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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在臺上唱獨(dú)角戲,第一次寫言情,我的心里其實是很忐忑的,需要乃們的力量??!淚。下一更的時間依舊是晚上七點,支持我啊支持我啊,來回滾動……☆、第五章也許是心里有事情,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安穩(wěn),早上,我兩點多就起來了。起來的時候,天還沒亮,本以為這個時候不會有誰起來的,不想一拉開浴室門,卻望見靜言站在浴室里,因為我突然開燈,他似乎猛地頓了一下。而也是在這時,這時我才看清洗手池內(nèi)的似乎有著酸水,而他的臉色蒼白地抿著唇,連眼眶都帶著些紅,看上去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在這幕下,我頓了頓,但他卻沒看我一眼,僅是伸手?jǐn)Q開了水龍頭,在這過程中不小心碰翻了牙刷。我見他伸手去撿,從袖子中露出帶著皮筋的右手,連指節(jié)都是那種近乎透明的白。興許是因為疲倦,興許是因為難受,他站起來的時,踉蹌了一下。我忽而想起昨晚父母的談話,治療師給他注射了阿撲嗎啡。下意識的,我伸手扶他,卻被他避開了。我見他扶著浴室的洗臉池,啞著聲音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這是自那件事后,他對我說過唯一的句話。而就和反射性般,我下意識地想說些什么,可張了張嘴,最終卻沒有發(fā)出聲音。我一言不發(fā)地走了出去,躺在床上,本以為我會繼續(xù)失眠,卻沒想到不知不覺竟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甚至差點遲到。比心理醫(yī)生的療程還長的,我已經(jīng)替靜言請了一個多月的假了。這一個月里家里簡直鬧翻了天,雖說一直在進(jìn)行心理治療,但每一次的結(jié)果都是不是很好,他不僅在診所里不配合,回到家之后更是一句話也不肯說,甚至不吃東西。在這期間,他甚至不和我說話,也不和我對視,而當(dāng)我偶爾望向他的時候,總會見到他立即垂下眼去。而那句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竟成了我們這個月中唯一的交談,我說過,靜言曾經(jīng)是愛說話的,特別是對我,他總有說不完的話。同學(xué)的笑話,通關(guān)的游戲,連載的動畫,新出的的,哪家好吃的飯館,等等等等。他很愛笑,是那種只要說上兩句,我若在聽便眉眼彎彎,眉開眼笑特招人喜歡的那種,我曾以為他便是這般招走所有人喜歡的,可在這一個月中,我卻總見他蒼白著臉,更別說是笑了。他瘦了,自我從自飯桌前望見他彎腰后,從后背透出的肩胛骨后,我甚至不怎么敢再次看他。因為每次見到這樣的沈靜言,我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下意識的,我開始開始躲著他。其實我也不知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行為,說后悔吧,卻也不是,因為只要每每看到那個相框的時候,我便覺得自己沒錯。只是不想看到他罷了,畢竟是自己的弟弟。可不是么,親生弟弟……親我又失眠了,我失眠時有個習(xí)慣,不會繼續(xù)睡,反倒是習(xí)慣去浴室洗把臉起來做些什么。只是自從那次在浴室里碰到沈靜言后,我便再也不去了。可終究是心里有事,我下意識的不想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想起來做些什么。于是我告訴自己,靜言不可能這么遲還在浴室的,但我終究還是磨磨蹭蹭到了三點多。我沒碰到靜言,說不清是松了口氣還是失望,那時我竟在浴室發(fā)起了呆。鬼使神差的,那晚,我竟在靜言的房前站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天色開始透出蒙蒙微光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間。時間便是這般又過了幾天,表面上看,一切似乎都沒變,我給靜言請假,母親在家里照顧靜言,但有些事情卻變了。我開始做夢,自從我在浴室亮的晃人的燈光下,無意中觸及他手臂內(nèi)側(cè)一個又一個,淤青或者紅紫的針眼時,我便開始做夢。每夜每夜不停的做夢,偏生還是記不清內(nèi)容的夢。而讓人感到厭煩的事情卻不僅僅是這一件罷了,在月考中,我的名次不止一次地退了。先是從第五名退到了第二十五,而這一次更是從第二十五整整推到了一百五十多,雖說只是退了些名次罷了,但對于成績一直很穩(wěn)定的我來說,卻已經(jīng)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了。偏生更讓人煩躁的便是,那時從抽屜里掉出的情書被老師看到了,于是老師便找我談話,找家長談話,然后便是母親來找我談話。關(guān)于我,關(guān)于靜言,情書被摔在我的眼前。興許是因為這陣子什么都不順,母親在和我談話的時候,話語里便不免帶了些訓(xùn)斥,聲音也很高。我也不說話,便是那般沉默地聽著她的訓(xùn)斥,待到她走后,我沉默地發(fā)了一會呆,然后隨手拾起那封被摔在我面前的情書,一點點慢慢地撕了起來。望著那被撕得碎碎的紙片從手中瀉下,就像是飛舞的蝴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卻在轉(zhuǎn)身回房的時候望見了靜言。“你,一向如此么……”擦身的那一刻,他突然開口,聲音帶著許久未曾開口的沙啞。那時,他這般問,可也不知怎么的,我在他的話音中,卻似隱隱聽出了些怨懟。下意識的,我反問:“是又怎樣?”我勾唇,抬眼笑的很諷刺,也很尖銳,隨后……“碰。”又一次,我很大聲地關(guān)了門,伸手摸了摸心臟的方面,舒了口氣。還好,我沒慌,沒在靜言的面前表現(xiàn)出害怕。即便在錯身的那一刻我都不敢看靜言,可我還是做到了。順著門緩緩滑坐下來,我將腦袋埋入膝蓋,其實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我是害怕和他對話的,可一邊害怕著,心里卻隱隱期盼他和我講話。問我一句:你為什么那么做。只是他一直不問,甚至一字也未提,雖然沒提,可話音中卻隱隱有著對我的怨恨和不甘。其實也能理解的,在發(fā)生這件事后,父母便已經(jīng)隱隱對他失望,甚至連脾氣也暴躁了幾分,畢竟他是父母一直以來的驕傲,就像是他們常說我:靜安雖好,但終究不如靜言。興許是有了靜言,父母對我要求并不高,也很少對我發(fā)怒,而如今這般估計也只是遷怒。畢竟現(xiàn)在的靜言太讓人失望了。喜歡上jiejie,在治療的時候一點甚至也不配合。一個兩個都是這般不省心,望著同時出現(xiàn)事情的我,難免恨鐵不成鋼什么的。這是遷怒,可遷怒也是關(guān)注,雖然那么多年了,對這樣的關(guān)注我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甚至隱隱有些不屑。可明顯靜言是在乎的,不然他也不會顯得這般怨懟。一月便是這般過去了,在一個月中,心理治療也進(jìn)行了好幾個療程,可靜言的情況卻絲毫不見好轉(zhuǎn)。他總是不配合治療,即便配合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