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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讓彼此心中那蠢蠢欲動的小想法再次卷土重來。男人垂眸按滅煙蒂,動作舒緩地吻上小巧可愛的乳尖,仿佛篤定自己的提議不會被拒絕,頭都沒抬地低聲說:“跟我再‘練練’,就算體能合格了,嗯?”被鉗制的那一刻,沈蔓便預感到事態(tài)的發(fā)展,可聽他這幺直白地說出來,摻和著剛才那股莫名的怨氣,還是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那當然??”男人猛地一個挺身,插入尚未干涸的甬道,就勢將瞬間繃直的女體緊緊摟住,任由那團雪白嵌進厚實的懷抱。兩人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彼此摩擦,激發(fā)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到尾椎骨,繼而直襲入腦,讓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忘掉了接下來地調侃,只好本能地開始抽插、咒罵著有感而發(fā):“嘶,真他媽緊!”反弓著身子,無論心底如何抵觸,無論感覺如何委屈,卻依然不得不被這欲望裹挾,一次次地沉淪,一次次地妥協(xié)。沈蔓驚訝于自己的適應能力,抑或,這就是所謂的征服。男人身上看得見的地方有很多舊傷,每一處都觸目驚心。有些明顯是因為沒得到及時治療而導致的衍生性疤痕。然而這些都無礙于他的修長精實、勁瘦干練,皮膚顏色雖深,卻不乏緊致,其下條條肌rou皆完美得恰到好處,勃發(fā)著致命的力量,就像一具天生的人形兵器。如果說傷疤是最好的軍功章,面前這人無疑戰(zhàn)功赫赫,有足夠的資本睥睨天下。被他征服、屈從于他的統(tǒng)治或許只是女性的本能。想到這里,沈蔓終于不再流連那寬厚的脊背,而是捧起他汗水淋漓的臉,滿心臣服地吻了上去,一邊膜拜般舔舐吸允,一邊刻意啞著聲音魅惑道:“用力??狠狠干我,cao死我,好不好?”男人當時就聽到了她的祈求,陷在稠膩處的分身陡然脹大,而后抽插得愈發(fā)猛烈,齜著牙斥道:“這幺快就慫了?不像你呀,‘李彩婭’?!?/br>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沈蔓聽到這里頓時出戲,臉上表情像打翻的調色盤一樣,精彩極了。她隨即意識到對方剛才犯賤,拒絕透露真實姓名的行為絕逼是在報復——當初兩人狹路相逢,被陌生男人的凌厲眼神嚇到,她將剛出鍋的番茄蛋湯全潑在了那身制服上,索性編了個假名字,還壯著膽子說有事盡管來找——如今看來,他早就存了心思要扳回一城,否則不會挑這個時候叫出這個讓她只想撞墻的名字。“‘李彩婭’爽不爽?嗯?”盡管臉上的表情依然嚴肅,眼中逗趣的意思卻越來越濃,連帶著撞擊也越來越大力,“說話呀,啞了?‘李彩婭’同學?!?/br>沈蔓認為自己最大的優(yōu)點就在于能屈能伸,正是受制于人的時候,嘴硬狡辯無異于自掘墳墓,不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于是應著抽插的節(jié)奏,放柔了聲音撒嬌般地說:“我錯了啦??”“錯?”他挑挑眉,就手將女孩翻轉過來,趴在座椅上,自己則調整了一下姿勢,從后狠狠插入。整個過程中,那黑紫色的巨物都沒有離開過甬道,直叫沈蔓像個沙包般任人擺布。又是幾個挺身,他低頭吻上那光潔的裸背:“告訴教官,你哪里錯了?”身前是粗糙的帆布椅墊,備受蹂躪的兩個乳尖摩擦得又紅又脹,身后是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將她整個人治得死死的,沈蔓除了高叫著求饒,也沒有多余的選擇:“我,我不該拿假名字,騙人??啊!”舉手投降的態(tài)度顯然讓男人很受用,動作幅度愈發(fā)夸張,伴隨著他嘶啞的低吼:“說!你叫什幺?”“沈蔓,沈??沈陽的沈,枝??枝蔓,的蔓!”呼吸都不再屬于自己,只能順著對方的節(jié)奏,有一下沒一下地繼續(xù)。背入式的性交再次帶給身體全面刺激,那巨物到達了嶄新的深度,每次侵入都能要掉她半條命。濡濕的觸感從右肩蔓延開來,沈蔓意識到他在舔自己的那條疤。車禍后,醫(yī)生用美容線縫合,除了一條淡淡的玫瑰色痕跡,并沒有導致什幺不可挽回的后果。如今,愈合了大半年的傷口再次奇癢難耐,像是有無數(shù)只小蟲在上面爬,爬到肌理里,爬到骨血中,爬到每一根神經末梢的突觸上,讓她頭皮發(fā)麻、心尖發(fā)癢,再也說不出成句的話來。“真漂亮,人如其名?!?/br>從新聞學院的方陣里第一眼認出她,男人便利用職權調取了所有能夠查閱的資料,當然包括真名。只是沒想到,看似簡單的兩個字,從她嘴里說出來就帶上了yin糜的味道。又或者,是因為她此刻這yin糜的狀態(tài)。“說,你還做錯了什幺事?”似乎對這樣的訊問方式上了癮,短暫的感慨之后,他再次恢復狠戾的抽插,直頂?shù)蒙蚵p手撐在車門上,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不,不該逞強賭氣??”顫巍巍地開口,大概明白對方想要的只是“刑訊逼供”的過程,沈蔓也漸漸入戲,裝出一副膽小懦弱的樣子,說出的話卻充滿挑釁:“??勾引教官來cao我??”男人的征服欲再次被引燃,身下的動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簡單的抽插動作直接演變?yōu)榇驑?,幾乎將女孩釘死在車框上:“還敢挑事兒?!你他媽不想活了吧?”“是啊!”沈蔓被他頂在身上猛cao,上下顛簸抖動如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卻依然發(fā)狠地尖叫著回應道:“就是想被你cao死,行不行?!”李彩婭VS指揮官李彩婭VS指揮官
- 他不再說話,眼底已經有血絲沁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