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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暫時被封住罷了?!毕袷侵浪谙胧裁?,蒼帝伸出手,安撫著撫摸著她的肩膀,開口道。躲開他的舉動,靳長恭瞇睫道:“你究竟想做干什么?”蒼帝透過那薄薄的黑紗,那雙炙熱而專注的視線,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他輕啟薄唇,輕輕念道:“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妻子,這黎城唯一的女主人?!?/br>靳長恭整個人一僵,瞳仁緊縮。她并不是被前一句震撼,而是最后一句。黎城?!她竟在黎城?“你說,這里是黎城?”靳長恭緊盯著他,一字一句道。“黎城”,在軒轅大陸眾帝國中即使再孤陋寡聞的國家,也該了解“黎城”究竟是怎么樣一個傳奇性的地方。它獨立而遺世,傳聞這一座城之中,住滿了“神仙”,所謂“神仙”即是能人的尊稱。“黎城”本意就像黎明破曉前的那一刻,沖破黑暗,卻依舊浸yin于黑暗中,是以亦正亦邪,非黑非白。它可以在一念之間毀掉了一個國家,亦能在一念之間,拯救一個瀕臨滅絕的國家。據(jù)聞,三百年前,曾有來自黎城的十位大人,他們不知道因為何種原因脫離了黎城之后,來到俗世中,經(jīng)過一番翻云覆雨,各自創(chuàng)造了一方國家,漸漸這十大國吞并了周圍小國,國勢強大漸漸獨占鰲頭。于是,這十國便被帝國統(tǒng)稱為列強十國。經(jīng)過三百年轉(zhuǎn)輾如今,唯一遺留下來一脈屬于當(dāng)初列強十國的,便只剩下蒼國了。這件事情,屬于秘聞,即便暗帝這個正宗靳國太子也并不知道,而靳長恭之所以知道,是因為華韶曾經(jīng)透露出幾分。他猜測黎城是西方大陸欲植入軒轅大陸,而布置的暗棋,因為他探出某些痕跡是屬于那邊獨有的,是以提點過她幾分,要讓她注意,等時間到了,估計黎城的人會插手干預(yù)她統(tǒng)一整片東方大陸。她以為憑她如今的實力,黎城的人估計并不在意,畢竟宰雞焉能用牛刀呢,是以她并沒有來得及去探聽黎城的事情,如今卻被毫無預(yù)警地劫了來。軒轅大陸大部分百姓都一直以為黎城只是一個傳說,但如今黎城卻真實的存在于她腳下。這么說來,蒼國果然是屬于黎城這件軼事,是真實的了。“你是誰?”靳長恭心思翻涌幾瞬,便暫時按耐住,冷靜地問道。“蒼帝”側(cè)過臉,目光遙望于窗外層疊翻騰的云海,勾唇道:“黎城城主——閭丘,你可記得你之前做過些什么?”靳長恭黑眸一蕩,腦中因為他的問話而涌出如潮水般的記憶。回憶一瞬,她臉色瞬間鐵青,自語道:“我去殺,殺靳微遙跟暗帝——為什么?為什么我要這么做?”“那兩個人都該死!一個曾經(jīng)傷透了你的心,一直利用你,一個一直傷害你的身體,折磨你的靈魂,我讓你親自去報仇,你難道不高興嗎?”蒼帝笑睨向她,聲音如情人般膩人柔軟。靳長恭倏地看向他,目光兇狠狠地:“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干涉,你究竟是用了什么辦法控制我?”一點沒有被她眼中的寒意攝到,黎城城主微微側(cè)過臉,渾身上下有一種極致的妖媚之態(tài),油然而生,他輕笑如環(huán)佩輕扣,玉珠琳瑯輕脆,勾人心神:“記得你上一次,曾為了那個叫玥玠的妖人,而出手欲殺暗帝的事情嗎?”靳長恭因為他的話而恍神一瞬,神色一厲:“也是你?不可能!我本就練了傀儡術(shù),你不可能cao縱得了我!”黎城城主伸出一雙如玉雕琢般完美的手指,輕輕斂了斂袖角,姿態(tài)婀娜,似欲乘飛歸去:“并不是cao縱,只是一則暗示,我只是誘發(fā)你原本的真實心意,你是想殺他們的吧,這兩個人,曾經(jīng)對你做的事情,你難道真的不介意了?你真的可以一笑泯恩仇,一筆勾銷?”“沒錯,我心底的確不止一次想殺了他們兩人?!苯L恭直言不諱,她起身一雙桃花眸幽暗至深,薄艷的紅唇輕吐:“但他們至今都未死,你覺得是為什么呢?”黎城城主聞言,驀地一怔,接著氣息驟寒,周圍溫度瞬間跌入冰點。“別太自以為是了,人會變的,特別是女人的心思,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女人的心思就是小孩子的臉,一時一變嗎?”靳長恭勾唇冷笑一聲,垂眸觀賞著自己這一身女裝,不難發(fā)現(xiàn),她的真實性別早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黑色的曲裾滾著深紅紗的邊,自腰間纏身而下,后擺成弧形拖曳于地,前端露出深紅的衫裙,跟她皇宮的男裝的衣袍類似,不過改成女裝卻偏柔氣。寬大的云袖同樣深紅紗滾邊,銀紅絲線交織的鳳雀古紋刺繡,束腰長紗帶簡單系結(jié),直垂足間。長發(fā)斜挽,她感覺有細細的銀鏈繞過前額,她移至窗沿的一面銅鏡,清晰地映出那額前垂下一滴淚形紅鉆。血鉆?!她摸上那一顆能夠一定程度抑止浴血魔功副作用的血鉆,竟重新回到她額頭,她記得她之前明明送給了暗帝……難道暗帝……因為想到不想的事情,她的臉色有些難看。黎城城主看到她此刻的表情,看她神色疑濾緊張,心中醋意猛漲,他上前一把從她身后將她抱住,頭擱在她的肩膀上,似撒嬌,又似詛咒般,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棄他們,那些像蛆蟲一樣的男人,只會令你感到惡心!別想他們……也別逼我……”突地,他張唇吻住她,貪婪地呼吸著她芬芳的氣息,這一刻他緊緊錮住的懷中的女子是那么的真實,這一刻他有一種春暖花開的滿足感。“長恭……成為我一個人的好不好?”這句話從心底深處緩緩游離上來,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不受任何事物的束縛。靳長恭蹙眉,臉色陰沉,然后用盡全力將他推開,閭丘心思蕩漾間沒有防范,被她推得連退幾步,還沒有站穩(wěn),靳長恭如影隨形,追了上去,手高高揚起,然后狠狠地朝他臉上揮了過去。“啪”的一聲,閭丘的臉被甩到一邊去,臉上留沒留下清晰的五指印不知道,但這一巴掌的力道卻是實打?qū)嵉模且阅敲婕啽淮蛐绷诵?/br>時間像是在這一刻靜止,房內(nèi)靜的似乎連掉一根針都能聽見。過了一會,閭丘緩緩的回過頭,她看不見他的臉色,他看著她,目光冷如冰,可是在這層薄冰之下似乎又有洶涌的情緒在翻滾。靳長恭冷冷地瞪著他,胸口劇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