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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茶杯犬,在靜言生日的那一天。靜言很高興,高興到連眸子都亮亮的。只是沒過多久,我卻再度弄死了那只小狗。我控制不住……雖然我是不想的,害怕自己弄死它,甚至?xí)荛_它,遠(yuǎn)遠(yuǎn)地避開。可它卻不知好歹地老往我身邊湊,一次,兩次我忍住了,可當(dāng)有一天,當(dāng)靜言不在,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望著它用爪子撓我的褲腳,嗷嗷地叫喚,我……我便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情緒了。我殺了它。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它已經(jīng)不會動了。血被弄的到處都是,像被放干了一樣,小小的一團(tuán)被隨意丟棄在走道邊,我怔怔地望著它,心里不僅沒有一絲意外,反是終于做了的解脫。畢竟沒有人會比我更了解到我總會忍不住殺了它,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唯一有些擔(dān)心的,不過是靜言罷了。為了隱瞞這件事,我清洗了房間,將那只小狗丟進(jìn)了垃圾袋,然后丟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直到丟完之后,才有一種恍惚感。等到靜言回來的時候,我只是平靜地告訴他,那只狗的原主人把它領(lǐng)走了……是的,那時我是這般說的,沒有一點(diǎn)兒心慌,想來臉上也是平靜至極。我不知道靜言對此相信了沒有,不過卻越來越抑制不住,那種想要折磨些什么的感覺??捎忠?yàn)楹ε卤粍e人發(fā)現(xiàn),我只好將自己反鎖在房間。一天,兩天,我一直都忍耐著,忍耐到最后,甚至關(guān)起門來,攥著被子,想要克制這種感覺。但卻做不到,不僅做不到,而且……興許是無法將這種憤怒對外界發(fā)泄,我甚至開始傷害自己。一開始,只我是想放松,望著血液從身體里流出,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我會感覺到輕松,一種從精神上舒暢的感覺。可是后來,卻漸漸變了味。看到水,我首先想到的是窒息,看到刀刃,我會想到那血液流動的感覺。有一段時間內(nèi),我瘋狂迷戀著脈搏的跳動,就和上癮一樣,那是一種比任何事情都要更讓人暢快的感覺,攀附著你的神經(jīng),讓你的心臟猛烈跳動,瞳孔驟然收縮。從未曾有這么一刻,我清晰的知道,究竟什么叫做……致命的誘惑。我害怕……很害怕。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我害怕,害怕到即便是在炎熱的夏天,毛孔依舊會瑟縮。可,可在害怕的同時,我卻依舊無法控制自己不再繼續(xù)……極為病態(tài)的,一邊是來自異樣刺激的快感,一邊卻是想到若是被別人知道這一切,我該怎么辦。畢竟我一直是出色的,即便不如靜言,可我依舊是出色的,若是被別人知道這些,該怎么看我。沒有人能了解的,那種瀕臨崩潰的世界。我覺得絕望……想給別人說,可是只要一想起來興許會被送到精神病院那種地方,會被當(dāng)做瘋子一樣對待,我就受不了,怎么也受不了!我病了,我知道我病了!可我卻怎么也阻止不了自己……于是,我開始漸漸地避開人群。說來,其實(shí)這對我來說,只是一件小事,因?yàn)槲冶旧肀銢]有什么朋友,也極少和他人交談。但那時的我卻忘了,我的身邊還有一個人,一個我怎么也避不開的人……說來,我至今還記得,當(dāng)他看到我用刀刺破手腕時,那種震驚的樣子。我嚇壞了……幾乎是反射一般的,我將刀刃架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威脅他不要告訴別人,特別是父親和母親。他……答應(yīng)了。然后,他便開始跟著我,每日每日地跟著我。而我也便是在那時候開始討厭他,討厭他一直跟著我,討厭他……整日整日地圍著我,近乎是盯梢一般地盯著我,好似就怕我做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一樣!即便我不止是一次說過了,我沒想要自殺。我是真的沒有想過要自殺的,興許是一開始我的憤怒對象便便不是自己,所以我是真的從沒想要過自殺的,即便是自殘,我也只是在手臂上隨便劃了兩刀,甚至因?yàn)楹ε拢B表皮都沒割開。可靜言卻不信,無論我怎么說他都沒有反應(yīng)。他不是能夠妥協(xié)的人,即便我很早就知道這一點(diǎn)??晌覅s從沒有想過有這么一刻,我會對此感到如此的深惡痛絕!你試過被一個人近乎全天候的盯梢么?即便是上個廁所也擔(dān)心你將自己溺死在浴缸里!自從我有一次被盯怕了,將自己在水里面浸的一會出來后,被他盯著看了幾秒后,就變成這樣了。但這能怪我么,我只是想要清醒清醒罷了。我還沒瘋,可是我被他盯得就快瘋掉了。興許是覺得我是因?yàn)樵S顏佳的事情才會過于內(nèi)疚,他也不知從哪里找來了她的日記。一共五本,雖然不是每天都記,但卻從小到大都有。說來,我是不想看那些東西的,可卻耐不住他念總是給我聽,我忍著,忍著他一直告訴我,許顏佳究竟有多么的討厭我,忍著他一直告訴我……我付出了十多年感情的人,究竟有多么不在意我。我忍著愣著,忍到最后終究是沒忍住地沖他喊:“沈靜言,你夠了!”我撲上去,掐住他……近乎嘶聲里底地對他吼道:“你夠了?。?!”我很憤怒,不是對許顏佳的憤怒,而是對一種連說都說不出的痛苦。沒有人能理解的……沒有人能理解的,誰也不能。緩緩地松開手,我失聲痛哭。“出去!”“你給我……出去!??!”“我…我僅僅是想你……不要傷害自己……”他的話音還沒說完,可我卻再也忍不住了!“不要傷害自己?”拽著他的領(lǐng)子,將他甩到地上,甚至發(fā)出了砰的一聲聲音,我輕嗤了一聲,似笑非笑居高臨下地看他:“不要傷害自己?”他是個白癡,才敢去惹一個連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瘋子。我知道我該停止,不該傷害他,可是我是個瘋子啊,連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瘋子。近乎全身都是淤青和擦傷,直到我反應(yīng)過來看到這幕,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可……即便是這樣,他都沒有反抗。或者說是,一開始他制住了我的,可卻在我因?yàn)闊o法發(fā)泄而咬傷了自己的舌頭后,他便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皺了皺眉,似有些頹唐的,他松開了手。我還記得的,那時,劃過漆黑的眸子的疼痛,僅僅是讓人望著便心中一抽。弟弟,弟弟……我還得真慶幸我有個乖巧的弟弟,自己去的醫(yī)院,當(dāng)天就回來了。不僅是這樣,還和父親說,那是摔的。痛的難過了,提出唯一的要求竟是讓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