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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性,幽黑的眸子對視,撇下了眼,不置可否。他又不是和尚,為何不能蓄發(fā)?垂落的視線轉(zhuǎn)眼便被她腰間掛著的那一枚清透玉佩所吸引。那是他——送給她的那一枚……凝視半晌,那雙略顯幽沉的眸子漸漸恢復(fù)平靜如初,心情倏地好了許多。其實原本預(yù)期一月的路程,被他快馬加程縮短了整整一半,故而昨夜便到達(dá)城門,他一人撇下隨從拿出她贈予的令牌未經(jīng)通稟便悄然進(jìn)宮。抑不住一時的沖動,他率先去了養(yǎng)生殿想要見她一面,卻被告知她去了柔儀宮。華韶暗想著,既然已經(jīng)來了,便決定等一等,便不想這一等,便等來她一宿的夜不歸宿!在養(yǎng)生殿內(nèi)不知不覺坐了一整夜,從休憩的軟榻上起來,臨窗而立,那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過濾,漏到他身上變成了淡淡的圓圓的輕輕搖曳的光暈,直到光線鋪陣了整間房間,他方轉(zhuǎn)身離開。或許是無意,他特地繞了一圈漫步于晨間,就在經(jīng)過柔儀宮那座琉璃花房時,偶然聽到一道如百靈鳥仰喉清唱的悅耳歌聲,那輕快的旋律,動人的曲調(diào),還有那歌聲中溢滿的情意令他滯然駐停,無法再移不開一步。他徇著歌聲而來,隔著蔓藤編織纏繞的一隅,他看到靳長恭,亦看到了她用一種頎賞而放松的姿態(tài),看著那個喝著情歌,如花房妖精般耀眼的男人。他一刻心情積壓一夜沉澱的陰郁情緒,終于澎湃爆發(fā),令他忍不住出聲打斷他們那種溫馨和諧的氣氛。“阿恭,為師離開后,可有按時服藥調(diào)理身體?”溫聲說著,他便拉過她的手腕,把脈探知。靳長恭哈哈地干笑一聲,在他瞥了她一眼后,便立即心虛撇開眼睛,摸了摸鼻子:“呃,這段時間有些忙,那藥——”“你體內(nèi)……”華韶探脈的神情有些古怪。“怎么了?”難道先前的病情又加重了?不會吧,她分明感受體內(nèi)受滯的經(jīng)脈得到充分?jǐn)U張,真氣亦好像更上一層樓了?華韻靜靜地看了她一眼,便放下她的手,道:“不,你已經(jīng)全好了。并且功力愈發(fā)精進(jìn)?!?/br>靳長恭這才松了口氣,望著他笑逐顏開:“托師傅鴻福?!?/br>華韻依舊山水不顯,卻感染到她的高興,而伸出手揉了揉她腦袋:“可是做了什么事情,因禍得福了?”憑他對靳長恭的了解,她絕對不可能乖乖地按時服藥修養(yǎng)身體,十有八九是得到什么奇遇了。靳長恭表情一滯,不得不感嘆自家?guī)煾得翡J恐怖的直覺,猜得也太準(zhǔn)了。說到這里,她想到什么,將視線移向身后,那靜靜地看著他們,神色有幾分落寞的玥玠。——剛才一直跟師傅敘舊,倒將他忽略了,亦忘了相互介紹一下。“師傅,他叫玥玠,是異域的族長——”靳長恭替他們引薦。玥玠一張清透的面容擒著柔和的笑意,蓮步披著一身金光,緩緩而至。“幸會?!?/br>聽說大陸人對于第一次見面的人都是這樣說的吧?玥玠秋水雙瞳滑向靳長恭。靳長恭接受到他忐忑,表示鼓勵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玥玠則露出淺淺的笑容,回了她一個暗送秋波。華韶眉眼沉凝地看著兩人暗中的互動,不動聲色道:“阿恭,異域的人怎么會在你的宮中?”但還沒有等靳長恭的解釋,只聽“呯!”地一聲巨響,哐嘡花房頂那一片流光溢彩的琉璃頂頃刻碎了一地。那片片晶瑩剔透的碎片,映著陽光,折射出璀璨光澤的色澤。靳長恭一驚,抬頭一看,只覺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光,不由得瞇了瞇眼睛,隱約可見從上空降落數(shù)十人道矯健的身影,他們身穿黑色勁裝,手腕與腰間隱有銀光閃爍,尤如一只只攀落的蜘蛛,咬著一根繩索從上空滑了下來。他們身影穩(wěn)定地滯停于半空中,訓(xùn)練有素地手持隱有幽光的弩弓,蒙面下,一雙雙死寂般冰冷的眼睛盯著他們?nèi)齻€人。一言不發(fā),便直接發(fā)射,必殺!咻咻咻!數(shù)十支利箭密密匝匝地覆過。靳長恭揮袖真氣灌袍,翻飛冽冽,一手抓一個,便蹬腿后退瞬閃躲避。崩!箭矢出刺豆腐一般,射進(jìn)木板內(nèi),那勁道直顫得羽尾直抖悚。華韶與玥玠兩人皆不諳武藝,如今這一批暗殺者又處于通風(fēng)高亮處,無論是下毒與下蠱都不好使。“恭!”靳長恭帶著他們兩人,不停地躲避著蝗箭,但由于他們?nèi)藬?shù)眾多,靳長恭一人攜帶兩人,移動的速度因此減緩,一個不注意便被箭矢劃破袖肘處。華韶瞳仁一窒。花房內(nèi)景觀盆景與茂盛花卉眾多,但想遮擋一個成人卻嫌不夠高,想找一個暫時躲藏的機(jī)會都沒有。終于尋到一個契機(jī),靳長恭趁著他們換箭之際,一把扯出射進(jìn)木地板上的箭矢,眸光一厲,清俊的眉眼間煞氣大盛,也不再倉促躲閃,一翻掌,衣袖灌滿了冰冷內(nèi)力,便如數(shù)地朝天空射去,那速度絲毫不比他們的弩弓差,頓時殺人手中箭數(shù)人,從空中墜落。見他們稍一停滯,靳長恭身如閃電揉身躥上,她將指尖的銀絲密織成網(wǎng),刷刷刷地劃破撕裂著欺近,那殺意撲面如刀割令他們不敢直面面對,唯有脫殼遁身滑下。但這其過程中卻再度被絞殺十?dāng)?shù)人,漫天血雨,斷肢碎rou撒落一地。等他們降落在地面之時,便改換政略放棄了弩弓,從臂間拔出一把幽綠粹的匕首,一看便是粹了劇毒的。雖剩余十?dāng)?shù)人但他們配合無間,奔力撲殺。靳長恭輕蔑一笑,她自然是不會怕他們的,即使他們的武功很高,但仍舊威脅不了她。她揮掌帶著森森殺意,隨便一掌便是立即斃死,偶然間躲開,地上的實木地板遭殃,被整扇擊了個粉碎。這批刺客心驚膽顫,為數(shù)幾個心中明白,今日的任務(wù)恐怕是完成不了的了。于是他們便放棄了魔神般橫掃千軍的靳長恭,柿子逮軟的捏,他們掉轉(zhuǎn)目標(biāo),撲殺向玥玠與華韶。靳長恭瞇睫神色俱厲,殺氣尤為凜冽,一個移形換影,忽閃錯落,便截殺掉了一批,僅余下一人劈暈,打算留作審問。“你們沒事吧?”靳長恭拂了拂衣袖,收斂殺意,但神色尤帶幾分冰冷。玥玠瞥了眼滿地尸骸,神色如常地?fù)u了搖頭,而華韶卻沉吟思索著,他們兩人一前一后朝她走去。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