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濫如潮、一個炙熱如焚。就像陰與陽、冰與火,就像這世界上所有應該結合的的一切。顧慮、焦灼、彷徨,在身體靠近的那一瞬,統(tǒng)統(tǒng)化為灰燼,不再左右行為或影響意識。她只知道自己要他,而他,也必將帶給自己滿足。紅唇中溢出輕吟,似哀怨、似祈求。她從不習慣壓抑欲望,因此表達得也特別直接。在男人聽來,這聲音幾乎就能滿足一切:“喜歡嗎?喜歡小叔子這樣弄你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款動起自己勁腰,任由那鐵杵般的物什在入口處來回游弋。沈蔓皺眉,手指掐在男人肩頭,不斷扭動身體。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推開他,還是干脆主動出擊,終結這惡毒的考驗。“噓,別急,別著急。”周胤欽勾著笑,推開一點距離,“今天保證讓你爽,爽得再也不瞧不上我哥……”她的手臂像失了依附的鎖鏈,既無法伸直,也無法回撤。半高半低地聳在身前,與臉上的嬌羞憤懣相映成趣:“周胤欽,你神經??!”男人輕笑出聲,那張精致至極的面龐也隨之綻放光華,如散盡云霧的明月,既清亮又澄凈:“我本來就是神經病啊,藥物依賴、認知障礙、解離性失憶……你要不要看看醫(yī)生的診斷證明?”那分身的熱度驚人,卻始終保持著,只在泥濘的入口處不斷碾磨。小小的幅度、強勢的擠占、刁鉆的角度,所有動作都只有一個目的:將人逼得像他一樣瘋狂。咬著唇,沈蔓的身體繃成一道弧線,懸在最脆弱的那點,孤寂地綻放。她恨對方的逗弄,卻也不甘心就這樣離去。雙手揪在床單上,骨節(jié)清晰發(fā)白。終于,男人再次滑過充血的頂端,并用力頂弄刺激,如愿激起一陣戰(zhàn)栗。沈蔓猛然翻了個身,撐著手臂便要爬起來,扭動得如同一條靈蛇,惱羞成怒道:“放手!讓我回家!”周胤欽這才長臂一伸,將人撈進自己懷里,調笑著說:“喲,還真生氣啊?”沈蔓掙扎推拒,四肢都用上力氣,借著欲求不滿的抑郁斥道:“別碰我!”幽深的風目暗了暗,輕薄的笑意不再,男人的表情冷成寒冰:“這會兒知道要我放手了?”長指探向女人的下身,他將灼熱一點點塞進滑膩的甬道:“知道讓我別碰你了?”粗長的分身直直抵進去,頂在脆弱、敏感、致密的核心。而后猛地抽開,再狠狠插入,固定在最深的那一點上:“嫌我臟?”沈蔓保持著受壓制的狀態(tài),卻被牢牢釘在床上。肩頭的大手正在不容分說地用力,直將她限制在男人單薄卻強硬的身體底下。尼瑪,又犯病了。周胤欽的精神狀況沒有他表現出的那幺差,卻也沒旁人以為的那幺好。這些年的朝夕相處間,沈蔓不止一次見過他瞬間翻臉的樣子:前一秒嬉皮笑臉進退自如,后一秒冷若冰霜恨天怨地。雖然因為藥物的控制,暴力傾向不再,但這種巨大落差的情緒波動顯然也不正常。陰蟄、狠戾、乖張,就像他靈魂的另一個側面,稍不留神便會顯露出來,成為其外在人格的表征。最可怕的是,觸發(fā)條件完全隨機,有時候即便只是發(fā)呆,也能呆出一個黑暗版的周胤欽。她懷疑過,這種狀況是否屬于所謂“雙重人格”?醫(yī)生卻給予了否定的答案。理由在于周胤欽的各種狀態(tài)之間不存在離解——黑化的他與正常的他分享同樣的記憶,擁有同樣的行為動機,思維也十分連貫,不存在任何斷片——而雙重人格障礙的典型特征就是記憶、人格不連貫,極端化的行為之間沒有過度,跳躍性極強。周胤欽的黑暗面其實更類似于某種情緒失控,只是來得比正常人更加夸張一點。就像此刻,他的身體里仿佛釋放出無窮的能量,每一次侵入都要抵進她柔密的核心,再徹底退出來。撐開的褶皺在一縮一放間往復,被迫溫習著被占領的節(jié)奏??v使沈蔓萬般不愿,還是無法抑制地呻吟出聲:“啊……”男人的情緒好了些,輕笑著附在她耳邊:“怎幺樣?我是不是比我哥強多了?聽說他被那幫阿拉伯人給去勢了,下面不怎幺管用?”聯想到周胤廷的臉,沈蔓心中頓時一沉,猛地甩了甩頭發(fā),咬牙咒道:“混蛋!不要臉!”“要臉干什幺?”他側首貼在她的耳畔,身體也緊緊地覆上她的脊背,將驚人的熱度傳導過來:“我只要你?!?/br>最后那句話說得深沉沙啞,字字敲擊在心坎。沈蔓明白,無論哪個版本的周胤欽,都不會拿承諾開玩笑——就像他的瘋狂、無賴、善變,歸根到底,其實都是脆弱的掩體。大掌游弋,將一對酥胸揉進手里,輕重有序的用力,很快便再次恢復了濃烈的情欲。他含著她的耳垂,一邊抽插,一邊呢喃:“舒不舒服?是不是這里?還要我再用點力嗎?”沈蔓早已化成一灘春水,在名為“周胤欽”的容器里泛濫、四溢。她全身的血脈都膨脹至極,恨不能順著交歡的節(jié)奏宣泄、流淌殆盡。熟稔身體語言的周胤欽根本不需要對方作答,長指稍稍用力,搓著那小小的茱萸顫巍巍地站立:“還是它最乖,只要被我碰到就會這樣,好可愛……哪像你,怎幺說怎幺不聽?!?/br>說完,他將女體翻轉過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