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舊歡(高H,道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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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的余韻被這句話嚇退了大半,沈霓一愣,抬手就要推開他。 沈照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早料到會是這樣的回答,但沈照渡依舊覺得刺耳得很,手穿過她腰下托起她下半身,濕透滴水的花xue被填得撐開,可憐地朝著他痙攣著。 他將沈霓的手按在她頭頂,勁腰大肆律動,惡劣地抵碾著她敏感的花心,逼她崩潰,逼她哦吟,為他臣服。 你就會在這事上逞威風(fēng)逼人就范嗎!沈霓用力扳他手指,換來他更恣情的撞擊,再嚴厲的話也被撞得破碎嬌媚。 羅帳架子被搖得吱呀作響,沈照渡一點要收斂的意思也沒有,手按住亂動的小腹上,感受著掌下自己強硬的攻勢。 這不叫逞威風(fēng),叫言出必行。他聽著被欲望支配的沈霓嬌呼吟哦,整根頂入yin水潺潺的花xue,低頭輕咬她的耳垂,還是跟你那位貪慕虛榮的堂姐一樣,只愿生皇子,不屑生世子? 最后一下深挺,沈照渡鉚足勁往里射送,沈霓再一次被拋上浪尖,腳背繃緊,被架高在肩頭的雙腿還是不住打著顫,一如她叫得嘶啞的聲線。 兇獸還在吐著濁液,沈照渡用手背擦去她臉上的薄汗與淚痕:娘娘一直說我貪圖榮華,我看娘娘也不差,姐妹共事一夫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他的手是燥熱的,可話卻冷如寒冬臘月,風(fēng)刀霜劍,字字剔骨。 沈霓瞪他,眼眶一用力,水霧又迷離。 我和她不一樣! 十年前那些抽筋斷骨的痛似乎再度浮現(xiàn),從骨髓滲出,蔓延至全身。 黝黑的藥,鮮紅的血,還有堂姐沈婳高高在上的蔑視,看她時猶如看一只喪家犬,勝券在握,冷嘲熱諷。 搭在沈照渡肩上的腿一壓,兩人幾乎鼻尖對鼻尖。 你是不是還想嘲諷我受寵十年還生不出皇子? 沈照渡抿緊嘴唇,松開她的手打算起身躲避,脖子又被她的腿纏緊拉低。 沈霓!不能動彈的他惱羞成怒,你確實該慶幸沒生出來,不讓我絕對送他去見閻王。 沈霓輕呵,桀驁揚了揚嘴角,淚珠卻叛逆從眼尾滑落:那你要感謝堂姐喂我的那碗絕子湯。 十年前,沈霓十六,堂姐沈婳入宮三年,乘著父親成國公擊退外族的東風(fēng),成功坐上貴妃之位。 但就算當(dāng)上了貴妃,沈婳依舊不得寵,成國公沈正平怕影響沈家在前朝的地位,不得不再往后宮塞沈家女以維持家族地位。 而族中最為秾麗標致的沈霓,自然是進宮伴駕的不二人選。 但在沈霓侍寢當(dāng)夜,沈婳早蕭翎一步踏進含章宮,給她送上一碗補藥。 陛下是惜花之人,但meimei到底是初經(jīng)人事,難免會有不適。先喝碗行氣活血的藥,第二天起來還要到皇后娘娘那處請安呢。 沈霓涉世未深,自把沈婳當(dāng)jiejie而非貴妃,羞赧地接過宮女托盤上的瓷碗吹吹,一口飲盡,完了還誠摯地說了聲謝謝jiejie。 然而瓷碗還未放回托盤,她小腹猝然一痛,沒有一點時間緩沖,鈍痛像一把刀狠狠捅進她的肚子,鋒利的刀刃絞纏著她五臟六腑。 她狼狽地從春凳上跌倒在地,下體立刻有g(shù)untang的鮮血涌出,頓時染紅她潔白的襦裙,疼出來的熱汗霎時變涼,冷煞她的臉。 堂、堂姐 她想問沈婳給自己喝了什么,但劇烈腹痛并沒有減弱,她只能趴在地上去抓沈婳的裙擺,卻被她一手掐住了脖子。 混沌間她聽到沈婳說:沈霓,你可以得寵,但絕不能誕下龍種威脅本宮的地位。別怪堂姐狠心,要怪便只怪你長了張鶯慚燕妒的芙蓉面,惹得皇上對你青睞有加。 掐住她咽喉的手一點點收緊,神識開始渙散,沈霓用盡全力去扯開脖子上的手。 一掙扎,身下的鮮紅還如注地流淌著,濃烈的血腥連熏香都無法掩蓋,慘烈地鋪滿整個偏殿。 別想著陛下能為你討回公道,剛才給你喝的是補藥,也是藥引。而真正起作用的,是你每天在我宮里喝的湯。 說完,沈婳狠狠將她摔回地上,轉(zhuǎn)身大笑離開。 這是沈霓在宮中摔的第一個跟頭,是這宮里唯一與她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下的絆子。 很痛,卻也只能啞巴吃黃連。 我一直痛恨堂姐毀掉我的一生。沈霓看著表情驚愕的沈照渡,笑意恣意痛快,但現(xiàn)在我要感激她,讓你這可笑的妄想永遠落空! 夜雨敲窗,驚動一室燭光,頤華宮透出的嬌吟越發(fā)急促,壓抑低泣中還夾著幾聲粗重的喘息,哪怕是久經(jīng)風(fēng)雨的老太監(jiān)也聽得臉紅耳赤。 重重紗幔之后,沈婳陷在柔軟的被褥間,全身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褙子,挺翹的雙乳被淡粉色薄紗籠罩著,仿佛被云霧遮掩的雪山。 或者說,她的身體就像群山,雙乳為峰,小腹為谷,谷下有幽泉隨著扭動潺潺而出。 唔 堵在泉口的玉祖急切震動著,快感與脹感席卷全身,沈婳猛地揪著手下的錦緞,衣襟滑落,才發(fā)覺那層薄紗竟是純白無暇的。 嚶嚀聲柔媚而短促,蕭鸞穿戴整齊斜靠著坐在床尾,仿若未聞那一聲聲鶯啼,只淡然翻著腿上的。 入宮十三載,侍寢不過五次。他將隨手一扔,目光落在一張一合的xue口上,嘲弄,難怪一根玉祖就能把皇嫂的yinxue插得yin水橫流。 沈婳雙腿岔開著吊在床尾兩角,玉祖震動不停,她扭動著纖腰,幾乎被著磨人的酥麻沒頂,呻吟不斷溢出被貝齒咬緊的嘴唇,媚眼如絲。 是啊,沈婳用腳趾撩他的大腿,這些年哀家整夜整夜的后悔,要是當(dāng)初嫁的是陛下那該多好。 陛下王府姬妾成群,還能夜夜流連花街柳巷,想必能讓哀家欲仙欲死。 蕭鸞冷嗤。 姬妾是他培養(yǎng)的殺手與暗子,去妓院飲花酒也只是為了商議大事,皆掩人耳目之計,他不信沈婳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 都是為了嘲諷他罷了。 他抬手將玉祖往里狠推,頂?shù)蒙驄O身子一抖。 真是個千人騎的sao貨。 說完,他斂袖而去,夜寒?dāng)y風(fēng)帶雨而來,拂起層層輕紗,又瞬間落下。 蕭鸞走后,沈婳面無表情拔出玉祖,掀開最后一道紗幔的結(jié)璃小跑到她床前,伸手替她解下腳踝上的布條。 娘娘,我們告訴國公爺吧。結(jié)璃跪在踏板上,哽咽哀求道,國公爺從小疼愛娘娘,絕不會讓娘娘受如此屈辱。 沈婳披上外袍,半點漣漪不起:他若忌憚父親,豈敢如此羞辱我。 靖王軍能輕易攻破宮門,她父親功不可沒。 藩王起兵造反成功簡直天方夜譚,蕭鸞剛起兵時,沈正平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且作為國丈他也不得不和蕭翎站在同一陣線。 直到靖軍兵臨京城,蕭翎大勢已去,沈正平絲毫不管她這個女兒的處境,選擇打開城門投誠蕭鸞。 可笑他還以為自己的大功臣,恐怕蕭鸞早就對他這株墻頭草起了殺心。 但成國公府可以倒,她沈婳絕不可能。 蕭鸞對她是有情的,不然怎么直至今天還如此恨她? 而她就要用這一點情換自己獨善其身。 她疲憊地打發(fā)結(jié)璃出去:你去取水吧。 話音剛落,突然殿門破開,紗幔凌厲揚起,燭光頓滅,一把金刀橫在沈婳頸側(cè),殺氣凜然。 突然覺得這篇也要像隔壁一樣打上全員惡人的tag。 假期快結(jié)束了,繼續(xù)求珠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