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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這古代的男人怎么就對腳丫子如此鐘愛,這顧程尤甚,有時候,徐苒甚至覺得,他對把玩自己的腳,比干那事還有興致,以前也是,事前事后,他總喜歡摸著她的腳,或親或咬的,愛不釋手的樣兒,自己這幾雙輕羅襪還是他特特尋人做的,如此暑熱的天里,穿在腳上既透氣又涼爽,不過這廝真正一個變態(tài)。徐苒掩了掩自己的衣裳,低頭去尋自己襪子,車里找了遍沒見著,便抬起頭來,沒好氣的道:“我的羅襪呢,快還我?!?/br>顧程卻異常正經的道:“怎見得就是爺拿了,莫要冤枉了爺才是,你再找找,不定在凳子下頭呢。”徐苒半信半疑的彎下腰,去瞧那座位下頭,卻不妨一只咸豬手伸到了她的腰上,順著她的絹褲兒摸了進來……徐苒蹭一下站了起來,卻見顧程袖口露出一個紅色的邊沿兒來,她一伸手扯出來:“這不是,還敢說我冤枉了你?!碧自谀_上,低頭去系裙帶兒,不想兜頭罩上來顧程外頭的軟綢斗篷,把她整個裹起來,一攏攏在懷里,耳邊只顧程低聲笑道:“這會兒系了,一會兒還得解開,倒麻煩,不如爺抱著你進去,卻省事些。”☆、46徐苒忽覺不大對,這一會兒功夫,怎會都到了信都縣,奈何被蒙著頭,瞧不見底細,待裹著的斗篷卸下,徐苒才發(fā)現,這里貌似是洗澡的地兒吧!眼前一個漢白玉的池子,雖不算大,容納七八個人還是可得,池中水色透白,熱氣氤氳騰然而上,似有硫磺的味道。徐苒不禁大喜,這可是正宗無公害的溫泉,顧程倒會享受,今兒本就暑熱難耐,徐苒在斗篷里又包了半天,這不看見溫泉還好,看見了,只覺渾身粘膩膩的難過,還管其他什么,反正這廝肯定沒安好心,剛頭在車上都要把她揉搓了個遍,什么便宜都占了,這事橫豎躲不過去,窮矯情個啥。像開了,看都沒看顧程,寬衣解帶,衫裙兒,肚兜,褻褲,飛速褪下,先伸腳尖下去試試水溫,然后小腿,人慢慢沿著臺階走了下去,不禁舒服的輕嘆一聲。顧程在一邊笑瞇瞇瞧著她,他最是稀罕大姐兒這性子,想做什么做什么,甚為恣意,寵著她,給他一種相當滿足的感覺,這種滿足不可與外人道,卻令他說不出的舒爽。到了這兒,他也便不著急了,伸手寬衣,去池邊木桶里,粗略洗了洗身體,才走下去,瞧了眼大姐兒不禁低笑一聲,這丫頭靠在那邊池壁上,眼睛都閉上了,仿似當自己不存在一般。顧程走過去,伸手剛要抱她,不想大姐兒雖閉上了眼,卻異常機靈,身子一縮從他腋下鉆了出去,躲到另一側池壁上,睜開眼瞧著他笑問:“這是什么地兒?”顧程一愣,卻不禁嗤一聲笑了起來:“這是前年我置下的莊子,先頭是個大官兒的別院,后壞了事,被我買在手里,旁的還罷了,這一眼溫泉卻好,如今尋常,到了寒冬臘月大雪天里,這個莊子比旁處暖和呢,外頭院里種了幾棵老梅,冬底下映著雪粒子開了滿枝的梅花,亂瓊之中紅梅數點,真真好看的緊,你若乖順,待今年落了頭一場雪,爺帶你在這里住上幾日可好?”“乖順?”徐苒不禁暗暗癟嘴,自己真乖順了,估摸早被這廝發(fā)配邊疆去了,卻笑道:“這話說的,好似我多淘氣一般?!?/br>顧程笑道:“若不淘氣剛躲什么,這些日子不見爺,還不過來讓爺好生親近親近……”說著便又撲了過去,仍被徐苒躲了去。顧程卻不惱,笑著再去捉她,大姐兒左躲右閃,就是不讓他順意,便是挨著手臂,腿腳,溫泉水滑,稍一掙,便掙脫開去,倒把顧程的興致越發(fā)吊了起來,只瞧著大姐兒發(fā)狠道:“這會兒不乖乖過來,待爺捉了你,再若求饒便晚了。”徐苒咯咯笑道:“是你笨,怎來怪我?!闭f的一臉無辜,那一雙眸子卻骨碌碌轉著,賊亮賊亮的,倒讓顧程越發(fā)愛上來,伸手又去抓她水下的腿,哪知別瞧大姐兒平日人嬌體弱的,在水里卻如一尾活魚一般,被他抓住腳腕子,用勁兒踢騰了幾下,便躲了開去。兩人在水里你撲我躲,你追我跑,玩了足有兩刻鐘,終是徐苒力盡被顧程按在池壁上,喘著氣道:“狡猾的丫頭,瞧你還往哪里跑,乖乖給了爺是正經……”掰開腿兒狠狠便入了進去……到了這會兒顧程才覺,這一路車馬奔波勞頓的值了,他身下這個心肝兒的丫頭,真正是個銷魂的尤,物,他邊入著,邊忍不住去瞧她。只見大姐兒一張小臉兒粉白透紅,仿似染了一層淡淡的胭脂,那雙賊亮的眼,這會兒緊緊閉著,紅唇微啟,軟糯的聲兒從朱潤的唇間吐出來,鉆進他耳朵里,真仿似那樂坊中最醉人的相思曲兒。再瞧這一身細皮白rou,在水中更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白馥馥一對奶兒,嬌美,□,下面腰肢一捻,連著暖nongnong肚兒,腿間芳草如墨,隱著那銷魂蝕骨之處,真讓他愛到了骨子里去。顧程這半月不見葷腥,哪里會輕饒了大姐兒,這一場事,不知折騰了幾個來回,方才盡興,抱著大姐兒歇了一覺,待醒來,窗外天色已暗。兩人起來,穿了衣裳,喚婆子打起床帳,伺候著梳洗了,顧程吩咐帳中掌燭,放了桌子在炕上,讓把菜擺上,又讓去取井水中澎了半日的荷花酒來。親手斟了一滿杯,遞在大姐兒手中,自己也斟了一杯,端起來,見大姐兒臉上神色,不禁笑道:“這酒清淡,比不得那雄黃酒,又在井水里澎了半日,早沒多少酒力,放心吃吧,便是吃醉了也無妨,再說,爺大老遠回來,大姐兒難道不該陪著爺吃上一杯接風洗塵的酒嗎。”徐苒上一輩子千杯不醉,可那是上一輩子的事,這一輩子的大姐兒卻是個沾酒既醉的主兒,上回的教訓太深刻,弄的徐苒現在都有些杯弓蛇影,雖顧程如此說了,她還是小心翼翼的湊到鼻端先嗅了嗅,接著小抿了一口,雖有淡淡酒香,卻也帶著些許荷花的香氣,比那雄黃酒好喝多了,才放下心來,舉起杯道:“這杯敬你,雖一路風塵,卻萬事順利,恭喜,恭喜?!?/br>顧程卻不禁挑眉笑道:“你怎知爺萬事順利?”徐苒心道,這還用問,若事兒不順,還有這些心思,早陰沉著臉回去了,嘴里卻道:“憑著你的本事,什么事成不得?!?/br>這話雖尋常,卻真贊到了顧程的心里去,顧程本就憋著勁兒要干出一場大事來,光宗耀祖不說,外人再不會說他是個靠著祖蔭過活的紈绔子弟,也無人知他這些心思,便是同床而眠的妻妾都不知,倒是一個大姐兒卻成了他的知己,每每說出的話兒,雖有諂媚之意,卻能諂媚到他心里去,令他生出幾分知己之感,且又是自己身邊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