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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運動中散落,凌亂地披在她的肩頭。被男孩松開鉗制的那一刻,隨即如爛泥一般癱軟在書桌上,再也沒有絲毫力氣。天曉得她曾幻想過多少次,在圖書館被人侵犯。如今得償所愿,美好得比想象更甚。陳逸鑫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褲,一邊俯身親吻她的臉頰。與最開始充滿情欲的啃噬不同,此刻的輕啄帶著點知恩圖報的意味,如同饗足的小狗,搖著尾巴向主人致謝。沈蔓勾著唇享受他事后的溫存。在這不變言語的圖書館里,兩人近乎完全沉默地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性事,所有情緒與感慨都只能用身體力行來表達,其中的韻味著實別有洞天。男孩從口袋里套出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她的下體,手指偶爾稍稍用力,便能激起她又一陣戰(zhàn)栗。然而,直到他將善后事宜全部收拾完畢,沈蔓依然沒有起身的意愿,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就這幺看著男孩忙上忙下。陳逸鑫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小壞蛋,還沒緩過勁來?”男孩果然就這樣變成了男人。沈蔓躲過那故意的逗弄,笑得有些困乏,身下卻終于回復了點力氣,攀著他的肩膀坐起來:“……好舒服?!?/br>陳逸鑫臉上一紅,恢復孩子模樣,惴惴不安地問道:“你……喜歡?”“喜歡,很喜歡,喜歡得不得了?!鄙蚵贿呅?,一邊報復性地在他臉頰上啄吻。正當陳逸鑫擔心自己憋不住,想要把她按在桌上再來一番的時候,走廊上傳來輕輕的咳嗽聲。做賊心虛的他差點嚇得跳起來,抬頭卻見趙宏斌黑著一張臉站在隔斷外,眼神冷得足以殺人。壞蛋VS學長壞蛋VS學長
- 陳逸鑫束手束腳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兩人不知該如何是好。趙宏斌一言不發(fā)地擠進隔間,原本只能容納一張書桌的空間,如今不算躺著的沈蔓,還站著兩個人,頓時顯得更加閉匿。她順勢躺在書桌上,身上盡管已經(jīng)略微清理過,依然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著情欲的味道。那雙貓眼般狡猾的眸子,正隨著來人的一舉一動,滴溜溜地轉(zhuǎn)動。趙宏斌想象過她的yin亂,也猜測過自己會怎樣怒火攻心,愛情與承諾從來都是兩碼事,而承諾與本能更是不能同日而語。但是,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居然可恥地硬了。那個弱雞剛插進去的時候,趙宏斌便站在隔斷外了。原本只是短暫地把個風而已,沒想到視線竟會不自覺地被吸引。與沈蔓行事時,他往往受不得撩撥,每每用盡力氣折騰完畢,卻發(fā)現(xiàn)只是遂了她的心愿而已??哨w宏斌就是沒辦法掌控,一旦情緒到了,本能的便要灼熱、沸騰、抽插,恨不能將她弄死在自己身下。如眼前這般柔膩、細致的性愛是他沒有體驗過的。盡管女孩還是一副媚骨生香的模樣,卻沒有與他在一起時的急切需索。相反,她會耐心地指導那蠢貨,教他如何鉗制自己,教他如何抽插出入,教他如何用手指撫慰敏感,更教他如何攀上巔峰極樂。明明應該在自己身下嬌吟承歡的妖精,如今卻成為他人rou身飛渡的云梯,趙宏斌只覺得有血不斷地往頭上涌。模糊的聲音在耳旁引誘:去吧,告訴他們誰才是主人,去玩壞她,讓這幅身子再也擺不出yin蕩的姿勢、發(fā)不出魅惑的呻吟,征服她,直叫世間的一切淪為徹底的虛妄。狐貍魅子。她的眉眼里全是水意,在男孩不得章法的抽插下,被沖撞得搖搖擺擺,卻還時不時地撇頭看向自己。用那勾魂的眸光釋放蠱毒,將他身下的炙熱引爆成毀天滅地的瘋狂。完事后,陳逸鑫居然還十分細致地替她料理,全然沒發(fā)現(xiàn)有人旁觀。天曉得他多想推開那廝,將女人直接壓在桌上,狠狠干死算完。趙宏斌永遠都不適合做個旁觀者,但他從前卻不知道,旁觀竟然也能引發(fā)如此多的沖動。直到陳逸鑫終于也看過來,他這才強忍下心頭的情緒,尋求對所有權(quán)的昭示。濃烈的麝香氣味,因為方盡的情事彌散開來,在狹小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鼻。他幾分粗暴地將女孩拽起來,三下五除二地撥了個精光。而她竟絲毫不覺得尷尬,就這幺赤身裸體的歪坐在書桌上,斜睨著看向自己。陳逸鑫站在原地已經(jīng)嚇傻了。從隨身的背包里掏出件白T恤,蒙頭蓋臉地罩上去,再從衣領(lǐng)里把她那張臉找出來,狠狠扯拽著、掖下衣角。女孩滿臉紅暈,笑起來仿若微醺,沖他調(diào)皮地眨眨眼睛,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童。胸口的惡氣無處宣泄,趙宏斌拎著那白藕一樣的手臂,胡亂的塞進袖口。一只,另一只,每次動作仿佛都耗盡了他最后的耐心。沈蔓像個沒有力氣的布娃娃,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粗暴發(fā)泄,即便皓腕已有紅印泛起,也不做絲毫抵抗。她知道,他需要發(fā)泄。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兩人拉拉扯扯,女孩終于穿好上衣時,陳逸鑫長長地松了口氣。暢爽的發(fā)泄之后,理智重新回到了他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