勾起性感的笑,就像有把小火在熱情的燃燒。“?!蔽遗d奮地賞了他一個熱情的口水吻,真好啊,金山?。∥乙呀?jīng)激動的不能言語,雙眼從原來的金元寶小農(nóng)意識,轉(zhuǎn)變成了金山的富豪圖案。畫面一閃,人已經(jīng)站在金山頂上高唱:吟吟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抱金磚就是那美麗的夢想/多么陶醉/多么幸福/把我這色女的心兒照亮/我要擁抱裸男醉臥金銀鋪滿的大床上/哎巴扎嘿/我一遍遍唱著,直到窒息感一波波的傳來,才被迫正視眼前的現(xiàn)實,哇!帥哥,吻我!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他撲哧一聲,笑著放開我。“笑什么?”我皺眉。“你的吻,讓我聯(lián)想到小狗舔食的樣子。”他笑得直不起腰。我噌的就怒了,蹦下地,追著他練拳腳:“像狗舔食?狗舔食!你丫地,看老娘不拔光你的毛!打你滿頭包!看招!”要不是我想著金子,流著口水,能一個勁的往回吸嗎?居然讓他說成了狗舔食?太不可以饒恕了!他四處亂躥,一個不小心將花瓶碰倒,我忙第一時間沖了出去,保護好這可能歸到我名下的產(chǎn)物之一。他這下樂了,就像一只狡猾的狐貍,看我要追上他,就慌亂的碰倒某個名貴的東西,然后看著我心疼萬分,慌亂的把那物品小心地撫好,才放心繼續(xù)追他。這一來二去,我總是處于被動層面,在累得不成人樣后,一個大字倒,把自己彈到了床上,休息。他試探性的靠了過來,見我不理,才悄悄的在我身邊倒下,和我一起仰臉看棚:“弟弟這些年……過得好嗎?”他問的很小心,仿佛我要是說不好,他就會很自責。聽我不語,他緊緊拉上我的手:“十年,我等了整整十年,每日都活在算計與被算計中,商業(yè)好比豺狼,一個不小心,就被對方啃個尸骨無存。但我卻活得很有充實,很幸福。我再等待,等著你的十年之約,在焦急中,期盼中,一直等!弟弟,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他對我淡淡一笑,甩開的那抹神傷卻被我撞見,心里有些不好受,我居然沒有問過他的名字?真要命!忙向組織靠攏,一副急切得想聽下文的模樣。他刮刮我的鼻子,寵膩的笑著:“記住了,我叫寇筱然,是你唯一的哥哥?!?/br>“寇筱然?我靠!大財主?。 蔽伊ⅠR彈了起來,無限崇拜外加色瞇瞇的用眼亂唰唰著他,口水橫流一副財迷的標準嘴臉,就差舔他兩口,搖搖尾巴,討好一番。哥哥瞇起了狹長的鳳眼,微張著紅唇,一副你吃了我吧的表情。哈哈哈哈,我果然有眼光?。男【瓦@么能壓寶,看來我有資本去開賭方了。天啊,我實在是太有才了!寇筱然啊,那可是舉國有名的大財主?。?/br>“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他嘶啞的聲音在我耳邊撩撥著。“我太感動了,需要消化一會兒,借個肩膀讓我哭一下下,成嗎?”我眨著眼,對他賴皮,若熏沒有下落,我做什么都沒有興趣,雖然寇筱然確實是只誘人的狐貍精。他又一翻身,將我攬入懷抱,輕聲嘆息著:“和我說說你的那位朋友吧……”我翻個白眼,真精!怪不得是jian商!卻也不置可否的扁扁嘴,將李家女子出現(xiàn)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而我秉著做好事,不留名的高尚精神,至于幫人解春藥一事絕口沒有提。他聽我眉飛色舞的講著,不時用手比畫著,笑得到是哈哈的亂沒有形象。等我說完了,他又問我,是怎么認識古若熏的?我就將小時候的那點事,和他講了講,當然拋開了一些黃色鏡頭,只將我欺壓若熏的霸王樣,粗略的做了個概況,外加小小的總結(jié):就是兒時的玩伴!說得我自己都心虛,又何況在他那雙精明的鳳眼掃視下呢?可必須挺住!我可不希望這棵大樹沒等我靠,就倒了,還指望著他找我家若熏寶貝呢。他突然邪魅的一笑,將眼睛瞇成了狡猾的縫:“我?guī)湍阏业剿?,讓你知道‘朋友’的安全,你安心后,是不是就可以娶我了?”他將朋友兩個字重咬,咬得我有點暈。“那是當然!”我立馬鄭重的點頭,此等機會,千萬不能放過,只要若熏寶貝安全就好,暈也挺了。“好!”他就像個精明的商人,立刻與我擊掌為誓,就差拿筆畫壓了,然后看著我的眼睛慢慢道來:“具我分析,他現(xiàn)在人應(yīng)該在回‘古府’的路上?!?/br>“啥?”我的聲線突然提高,疑惑道:“他怎么可能回去都不跟我說一聲?”“古若熏是古府要送進宮里的皇妃,所以,他的一舉一動不可能沒人監(jiān)視,無人保護,所以,他被人劫走,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古府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外如此頑劣,只能秘密帶走?!?/br>“丫地,虧我掛念著他,他走了,竟然連個屁也不放!那個……你把第一句再說一遍,我沒太聽清楚?!笔堑?,我有點鴕鳥,不大能接受這個事實,“古若熏是古府要送進宮里的皇妃?!备绺缬种貜?fù)了一遍,狹長的鳳眸瞟想我的臉,字字清晰慢慢地說道:“而且,他很受女皇喜愛?!?/br>“……”若熏,你怎么什么都沒有告訴我呢?難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嗎?還是你覺得你我之間只是一種游戲?我真想告訴你,我沒有丟下你不管,只是想了個能脫身的辦法,再去救你。可我現(xiàn)在說這些給你聽,你會相信嗎?你怎么可以舍棄我就走了呢?你不找了我十年嗎?若熏,我們之間的感情很脆弱嗎?“他的情況你一點也不清楚?”狹長的鳳眼微挑的看著我。“全部……不知道!把他家的小九九報給我聽,我要知己知彼,讓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地,居然敢騙我!”我咬著牙,面露兇光,死若熏,敢騙我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