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戲(微h)
入戲(微h)
鐘閱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能入戲那么快。 進房門才不過兩分鐘,上一秒微笑著帶有弧度的嘴角,一下就抿了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回頭,便感覺頭皮一緊,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從發(fā)根倏地竄到腳底。還沒時間多想,整個身體被一股力氣強硬的扭轉過來。 原來頭發(fā)被拽了。她恍惚了一下,望向梁宇的眼睛。不知他為什么突然變得很暴躁,那雙鳳眼微瞇,一對英挺的眉毛蹙了起來,連同五官都變得僵硬。 見面之前我怎么跟你說的?梁宇開口說道。此時手還牢牢的拽住她的頭發(fā)。她有點分神,為了減輕痛感,稍微墊了墊腳,睜著大眼睛看他,臉蛋因為掙扎而變得紅彤彤的,像還沒熟透的李子。 誰知沒得到回應的他更加不耐煩,直接大力的將她甩在地上,砰的一聲,鐘閱屁股先著地,左手在地上條件反射的撐了一下,將手心摩擦的生疼,還好身下是酒店里軟綿的地毯,不至于摔傷。 她此時終于反應過來什么,嘴微微張了一下,卻沒說什么。她想,她此時內(nèi)心是有點期待的,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隱隱有點預感。 我他媽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梁宇蹲下身,右手伸到鐘閱腦后,又抓住了頭發(fā),迫使她抬頭看她,左手食指和拇指不停摩擦,像捻著什么東西。鐘閱知道,這可能代表他情緒已經(jīng)到達臨界點了。 此時鐘閱深吸一口氣,終于開口,聲音微微顫抖,:我錯了,主人。 說出來了。鐘閱心潮澎湃,她在心里對自己說道:是的,鐘閱,你就是梁宇的一條狗。 鐘閱是在大學舉辦的一次晚會活動遇見梁宇的,她和另外兩名男生在活動中有一個英語演講表演,而梁宇是那場活動的贊助商,坐在臺下。 當鐘閱在臺上穿著白色V領的齊膝裙,面帶微笑,口中念著I dont know what that dream is that you have時,眼神卻不小心挪到了坐在第一排中間校長旁邊的梁宇臉上。 舞臺上燈光刺目,鐘閱感覺到那雙眼睛沉默的盯著自己,一瞬間差點忘記下一句詞。 烏黑的頭發(fā)溫柔的披散著,白色的收腰裙緊勒著柳腰,棉布裹住那兩坨綿綿的胸,梁宇看一眼就知道,它的手感將有多柔軟。裙下露出兩截白的反光的小腿,如果牙齒啃咬上去,多么刺激。一切都美好的令人想摧毀、打破。 那以后的事鐘閱突然回神,懊惱自己怎么又走神了,明明梁宇的大手還抓在她的頭發(fā)上,另一只手已經(jīng)拍上她的右臉。 她雖然期待,但并不想事情太過糟糕惹他生氣,于是怯怯地說:主人,不要生氣,我不會再犯錯了。同時抬起右手輕輕撫摸梁宇的大手,他的手溫度不高,甚至有點冰涼。 那你說說你哪錯了。梁宇目光冷峻,盯著鐘閱上下打量,彷佛她是陌生人。他的眼睛從被制服包裹的胸部逡巡到腰腹,又來到下身。 她穿著只蓋住大腿根的制服裙,一雙細長的腿暴露在空氣中,膚色白的亮眼,小腿因為緊張肌rou緩緩收緊又放松。梁宇目不轉睛看著,感覺到自己身下的欲望在慢慢蘇醒。 我應該像見面之前說好的那樣,叫您主人,對不起。鐘閱低著頭說。這次她沒忘記一只狗應該是什么樣的姿態(tài)。 不過是一只sao浪賤的母狗而已,你說是嗎?梁宇笑著松開鐘閱的頭發(fā)。 是,我是母狗,我是伺候主人的一只母狗。鐘閱稍微起身,向著梁宇的方向跪下,膝蓋磕在地毯上,不疼,但內(nèi)心有nongnong的羞恥感。她依舊低著頭,雙眼目視梁宇的西裝褲,頭發(fā)經(jīng)過剛才已經(jīng)亂糟糟的, 臉蛋上泛著不自然的紅,眉眼似被霧籠罩的,模糊不清,胸口因為急喘氣上下起伏,彷佛已經(jīng)經(jīng)歷完一場性事。 那就來吧。梁宇走到窗前坐下,盯著鐘閱看。 鐘閱低頭跪著趴下,兩只手著地向前爬,短短的幾米漫長的像一個世紀,她內(nèi)心悸動不已,一想到自己的姿勢和梁宇褲襠中鼓起的一包,感覺身下隱秘的縫中好像有東西流了出來,黏膩不已。 鐘閱的手搭上梁宇的皮帶,解開,拉下褲鏈,柔嫩無骨的小手輕輕將yinjing掏出來。鐘閱在照片中看過他的這根,眼見為實,眼前的這個比照片中更大,一只手握不過來,只好用兩只手小心翼翼的包裹住。梁宇這幾年忙著工作,始終沒有女人,這一下給他的刺激不小,他輕輕喟嘆。 乖,給主人舔舔。 鐘閱羞紅著臉,之前的視頻教學無法給她經(jīng)驗,只好摸索著來。左手托著兩個蛋撫摸,右手握著上部,上下擼動。同時伸出了小小的舌頭,碰到上面小小的眼。 梁宇一下將手搭上她的后腦,一挺身用巨大的物什撞上她紅潤的嘴,鐘閱迫不得已張嘴,yinjing橫沖直撞的充滿了整張嘴,隱隱有股腥檀的味道來不及讓她多想,梁宇便前后的動起來。 閱閱,你的小嘴好舒服,乖,使勁吸。 對,就是這樣。很舒服。 梁宇像忘了鐘閱是第一次,使勁將她的頭抬起來的同時,把yinjing向下壓,頓時guitou壓緊了她的喉嚨,鐘閱難受的想吐,但梁宇并不放松力氣,依舊桎梏著她,不停的將那根碩物向她的喉嚨壓,那種緊致的感覺,是梁宇不曾感受過的。 鐘閱,你真的很sao,才20歲的小母狗,為什么cao起來這么舒服? 快了,再忍忍,等會主人就射在你這個小sao貨的嘴里。 鐘閱無法擺脫也無法后退,手搭在他腰邊,握緊了白色的襯衫。即使這么難受了,她很痛苦,卻也很快樂,內(nèi)心歡欣雀躍,因為被強迫和被羞辱而感到興奮,下身未經(jīng)過人事的口子收縮個不停,浸濕了白色的內(nèi)褲,洇出一圈印子。 就在這時,梁宇加快了頻率,yinjing在她嘴里cao弄了沒幾下,射了鐘閱一嘴白濁。他很多年沒有性生活,這一下射了很多。 鐘閱閉緊眼睛,睫毛顫抖,雙頰透紅,劉海打濕在額前,喉口酸澀的疼痛著,火辣辣的。梁宇將自己抽出來,那白濁便爭先恐后的溢出來,滴到地毯上和裙擺上。他去柜子上拿衛(wèi)生紙,走回來發(fā)現(xiàn)鐘閱喉頭微動,手捂在嘴上,已經(jīng)將jingye咽了下去。 我他媽cao死你!梁宇激動的眼睛都紅了,他握緊拳頭,一步邁到鐘閱身邊,抓著她的右胳膊將她拽起來,一把甩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