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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性兒?“徐苒道:“你莫來撩我,縱使小性兒也使不到你身上?!鳖櫝踢€道她是吃玉姐兒的味了,便摟她在懷安撫道:“我讓玉姐兒來給你見禮,你怎不見?”徐苒正惱這個,這會兒他一提,不禁柳眉倒豎,指著他道:“我一個丫頭罷了,讓她來見什么禮兒,你按的什么心?”顧程道:“真真爺好心卻沒了好報,讓她先來拜見你,也好讓她知道個高下。”“什么高下?你想納她進府便納,如今你有權(quán)有勢,便納百八十是個粉頭進來,誰又管的著。”顧程哭笑不得:“爺又不開青樓妓館,要這么些粉頭做什么?爺本是好意,怕你日后一個人在后院里,沒個說話兒的姐妹悶得慌,這才想著給你找個伴兒?!?/br>沒說話兒的姐妹,徐苒暗暗惡心,虧得這話顧程說的出口,說白了,還不是為了他自己,誰領(lǐng)他的情。顧程又道:“玉姐兒性情溫順,又知輕重忍讓,過后你便知道了,爺都是一心為著你的?!?/br>徐苒眸色略淡了淡,自己這是做什么,犯得著跟這男人生氣嗎,又不是要想跟他過一輩子,扭臉躺下,任顧程再說什么也不搭理了。顧程暗嘆一聲:“真真爺就拿你沒法兒,你若不歡喜爺納她,爺不納便是,何必跟爺如此鬧。”徐苒聽了一骨碌爬起來,瞪著顧程道:“我可沒攔著你?!鳖櫝桃娝逯闹鶐妥拥臉觾?,不禁樂了,親了她一口:“好,好,你沒攔著爺,沒攔著,是爺自己不納的,真真你就是爺?shù)奶炷恰!?/br>徐苒倒是一愣,沒想到自己三言兩語他就放棄了納那什么玉姐兒,顧程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這樣瞧著爺做什么?只大姐兒好生跟爺過日子,爺什么都能依著你……”正說到這兒,忽聽外頭腳步聲傳來,旺兒到了窗下低聲道:“爺,鄭千戶府里來了人,說有要緊事請爺過去一趟呢。”顧程心道,鄭千戶剛跟玉香回去,怎這會兒巴巴又來尋他,定是出了什么事,扶著大姐兒躺下,跟她把錦被拉好,低聲道:“你先睡,爺去去便回?!甭湎麓矌ぃD(zhuǎn)身去了。徐苒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忽然有些說不清心里是個什么滋味了。顧程出了書房院,才問旺兒:“到底出了什么事?”旺兒忙道:“聽見說是出了人命?!鳖櫝贪櫫税櫭?,快步出了府門上馬,奔千戶府去了。再說鄭千戶,跟玉香一進了馬車,便挨不住了,伸手就撕扯了玉香的衣裳,玉香先頭還羞澀難當(dāng),待鄭千戶把她翻過去,從后面杵了進來,玉香哪里禁守得住,慘叫一聲,卻被鄭千戶堵住嘴,嗚嗚幾聲,便沒了音兒。車后跟著的小廝暗道,這粉頭還當(dāng)一步登天了,真真不知怎么死的,還沒□的丫頭,不定被爺折騰成什么樣兒呢。鄭千戶騎著她一通狠弄,弄的玉香直覺后頭那處裂開了一般,眼淚不住往下淌,鄭千戶爽利了一回,把她翻過來時,玉香已經(jīng)暈了過去,鄭千戶哪管她暈不暈,脫了她的衣裳,見身子青嫩,那下頭連毛都未生多少,白嫩嫩紅馥馥跟個饅頭一般,手去摸那中間細(xì)縫,只覺緊致非常,便又起了玩性,從旁側(cè)小屜中,取出個玉髓一般的yin器,從她后頭插將進去,便是她暈著,疼的也縮了縮。鄭千戶抱著她坐與自己腿上,岔開,□物事狠狠便入了進去,玉香竟被痛醒,嗚嗚的哭起來,她越哭鄭千戶越有興致,直折騰的她死去活來,嗓子都哭啞了才放開她,見早到了府門前,整理了衣裳,也不再理會玉香,下車跟門上的管家道:“賬房支銀子送她回去?!边~腳進了府里。管家推開車門瞄了眼里頭,急忙放下,后頭的小廝小聲道:“您老沒聽見,剛叫的那個慘,我們幾個在車外聽著都慎得慌?!?/br>管家一瞪眼:“胡說什么?看爺聽見一頓板子打出去。”小廝急忙住了嘴,管家去拿了銀子,跟著回了王家不提。再說鄭千戶雖破了玉香的身子,卻仍有些不足,想到這些日子沒尋杜文秀伺候,便沒進后院直往書房這邊來了。誰知到了跟前,忽見一個婆子晃了個影兒要跑,鄭千戶指著她道:“去把她抓回來,我倒要問問見了爺跑什么?爺是鬼不成。”兩個小廝沖過去就把那婆子揪了出來,到了近前,鄭千戶才認(rèn)出正是絳珠跟前伺候的婆子,暗道這深更半夜,不在后院睡覺,怎跑到這前頭來了。那婆子本是絳珠讓她來望風(fēng)的,絳珠既跟杜文秀勾搭成jian,哪里能忍住,先開頭兩人還算謹(jǐn)慎,只等鄭千戶不家來之時,才敢私會,倒后來越發(fā)沒了節(jié)制,偏生杜文秀是個慣會哄婦人的,風(fēng)月上也頗有手段,勾的絳珠浪,蕩起來,哪還顧得旁事,日日尋人瞧著鄭千戶呢。這日鄭千戶前腳一出了府門,絳珠便等著盼著,好容易等到入了夜,估摸鄭千戶這一去必不家來了,遂從后院偷溜出來,到了杜文秀房里,兩人摟抱在一起,心急火燎的干起事來,干了一場,便收拾了,尋了些酒菜來,坐與一處吃酒耍樂,只讓個婆子在外望風(fēng)。不想今兒鄭千戶家來的早,堵個正著,鄭千戶見那婆子抖的什么一樣,心疑的瞧了眼里頭,暗道難不成絳珠在書房不成,自己今兒不在,她來做什么,忽想起杜文秀在那跨院里,臉色一沉,讓小廝堵著婆子的嘴拖將下去,他自己邁腳進了書房,直奔跨院而來。剛過了小門,便聽見里頭yin浪之聲:“好個冤家,今兒可要入死奴家了不成,且饒了奴家這一回吧……”那杜文秀喘著粗氣道:“剛還求我入,這會兒卻來求饒,可見是口不應(yīng)心……”說著越發(fā)狠力搗弄幾下,只搗弄的絳珠哎哎浪,叫起來一聲兒高過一聲兒,真正一個□正熱。把個鄭千戶氣的差點厥過去,這會兒酒氣上頭,不覺起了歹意,回身進了書房,在墻上取下寶劍,幾步到了門前,抬腳踹開門沖了進去。里頭杜文秀正舉著絳珠兩條腿一氣猛干,不想鄭千戶忽然闖進來,唬的魂兒都飛了,忙從絳珠身上下來,去扯自己的衣裳,絳珠看見鄭千戶,臉兒都白了,卻未及求饒,被鄭千戶一劍捅了個透心涼,絳珠只哼了一聲,便倒在地上一命歸了陰……75鄭千戶仗醉意殺了絳珠,待見絳珠逶迤在地氣絕身亡,立時便醒了酒,暗道,雖這賤人該殺,死在自己劍下卻不妥當(dāng),若被言官知道參上一本,難免問責(zé)之罪,卻要遮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