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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靳長恭身上親眤了許久,上下索求地摸個透底,眼看著就要擦槍走火,花公公卻感覺到靳長恭沒有一絲反應(yīng),就他一個人瞎上火,頓時有些索然無味,他撅起嘴,不輕不重地咬了她豐唇一口,咕噥道。“這一次便放過您,下次陛下得好好補(bǔ)償奴才……”抱著她,嗅著屬于她的味道,他第一次感覺睡意來得這么快,滿足地勾起紅唇,他將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一只手密密地纏繞在她涼涼似綢的發(fā)絲間。一夜無夢,翌日,靳長恭就像吃了爆藥一樣,特別是聽到華韶跟她說清楚,昨夜他回去查閱一些資料,她被人設(shè)計了,而且中的是一種散發(fā)著異香的能激發(fā)人心底最深潛欲念的“婆娑散”。她一聽臉色便是黑黝黝地陰沉,隨便便砸了兩件實木堅硬質(zhì)地的家具。在場的人都噤聲屏氣,不敢吱聲。而她氣一出腦袋也冷靜下來,她當(dāng)即詢問了一些她昏迷后的事情,原來宮中的人都被暗帝集中關(guān)押在了靳國的某一處寬敞的院中。此時已經(jīng)全部放了出來,由契與宮中一些老太監(jiān)安排,將人員重新恢復(fù)了崗位。至于城中那些百姓有些躲在家中閉不出戶,很大一部分則聞到風(fēng)聲逃難到了別的地方。此事由鶴與智者他們?nèi)グl(fā)布,在各街道張貼公告,并派人挨家挨戶地去說明講解事情緣由,安撫民心,讓人心惶惶的狀態(tài)能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平復(fù)下來,恢復(fù)安定。看他們將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靳長恭頓時怒意亦消減了幾分,心底一陣安慰,果然手下有一群能人辦事,她自然就能輕松很多,以后得多多益善。“暗帝手中那七怪在哪里?”她問道。花公公鳳眸一流轉(zhuǎn),見她并不急著查探昨日之事,反而著急著見暗帝的人,心思一番估計,便自她心中已有數(shù)了。他施施然上前,道:“奴才將他們暫時安排在落鳳閣看守著?!?/br>落鳳閣是原先冷宮中的一間施刑房,后來被靳長恭擱置出來當(dāng)成雜物練器房給莫巫白用,更后來便一直閑著無用。卻不想花公公竟將此樓用來暫時“關(guān)押”七怪。“將他們帶來,寡人要見見他們?!?/br>靳長恭嘴角陰陰一笑,大氣撩袍端坐于正位,左指尖輕點膝蓋,靜靜等待著。等侍衛(wèi)將七怪帶來時,靳長恭卻僅僅掃視了他們一眼,便命花公公去替她召集各重臣迅速回朝,另安排人在靳國各種好好巡視一下,有何異相。花公公瞧她一臉不欲多言,趕緊去做的公事公辦的模樣,也不插渾贅言,恭敬照辦。而華韶看她似有要緊事要忙,聯(lián)想到昨夜那尷尬之事,便無需她多言,很自覺地告辭離去了。而靳長恭卻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經(jīng)地看過他一眼。靳長恭帶著七怪,一路行云流水朝著前方前行,沿路不作任何停留,亦目不斜視,就像一股勁地朝前走。七怪皆緘默語,暗中窺視著靳長恭心中各有心思,一路不聲不響地跟隨著。最終,他們穿廊越亭,來到了靳宮的宗族祠堂。四頭仰天石獅子把守在門口,一進(jìn)大門,正前方有一座大殿,他們拾級而上,便看到殿中央有一大石碑,上面掛著一副靳蕭騰的畫相。這是他生前遺物之中留下的一副畫像,后經(jīng)眾臣書表特此掛于祀碑前,特留于后輩子孫瞻仰。圖中他頭戴一頂雙龍吐珠的金頂冠,面似淡金,幾絡(luò)胡須,身穿一件龍袍,腰掛一條玉帶,腳穿一雙黑面白底的登云靴,坐在金漆龍椅之上,那種神色既和藹又莊重,栩栩如生。靳長恭見此圖貌,僅冷嗤一聲。“陛下!”兩排侍衛(wèi)看到靳長恭,即刻跪地相迎接。“起吧,好好守著,別讓任何人進(jìn)來打擾!”于他們鄭重囑咐一聲,靳長恭便面沉似水,跨步而入。七怪看靳長恭有意領(lǐng)他們進(jìn)去,便反身隨手關(guān)閉了殿門,看得外面那些侍衛(wèi)面面相覷,暗中怪異。森嚴(yán)莊重,檀香彌漫的宏偉的殿內(nèi),靳長恭快步繞過大殿,轉(zhuǎn)了一大圈,走進(jìn)了內(nèi)堂,內(nèi)堂潔凈無塵染,四處明幾亮堂,四周除了黃色帷幕祭幡圖騰,甚是空蕩,唯有中央位置有一座能容一人躺下的石棺。此刻石棺內(nèi),躺著一名黑袍加身,膚色似雪,唇妖冶生緋,闔目靜躺的人。那躺在石棺之內(nèi)的人正是——暗帝。“主子?!”七怪看清楚了,紛紛驚叫一聲。而靳長恭則恨得牙癢癢地沖上去,就拽起他的衣衫從石棺之中提起。然后,沒有意外,一雙幽幽泛著妖冶光澤的眼睛緩緩睜開。“影兒……”“影你麻痹!”靳長恭粗口猛爆,直接一拳頭便揍去。呯!呯!啪!啪!一陣拳加腳踢,氣喘吁吁。因為太吃驚了,七怪竟一時忘了反應(yīng)。等他們回過神來,他們那英名神武的主子已經(jīng)被靳帝暴力加身,差不多給揍成一只豬頭模樣了。“靳帝,請手下留情!”他們齊齊沖上去,卻被靳長恭地戾氣的一眼,掃得怔愣在當(dāng)場。“退下,隨她……能死在她手中,倒也值了……”暗帝上氣不接下氣,瞇著青腫起的眼睛看著盛怒中的靳長恭,嘴角卻是掛著變態(tài)滿足的笑意。嘶~看著都覺得痛,七怪凄凄然然地朝他們那受虐中的主子投了一眼同情之色。為了追個老婆回家,拼著將命都一并給搭上的勇氣。主子,乃真漢子是也!七怪牙酸了酸,風(fēng)中凌亂地想著。而靳長恭倒是沒將他朝死里揍,她陰眸,聲音就像從牙縫里蹦出來似的。“是你給寡人下了藥?”暗帝輕咳幾聲,那嘴邊溢出的血便冰冷地滴在靳長恭的手背上,她斂了斂了神色,卻停下手了。暗帝偏頭咳了幾口血,目光很冷酷:“咳咳,本想你多少會因為我而……而,但是原來你對我真的是無動于衷,你還真是絕情啊——影兒。”靳長恭眸光一閃,并非如他所言完全的無動于衷,至少她還是被他撩動起了情緒,只是稍微遲鈍了些發(fā)現(xiàn)。“你這么做有什么目的?”“你說呢?”草!我說,老子揍死你!靳長恭咬牙切齒,森森眼眸有種欲宰之而后快的殺意。“我頂多能夠再活半年,我拿整座靳國為媒,來換取你半年時間的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