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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聲,靳長恭靠了過來。公冶一愣。的確,剛才那一幕令他的心有些不舒服。“莫非病得更嚴(yán)重了?”聞言,公冶便咳得更大聲了。是的,他的心病得更厲害了。“不是。我沒事,可能是剛才在寒潭中受了點(diǎn)寒而已,我……”話還沒有全部說完,靳長恭已經(jīng)移坐在他的身邊,張臂抱住他了。“現(xiàn)在身邊沒有保暖的東西,你又見不得光,沒有別的辦法,大家都是男人,你就先將就著一下吧?!苯L恭從他的背后,環(huán)抱住他的腰,下頜輕靠在他的肩窩處。而公冶感覺背部似火燎一般熱了,他掩嘴則虛咳幾聲,之后便徹底安靜了。他沒有抵拒她的懷抱,也不想拒絕。也許是因?yàn)檫@一刻她身上傳遞而來的溫暖,也許是因?yàn)樵谶@一片黑暗之中,他放棄了一切光明,任由心底滋生出一種舍不去的邪念。黑暗,天生便是能夠誘發(fā),令他容易行貪欲,沉浸,變至不可自拔。“長恭,我們聯(lián)姻吧?!?/br>一片靜謐中,公冶突然道。而靳長恭神色一震,她雙臂下意識收緊,那力道險些勒斷了公冶的腰,但瞬間她又松開了。一淺一重的呼吸交錯。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她會有何反應(yīng),他猜測著,想像著。隔了許久,靳長恭將頭埋進(jìn)他的發(fā)間,聲音艱澀:“好?!?/br>而公冶則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掩瞞了心底那一片苦澀麻木痛意。長恭,你說你想要金銀財(cái)寶,稀珍玉石,那些能讓整個靳國變好,變強(qiáng),能讓你靳國的百姓衣食無缺的東西。我想說:若你想,我便會給你。你說你想聯(lián)姻,我便應(yīng)你。這樣好好,當(dāng)靳國與八歧塢聯(lián)姻后,我便能夠光明正大地幫你。若這是你想要的,我會盡我所能地滿足你。——就也算是……成全了我這一顆不堪的心情吧。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他們都沉默無語。兩人都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一涼一溫的身體貼得很久,但卻怎么也無法煨暖彼此那顆寒冷的心。相擁一夜,第二日,確定公冶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好了,靳長恭就帶著他一起出了洞窟。深秋的溫暖的陽光穿梭于微隙的氣息,放射出柔和的光線,照得身上、臉上,暖烘烘的,金燦燦的朝暉,漸漸染紅了東方的天際,高高的青山楓林。一出洞,靳長恭便脫下外罩的黑袍,披在他頭頂,替他遮陽。兩人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時的自已。“與我一道先回靳宮一趟,是嗎?”她勾唇,淺淺淡淡地笑道。金色陽光暖暖地灑在她的臉上,更顯五官俊美明朗生動。公冶素凈的面容浮上笑意,搖了搖頭道:“你總不會留我一個人在這荒野中吧?”兩人相視一笑,似在這一刻泯盡了一切雜質(zhì)的過往,就像回到最初。他們搭乘著小金,飛速前進(jìn)不足半個時辰便雙雙回到了靳宮中。一回宮,花公公第一時間便收到來報(bào),于靡靡一片盛開芙蓉中,濃艷香露中,一身奪目的艷紅,搖風(fēng)開細(xì)浪,他迎接了她的回歸。看到一片杳然的皪舒芳艷的芙蓉,她驚艷了片刻,這才知道是花公公特意從別國替她運(yùn)購而來的,替她置辦庭院的風(fēng)景的。與此同時,他還告訴了她一個令她高興的事情。莫家來投誠了。靳長恭讓花公公先帶著公冶去休息,而她則換了一套衣服便徑直來到內(nèi)閣。一進(jìn)書房,便看到站在房中的莫巫白與莫家主。“參加吾皇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一看到靳長恭來到,莫家主嚇得一哆嗦,別問他怕她什么,光是聽到永樂帝這三個字就能讓人害怕。他們兩人二話沒說便立即跪拜行禮。“起身吧?!?/br>靳長恭坐于書案后,抬眸,黑眸射入他們眼中,看著莫家主與莫巫白,凝聲道:“你們可想清楚了?”莫巫白一怔,有些被她嚴(yán)肅的表情鎮(zhèn)到,她干巴巴道:“若我們沒有想清楚,陛下會不會好心地放我們再回去想清楚一些再來?。俊?/br>莫家主看到莫巫白這沒大沒小的模樣,臉色一變,連忙低喝道:“巫白!豈能對陛下如此說話!”但靳長恭卻和善一笑,抬手安撫他,輕聲道:“沒事,寡人倒不至于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就生氣?!?/br>莫家主聞言,這才將那一顆跳得生痛的心放下來。然而,下一刻靳長恭卻驀地看向莫巫白,面色一冷,道:“當(dāng)然不會放,若是你一日沒有想清楚,就便一日待在寡人的宮里,直到想清楚為止?!?/br>這一驚一乍可嚇壞了膽子本來就不大的莫家主,他腳一軟趕緊地跪下,顫聲道:“我,我們想清楚了,都想清楚了,莫家,莫家愿意為陛下效勞!”他想,若當(dāng)巫白留在這虎狼環(huán)視的宮中,那會不會久而久之,暫住變成了長住,直接被好男色的永樂帝收為了后宮一員?那可不行!“哈哈哈~莫家主莫驚,寡人這是開玩笑而已?!苯L恭收起一臉嚴(yán)肅的神色,轉(zhuǎn)向他溫和地笑了笑。而莫巫白則翻了一個白眼,腹誹道:這怕不是開玩笑吧!她看不過去,趕緊上前攙扶起她那脆弱心臟的老爹,低聲地安撫著他。“雖然莫家主愿意為寡人效勞,可是莫家其它人,你們是打算如何處理的?”靳長恭起身單負(fù)手于后,雖然是問莫家主,但一雙蘊(yùn)含著壓迫的眼神卻是看著莫巫白的。莫巫白一僵,感覺那一雙黑眸揪緊了她的心臟,這一刻連呼吸都是無法順暢的。垂下眼瞼不語,長長的卷睫微微抖動,面帶隱忍之色。“陛下放心,此事我會處理好的。”莫巫白鼓起全身力氣,回視著靳長恭的眼睛,第一次那一張花容月冒的嬌容竟露出一種冷峻深刻的神色。而莫家主自所以會這么快地跑來靳長恭這里投誠,另一則原因也是因?yàn)樗麄儍?nèi)部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嚴(yán)重到,他都快壓不住的程度了。他私心想要,若是由陛下出面護(hù)著巫白,讓她能夠安然無恙不被傷害,也別被莫家這一場風(fēng)波給波及到,順利接替他的位置,這便最好不過了。但卻想不到,巫白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