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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咱們家莊子上的梅花開的好,趕上昨個夜里落了雪,爺便邀了幾個朋友來莊子上吃酒賞梅花,讓我先來布置,要在梅林邊上搭設(shè)暖帳,也好設(shè)宴賞花?!?/br>李婆子一聽爺要來,不禁喜上眉梢,低聲道:“這么說爺今兒要來莊子上了?“旺兒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要來住上幾日?!崩钇抛右娝涞闹倍迥_,忙道:“外頭怪冷的,屋里說話兒吧,姑娘在屋呢?!?/br>旺兒這才隨著李婆子進(jìn)了屋,旺兒琢磨著,爺都自己來了,便是大姐兒再冷的性子,這梯子也送到跟前,還不就著梯子下嗎,他還等著大姐兒問爺幾時到呢,不想大姐兒就跟他說了兩句不疼不癢的話兒,就完了,害他眼巴巴瞧了大姐兒半晌兒不動。大姐兒見他直眉瞪眼看著自己,那樣子真有些好笑,不禁撲哧一聲樂了:“你這樣望著我作什么?趕是饞我這兒的點(diǎn)心了不成,大娘去尋昨兒新做的裹餡酥餅來與他兩塊吃茶?!?/br>李婆子應(yīng)了一聲,把那邊點(diǎn)心盒子拿過來,揀了兩塊酥餅用油紙裹好遞給了旺兒,旺兒出來還嘆,這些日子,爺真是日日夜夜惦記著這邊兒呢,大姐兒倒好,連問一句都不曾有過,真是想這么過下去了不成,她便想,爺哪兒受得住,盼著她別折騰了才好,他們這些下人也好過個順當(dāng)年。顧程是過了晌午到的莊上,這一路沒坐車,騎在馬上冒著雪來的,這還是有些事耽擱了,不然恨不得跟旺兒一早上就來。顧程原想送大姐兒到莊子上冷些日子,待她回轉(zhuǎn)再接她回去,說一千道一萬,自己還是只愛她一個,便隔三差五讓旺兒來莊子上,指望著但能她有一句兩句軟話兒,自己也好就坡下來,哪想這丫頭真狠,半句軟話兒沒有,自己一個人在莊子上過的有來道去,倒把他一個人丟在府里,成日孤枕難眠。顧程這口氣憋在心里,丁點(diǎn)兒都出不來,卻又后悔不已,當(dāng)初怎么就把她送莊子上來了,關(guān)在府里,自己還能瞧上一眼,這會兒倒好,連面兒都見不著,想的狠了,跑來好幾次,都到了莊子外頭,也沒進(jìn)來,白等尋了這么個賞花吃酒的機(jī)會,不過借口罷了。顧程到了莊子大門外,翻身下馬,馬鞭遞給豐兒,往前瞧了一眼,臉色有些沉,管事直冒汗,剛他接到信兒就忙著去請后罩房哪位去了,誰想大姐兒卻道:“他來吃酒賞花,與我什么干系,我一個犯錯發(fā)落在莊子上的丫頭,還是不去觸霉頭的好?!?/br>管事苦勸無果,沒法兒,只得跟旺兒倆人出來,這會兒見爺?shù)哪樕?,越發(fā)低下頭去。顧程皺了皺眉,瞧了里頭一眼,暗道這丫頭是打定主意要跟自己一刀兩斷了不成,自己這都來了,她還冷著不見。想到此,顧程忽的惱恨上來,甩了下斗篷,大步走了進(jìn)去,進(jìn)了抱梅軒,便親手寫了貼兒,交給下頭小廝道:“你去陳家村請陳員外前來,赴爺?shù)馁p梅宴,今兒爺要好生熱鬧一番。”旺兒在旁一愣,暗道這位陳員外可沒死心呢,在陳家村就要把他閨女許給爺,被爺推脫過去,不想后來又變著法兒的托人前來說項,爺?shù)故沁B他的面兒都未見,今兒巴巴的請了他來,莫不是爺一氣之下,真要應(yīng)了陳家的親事不成。真若如此,大姐兒可真是弄巧成拙了,爺?shù)男囊坏┱胬湎氯ィ墒窃趺匆矡岵黄饋砹恕?/br>83即便在后罩房里也能隱約聽見前頭的熱鬧,顧程難得在莊子上擺宴,莊上的下人本就不多,顧程一折騰,徐苒這兒的婆子都被管事借了去,甚至李婆子,徐苒身邊一個人都沒剩下,徐苒很清楚,這肯定有顧程的授意,這廝真是深諳人心,估計是想讓自己知道,沒有了他的寵愛,她什么都不是,甚至連個伺候的婆子也沒有,說到底,還是要逼她低頭呢。徐苒其實(shí)蠻同情顧程的,本來是個可以任意妄為的衙內(nèi),非在她這兒扮演情圣,根本不是他的stely好不好,他以為自己跟了他這幾個月,就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物了嗎,真真可笑。徐苒覺得坐的有點(diǎn)腳麻,索性站了起來,瞧了眼窗外,還未落晚,有些白茫茫的雪光映進(jìn)來,她披了外頭的斗篷,掀開簾子走了出去,雪已經(jīng)小了很多,大片的雪花變成了細(xì)小的雪粒子,不過頃刻又是一片琉璃世界。徐苒沿著廊檐往側(cè)面走,出了小門走到后門跟前立住,她左右看了看,不覺失笑,這時候哪里會有人,不定都去前頭忙活顧程的賞花宴去了。她盯著那兩扇大門看了許久,才緩緩走上臺階,把門閂拔了出來,剛要拉開,忽聽身后一個聲音傳來:“你做什么?”徐苒身子一僵,這明顯是顧程的聲音,徐苒沉住氣轉(zhuǎn)過身來,果然,顧程立在她身后不遠(yuǎn)的一顆松樹下,身上穿著一件茄花兒色的織金袍,頭上一頂瓦楞鬃帽,落了些許細(xì)雪,可見了來一會兒了,他定定望著自己,眸光晦澀難測,聲音卻極冷。顧程也是著實(shí)有些心不在焉,讓管事把大姐兒跟前的人都使出來,就是想讓她服軟,席間顧程雖推杯換盞應(yīng)酬著,心卻早飛到了后頭來,末了終是隱忍不得,尋借口下得席來,旺兒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見他進(jìn)了后罩房的院里,便立在門外候著,心里也是暗暗敲鼓,就大姐兒那個油鹽不進(jìn)的樣兒,爺即便來了又有何用,說不得更惹一身氣,卻也沒法兒。顧程進(jìn)了院,正好瞧見大姐兒從廊檐一頭拐去后頭的影兒,顧程略皺了皺眉,在她后頭跟了過去,顧程的確看她一會兒了,看著她定定望著大門發(fā)呆,看著她上去拔開門閂,顧程心里就如這數(shù)九的天兒一般冷颼颼的。到了如今,她還是心心念念的想出去呢,便自己使多少手段,她也不在意,她一心就想擺脫自己,顧程是真想不明白大姐兒的心思,沒了自己,她一個嬌弱的女子便是出去了,能有什么好,她想怎樣過活,依著她舅舅一家,她難道不知,他舅舅如今的營生靠的還不是他,沒了他,誰買他舅舅的賬,更何況,她還懷著自己的子嗣。徐苒跟他對視良久,走過來蹲身一禮:“給老爺請安。”老爺顧程忽然惱怒上來,伸手捏住她的手臂,拽了起來,幾乎咬牙切齒的道:“這么些日子不見,見了爺,只這一句請安的話嗎?”徐苒挑挑眉:“不然呢,你還想讓我對你三拜九叩不成,還是說,你們席上缺了唱曲的粉頭,你過來想讓我去供你們?nèi)芬簧巍!?/br>顧程哼了一聲,從頭到腳瞧了她一眼道:“取樂?你如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