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她總算知道他說的一起吃是怎么個吃法了,被像個小雞仔一樣丟在床上,浴袍大敞開,露出豐滿的酥胸,云盞跨坐在她身上,直勾勾的看著她,伸出舌頭慢慢的從下往上舔了一遍冰糖草莓。 祁荔瞬間感覺口干舌燥,cao蛋,這個男人太色了。 直到整個冰糖草莓被他舔得濕漉漉的,他放到她身下比劃了一下。 你......你想干嘛? 許是他的笑容過于變態(tài),她顫抖著往后爬了幾步。 云盞一手把她拉回來,將冰糖草莓抵在她xue口摩擦,那東西有點涼,她被刺激的叫了一聲,漸漸的下面出了一點水。 由于體感不太好,她沒出多少水,云盞俯下身親吻她的脖頸,揉捏著她的胸乳,手指深深地陷進rou里,留下一道道紅痕,她被伺候的舒服,聲音也變了調,主動抱住他的后腦勺側頭親吻著他的側臉。 他沒停,只是抬眼戲謔地看了她一眼,想要了? 她沒說話,只是哼哼唧唧的喘息著。 身下的冰糖草莓慢慢往里推,這玩意不大,但是夠長,足足還露了半截在外面,云盞繼續(xù)往里推,直到再也推不進去了之后惡趣味的拿著它轉了一圈。 啊 她忍不住叫出聲,里面的東西太涼,她不適應的扭了扭身子,不滿道:我不要這個了,拿出去。 云盞挑眉,說什么掃興話,這才剛開始。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她憋著一口氣在心里,嗆了他一句,這玩意高潮不了。 他笑瞇瞇的看著她,誰說要讓你高潮了。 那你要做 話還沒說話,陰蒂突然被大力捏了一下,她驚呼一聲弓起背,驟然而來的刺激讓她下身流了一大波水,瞬間沾濕了冰糖草莓,里面滑膩膩的,還有一些水從側邊流下來滴到床單上。 云盞拿著它在里面轉了轉,冰糖草莓充分裹滿水后,他滿意的抽出來欣賞,隨即放到祁荔的唇上,笑道:吃吧。 祁荔跟看變態(tài)一樣看他,嫌惡的別過頭,要吃你自己吃。 冰糖草莓一直在她唇上摩擦,亮晶晶的水都沾到了嘴巴上,前頭有要撬開牙齒伸進去的趨勢,被祁荔惡心的吐出來。 她不能接受吃自己的水,想想都要惡心死了,伸手拿開已經變得濕漉漉的冰糖草莓。 平時她很喜歡吃草莓,草莓味的酸奶,草莓醬,草莓蛋糕她都喜歡,但現(xiàn)在她決定再也不吃了。 他笑了笑,要我喂你嗎? 在她的目光下,他把冰糖草莓含進嘴里,祁荔被他的瘋子舉動震驚到,只見云盞深深含住半截,吐出來的時候似乎有很多液體在嘴巴里,她等著看他吞下去,結果這個瘋子直接低下頭渡進她嘴里。 猝不及防間被吞下一大波自己的水,云盞回味似的舔了舔嘴邊殘留的液體,這不是很甜? 她說不出自己嘴里現(xiàn)在是什么味,也不愿意去回味,她直接被氣笑,拉下他的頭埋在自己腿間,垂下眼看他,很甜是嗎,那就幫我舔干凈吧。 云盞笑了,親昵的親了親她的大腿,發(fā)出的粗喘性感至極,呼出的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大腿根,讓她忍不住又出了水。 祁荔看著跪坐在床上埋頭伺候她的云盞,漸漸的爽感來襲,淚眼朦朧起來,紅唇溢出的嬌喘越來越大聲,他的舌頭好大好熱,而且進去之后還在里面攪動,她難耐的雙腿勾住他的脖子,緊緊地將他的頭整個埋在自己腿間。 她在高潮了一次后抓著他頭發(fā)抬起頭,坐起身將他推倒在床上,不顧他現(xiàn)在鼻尖和嘴唇都是亮晶晶的液體,又是在他臉上坐下,媚眼如絲,舔。 他被堵住了嘴沒法說話,只是看著她發(fā)出一聲輕笑,突然呼出的氣刺激到她的陰蒂,讓她更加用力的抓著床單。 屁股快被他揉爛了,xiaoxue也快被他舔得亂七八糟,高潮來襲,她不自覺扭動腰部配合著他的舌頭。 一瞬間,一股水猛地噴出來,他整個下半臉都是滑膩膩的液體,伸出舌頭舔掉嘴唇上的,抱起癱軟的她親吻著,爽了?到我了吧。 祁荔知道他想干什么,比他前一步坐起來,我才不要幫你口。 云盞瞇了瞇眼,過來。 不要。她看了一眼硬挺的yinjing,語氣嫌棄,好丑。 他伸手要拉她,被她一下躲過,她喘著氣不滿道:要做就快點做,我好困。 云盞的手還伸著,語氣溫柔下來,那你也要過來。 見他有不再逼迫她的意思,她才放心挪過去,乖乖坐在他懷里激吻,舌頭攪纏著,嘴唇纏綿的觸碰,她感覺自己又熱了起來。 她著急讓云盞去拿套,被他拍了一下屁股,去把草莓吃完。 祁荔皺眉,都臟了。 要么吃草莓,要么吃jiba,選一個。他笑瞇瞇的說,都不選,小逼也別吃了。 后來,她被逼去吃那個上面不知道裹滿什么液體的冰糖草莓,再后來,她終于被滿足,爽的指甲在他后背刮了好幾道痕。 她被抱去洗澡,又在浴缸和洗手池來了一次,最后實在困得不行睡過去,云盞才放過她。 云盞將她抱到側臥,拉起被子蓋在他們兩個身上,一把摟過祁荔攬在懷里,祁荔不舒服的嘖了一聲,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懷里,云盞輕笑一聲,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睡去。 這幾天她基本上在他家廝混,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其余消耗最多時間的就是zuoai,云盞仿佛有消耗不完的體力,只要逮著她就是扔到床上做,性欲來了不管她在吃飯還是洗澡,直接抱起就做,所以這幾天她也沒怎么穿衣服,內衣基本上是不穿了,一天到晚穿個內褲和一件小吊帶就在家里跑。 身體都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她也不尷尬,光著大腿在他面前晃,得到的結果就是被拉到臥室進行新的一輪歡愛。 我受不了了,我要出門。她本來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突然站起來。 云盞只穿了一件休閑褲,上半身裸著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聞言看了她一眼,去哪? 這些日子云盞一直都光著膀子在家走來走去,他身上的傷痕很明顯,但她不問他也不說,誰都當沒看見一樣,只是祁荔有時候經過的時候會多看兩眼,被云盞誤以為又要了,又被帶到床上去。 祁荔沒回答他的話,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云盞,我爸媽以為我倆談戀愛了。 靠在沙發(fā)上的云盞笑著瞇起了眼,怎么了? 你還問怎么了?她皺眉,白了他一眼,別把我們的關系說的多美好,我不會和男的談戀愛,這世上誰都知道,除了我爸媽。 云盞微微起身將她拉過來,語調往上勾,既然不喜歡男的,那為什么喜歡和我上床? 我狗屁祁荔猛地回頭,突然撞進他含笑的眼里,氣勢虛了下來。 她煩躁的嘖了一聲,再反駁就顯得自己矯情了,肯定會被云盞嘲笑,但她也實在搞不懂自己為什么會對一個男的有感覺。 高中的時候交往過男朋友,她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就是沒欲望。 她呆呆地坐在云盞的懷里想事情,沒發(fā)現(xiàn)云盞一直看著她。 我問你個問題。她問題思考完了,一臉正色的看著他,如果我有喜歡的人了,你會放過我嗎? 云盞挑了挑眉,目光在祁荔水潤的嘴唇上掃了一眼,隨即笑道:會吧。 祁荔眨了眨眼,語氣柔和下來,好吧,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我有喜歡的 前提是我膩了你。 還沒說完的話瞬間頓住,緊接著臉立馬黑下來,她冷眼看著他,你是什么狗東西,還敢膩了我? 她聽過很多男人講這句話,一次比一次反感,女孩子都很可愛,只是會遇上各種垃圾男人,早在高中時期的她就是遇上垃圾男人的萬分之一,她不厭男,身邊也有很多直男朋友,只是討厭會說這種話的男人而已,似乎是把女人當一個可以隨意丟棄的東西。 聽到這句話之前她心里還是對云盞有一絲來自于炮友的感情,現(xiàn)在被滅的一干二凈,只剩下突然涌上來的厭惡和下頭。 冷著臉從他身上起來,剛想回房穿衣服走人,被云盞重新拉回來。 她有些不耐煩,正打算甩開手,他的臉就埋在她的頸窩,溢出一聲悶笑,我錯了,我不會膩的。 什么? 突然道什么歉。 云盞的嘴唇在她頸邊摩挲,慢慢的,來到唇邊,舌尖舔舐著她,眼里深邃不見底,我不會膩,你也要好好在我身邊呆著。 呵呵,我們頂多算炮友,別給自己加戲。她別開頭。 一只大手掌住她的后腦,硬是將她轉回來,你爸媽都知道了,還想怎么演? 這他媽不怪你?祁荔一提起這個就生氣,你非得說我在你這?你不這么說我爸媽能知道? 那你爸媽就會相信你來一個什么關系都沒有的成年男人家里只喝酒睡覺? 這把她問住了,嘴巴終于閉上,只是牙齒在里面摩著。 云盞聽見了磨牙的聲音,直接被逗笑,你爸的反應都看到了?你跟他說我們只是炮友,他不揍死你,嗯?說著,手抓著她的屁股捏兩下。 祁荔對他吃自己豆腐沒什么太大反應,只是瞇著眼說: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我還怎么談戀愛。 不談會死? 和女人在一起我開心啊,精神層面的滿足。她聳聳肩,又體貼我,又懂我,還知道女人之間的事情,這是你這種臭男人能比的嗎? 云盞微微向后躺,慢條斯理道:怎么開始攻擊我了。 而且呢,我喜歡有錢的,給我買包給我買車,每次過節(jié)都會給我送禮物,記得我的生理期,工作再忙都會抽出時間來陪我,你看,多完美的對象啊。 他終于正眼看她,笑道: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祁荔本來想貶低一下他的,誰知人家根本不在意,這下自己倒是成了那個小丑。 云盞勾著唇,緩緩道:我們頂多算炮友,別給自己加戲。 祁荔氣的牙癢癢,猛地站起身,還順帶踩了一下他的腳,在她回屋之前聽見云盞嘖了一聲,笑著說了一句脾氣真大。 穿好外出的衣服,還畫了一個非常精致的妝,她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反倒是他家什么都有,之前問他是不是帶過女人來,被他直接壓在墻上干,后來聞到化妝品有一股齊銘三身上的味道,她又嘴賤說他倆有一腿,最后飯都是云盞拿進房間的。 她尋思,可能這都是他們串通好的。 所有都整理完,在鏡子面前照了照,滿意的對自己拋了個媚眼。 出來的時候云盞在陽臺打電話,他背對著她,也讓她完完全全看清楚了他后背更加可怖的傷痕,有一條最深的直接從肩膀到后腰,看的她渾身起雞皮疙瘩,其他一些對比起來都是小傷,但對祁荔來說也是不能忍受的程度。 許是她的目光過于灼熱,云盞很快捕捉到了她的身影,看到她的打扮彎了彎眼睛,招呼她過來。 祁荔對他招狗一樣的行為有些不滿,站在原地沒動,殊不知這一舉動讓他笑容越發(fā)深,竟然直接向她走來,他在對著電話說什么,卻絲毫不妨礙他直勾勾的眼神。 他說的是英語,在說什么她都聽得懂,只不過是一些家常話,她正發(fā)著呆,猝不及防被摟進一個寬大的懷抱,他還繼續(xù)說著,嘴唇已經貼上她的,把她精心涂抹的口紅全部吃掉了,她推搡著別開頭,他不惱,只是轉移到脖頸處。 耳垂被他咬了一下,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哼,由于離得近,手機里的人自然也聽到了這一聲,沉默了兩秒后一個男聲傳來,女的? 云盞心情頗好的親了祁荔一口,說了一句還有事就掛了電話。 去哪?他問。 外面店應該都要復工了,我隨便走走。 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約了人。 云盞嗯了一聲,男的女的?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看來是男的。 剛約了李辛堯和鞏卓,但目前只有李辛堯有空。 女的。 她以為他會說女的就更不讓你去了,結果只是點了點頭。 祁荔出門的時候還是很稀奇,明明之前那副嘴臉,現(xiàn)在又大變樣,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盤,不過好久都沒出來玩了,呼吸到新鮮空氣還是讓心情變得很好。 他們約在一家咖啡廳,鞏卓由于要陪男人就沒出來,而李辛堯和上次的男人分手了,現(xiàn)在正痛哭流涕著。 我他媽本來以為是真愛了,結果才知道他外面還有別人。李辛堯氣憤地說著,還指著她罵,看看你介紹的什么人??!你看男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祁荔整個人都很無語,一口一口地喝著茶,對面的人還在說著自己單向的愛情故事。 終于忍不住,她開口:不是,大哥,我給你介紹的肯定都是玩咖啊,怎么可能會有正經男人??? 李辛堯瞪大了眼看她,你現(xiàn)在是在找借口? 哥,你當時只是說想要有個猛男和你上床,沒說你要談啊,而且你這副德行誰敢介紹正經男人給你。 李辛堯氣得笑出聲,你他媽現(xiàn)在是在譴責我是吧,我失去了愛情多么傷心啊,你在這不安慰我就算了還把錯都歸在我身上,我只是想要個甜甜的愛情我錯了嗎??。?/br> 好煩,和蕭亞一樣煩。 祁荔連忙道歉,哎喲對不起,你想要戀愛是吧,我再給你介紹幾個,你隨便挑,可以嗎? 行吧。他回復的很快,調整好姿態(tài)坐在椅子上,笑瞇瞇的看著她,把你最好的男人交出來給我看看。 現(xiàn)在? 對啊,不然你想讓我這顆受傷的心什么時候痊愈。 看著他笑嘻嘻的嘴臉,哪里有剛剛歇斯底里的樣子,祁荔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 cao蛋...... 但是既然都答應了,也只能照辦,她把手機擺在桌上,你自己看吧,看上了誰直接推。 謝啦。他興致沖沖的把手機拿過來,嘴里還說著:你的男人質量比鞏卓的好,她不知道哪里認識那么多奇葩男,一個頂一個惡心。 祁荔瞪了他一眼,什么我的男人。 行行行,是我男人是我男人。 她喝著茶,時不時看向窗外行走的人,對面李辛堯翻看著手機,也不知道給自己推了幾個。 因為職業(yè)的原因,她需要到處飛到處比賽,認識的人自然也不會少,更別說她的實力和身份擺在那,大把人想要湊上來加她的聯(lián)系方式,而且大部分人對交新朋友交炮友都不會排斥,所以祁荔才可以任由著李辛堯胡鬧。 總的來說,加好友的都不是什么正經人,一個比一個會玩,但這些人也只加工作的號,她還有一個私人號,里面只有親密的朋友和家人。 李辛堯把手機還給她,邊搗鼓著手機邊問:對了,忘記問你,你怎么最近不找新的人了? 聞言祁荔心里咯噔一下,拿起茶杯放在嘴邊,沒看見什么特別感興趣的。 不會吧,你之前的炮友呢? 祁荔白了他一眼,都不是長久的關系,頂多一星期吧就斷了。 所以你現(xiàn)在真的沒有? 騙你干什么,沒有就沒有。 那正好。李辛堯笑瞇瞇的看著她,我一個朋友看上你了,要不你倆加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