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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根兒,哪是有影兒的事?!?/br>顧程笑道:“沒有便沒有,你卻急什么,只說笑罷了?!闭梢蟻?,掃了眼一旁的嬌杏,不禁打趣道:“雖請(qǐng)了她,卻未想她這早便到了,到了也不與人談笑,只在那邊眼巴巴的倚門望著,我還道她望什么呢,這會(huì)兒才恍然,原是望著哥呢,可見這番情意真,哥莫辜負(fù)了才是?!?/br>“正是,正是?!迸赃咇T來時(shí)跟著湊熱鬧:“如此佳人,哥倒是真舍得丟開,若是弟,早上趕著去了,八匹馬都拽不回來。”顧程卻笑道:“你們倆這張嘴兒如今越發(fā)油起來。”說著便指了指四周對(duì)尹二道:“你這院子倒收拾的極齊整,這么瞧著,比我那里也小不多少了。”尹二呵呵一笑道:“哪里敢攀比哥,只略像樣些罷了,過往跟個(gè)花子窩一般,也不敢請(qǐng)哥來家吃酒耍子,今兒卻要好生樂上一樂?!?/br>說著話兒三人手牽手到了席上落座,嬌杏二跪在顧程一側(cè)遞酒布菜,好不殷勤,眾人調(diào)笑一陣,酒便過了三巡。馮來時(shí)才道:“吃著你這酒確好,哪里得來的?”尹二聽了,眼風(fēng)瞄了顧程一眼道:“說起這酒也算巧,前幾日在酒肆中與幾個(gè)朋友吃酒耍子,那酒肆雖平常,酒卻不差,問了那沽酒的老板,才知是陳家村里釀的酒。”他剛說到這里,顧程的眸色便有些暗沉,馮來時(shí)卻是個(gè)沒甚城府的,聽尹二一說,便笑道:“可是陳家村村頭哪家釀的酒?”尹二點(diǎn)點(diǎn)頭道:“弟本說這酒好,想跟那酒肆老板討上兩壇來,誰知那老板卻道,釀酒這家也不是正經(jīng)造酒的酒坊,一回造出的酒不多,他也只得了幾壇,若再想要,需待入秋了,他還正愁呢,哪里能勻出富余的,死說活說的不肯,白等弟自己跑了一趟,趕巧還有兩壇存項(xiàng),便多使了些銀錢,于他家婆娘買了來,這酒確得來不易,怎馮兄卻知?”馮來時(shí)嘿嘿一笑道:“你難道不知,那家的外甥女是誰?”“是誰?”尹二故作不知的詢了一句。馮來時(shí)道:“可知如今哥跟前最可心兒的人是哪個(gè)?”尹二道:“可說的兩位嫂子?”馮來時(shí)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兩位嫂子也比不得這位呢,如今誰人不知,哥把心尖子上的人兒藏在書房里寸步不離的守著呢,哥,弟算著府上可該辦喜事了吧!”馮來時(shí)話音剛落。嬌杏兒手一抖,酒盞斜翻而落,一盞酒撒在了顧程的衣裳上,嬌杏忙跪下磕頭道:“是奴的不是,失手打翻了酒盞,奴認(rèn)罰。”說著水盈盈一雙杏眼瞟著顧程。尹二卻打圓場(chǎng):“依著我,就罰嬌杏去后頭服侍哥更衣便是?!?/br>馮來時(shí)哪里不知這里頭的香艷事兒,也連聲附和,顧程也便順勢(shì)站起來,與嬌杏去后頭廂房中更衣。嬌杏兒伺候著顧程脫了外頭的衣裳,顧程剛要揚(yáng)聲讓旺兒去家里拿換的衣裳來,那嬌杏身子一軟已撲進(jìn)他懷中,仰著一張小臉兒道:“爺這些日子不見奴,真不想奴嗎?縱不想奴,過往枕上那些恩愛云雨都忘了不成,不是今兒二爺喚奴前來,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著爺?shù)拿婺?,奴這番相思如何能解,爺真的不顧憐奴嗎?”說著泫然欲泣,好不可憐。顧程先頭還真被她說動(dòng)了幾分,只后頭她一提起尹二,卻勾起了顧程的厭憎之心,暗里琢磨,尹二把嬌杏尋來,不定按著怎樣的心思呢,說他不惦記大姐兒,鬼才信,大老遠(yuǎn)為了兩壇子酒,跑到大姐兒的舅舅家去,倒真有心了,莫不是惦記著喚來嬌杏纏住自己,卻去謀他的大姐兒吧!顧程心里暗惱,面上卻不露,只笑著推開嬌杏道:“爺怎不顧憐你,只這些日子爺身上的事忙亂,待過了這陣兒必去瞧你?!焙辶怂龓拙?,嬌杏才破涕為笑。顧程這才使旺兒取了衣裳來換上,讓嬌杏先回席上,他卻問旺兒:“剛家去可見了大姐兒,她正做什么呢?”旺兒心道,她還能做什么,滿府里就大姐兒是個(gè)閑人,旁人便忙到十分也不干她的事,如今有了身子,更是金貴,誰敢支使她做什么,除了睡便是吃,哪還有什么事,無聊了便尋本書來瞧。說起來也稀奇,以往倒沒理會(huì)大姐兒是個(gè)識(shí)文斷字的,如今瞧起書來倒有模有樣,只這些心里雖疑,卻不能與人說,爺都不追究,旁人多什么事兒,真若傳到爺耳朵里,不定挨上一頓板子了事,旺兒多精,自不會(huì)多嘴多舌。只道:“剛家去的時(shí)候,姑娘正看書呢?!?/br>顧程略皺了皺眉道:“卻忘了囑咐她,這有了身子,書瞧多了也傷眼睛,罷了,待我家去再說與她,旁人說了,恐她也聽不進(jìn)?!?/br>出來到了席間,想起尹二的心思,不免有些堵,便想著試他一試,便尋了個(gè)話題道:“這院子收拾的齊整,可見弟妹能干。”尹二可正等著話頭呢,這一聽忙嘆口氣道:“哪是她,我那婆娘最是個(gè)蠢笨婦人,沒半絲靈巧兒,不似哥有福氣造化,便是哥身邊的丫頭,也不知比我那婆娘強(qiáng)了多少去,若能得一個(gè)在身邊,弟恨不得休了這蠢婆娘?!?/br>說道這里,卻忽的端了一盞酒跪在顧程跟前道:“到了這會(huì)兒,弟也不知個(gè)丑了,實(shí)不瞞著哥,為著哥府里的個(gè)妙人兒,弟都快相思成疾了,若哥能割愛下賜,弟下輩子都感念哥的大恩……”☆、60“尹二……”馮來時(shí)急忙攔他,已是晚了,他話既出口就跟潑出去的水一般,再想收回來可難了。馮來時(shí)今兒應(yīng)了他去拽顧程,本是瞧著他二人近日有些冷,雖不知怎么個(gè)緣由,卻想著,在一處也這些年了,怎也有些情份,什么大事說開了,還能不揭過去了,越擱在心里,豈不越成了疙瘩,才想就著今兒與他們說和說和,卻哪里想到這尹二竟是惦記上了顧程身邊的人,這話說到哪兒都站不住理兒,也不是外頭院中的粉頭,一雙玉臂萬人枕,給你便給你了,這可是身邊的人。馮來時(shí)忽地出了一身冷汗,這尹二不是找死的,惦記上大姐兒了吧!那可是顧程心尖子上的rou兒,聽他家里的婆娘說,如今府里的三娘都要瞧大姐兒的臉色呢,可見受寵,昨兒還聽說有了身子。顧府到如今可還沒后呢,這獨(dú)根苗兒投在大姐兒肚子里,顧程還不更寵上天去了,哪里舍得給旁人,若他瞧上的不是大姐兒或許還好些,卻盼著他千萬萬千的莫在說下去,顧程豈是好惹的。想到此,忙笑著打圓場(chǎng):“仲華真真吃醉了,越發(fā)胡說八道起來?!闭f著給尹二殺雞抹脖子的使眼色,是盼著他趕緊住嘴,哪知這尹二跟著了魔一般,不禁沒退縮,反而眼巴巴瞧著顧程,把馮來時(shí)給急的臉紅脖子粗,奈何就是沒法兒。顧程眸色沉暗下去,盯了他半晌兒,忽地笑道:“不過一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