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x突破
初戀x突破
62 直到晚上,布步哲和尼羅椎才趕到一區(qū),眼見我們幾個活奔亂跳,尼羅椎扶著額頭,居然很憂傷地嘆了口氣: 揍敵客居然沒幫我們減一下員?唉,我還是故意來晚了一點。 他當然是開玩笑的。我白了他一眼,揭掉了臉上的面膜扔進很好,竟然沒有垃圾桶于是我只能把面膜紙隨手扔在地上。 我差點兒把揍敵客的主母干掉,但她好像已經原諒我了,聽說她是我媽的初戀。 皮克米集伸了個懶腰,真的?那你還搞她?搞自己老媽的女人,你可真會玩。 我余光看到愛因菲比曼的眼神瞟了過來。 是的,我至今還沒和他們解釋我沒有強暴孕婦,鬼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在他們眼里我竟然是這種人 于是我決定不理皮克米集,接著說:因為她聽說我與mama長的很像,想過來看看我。但是mama從來沒跟我提過她啊。 是的,mama從來沒跟我提過基裘,但是卻給我講過席巴·揍敵客,大概之意是:席巴少爺與你爸一樣是個紳士,但你千萬不要接近這種危險人物 尊重強者,遠離危險。 我覺得我還是很聽話的。 那才說明她們之間有故事啊~ 尼羅椎擺擺手,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大概是發(fā)生過難以啟齒的事吧,初戀都是這樣。 我忍不住盯著他看,難以啟齒? 難道他和阿卡麗薩曾發(fā)生過什么? 哎,你倆沒有嗎?尼羅椎反而震驚。 我和誰?有什么?我比他更震驚,卻發(fā)現(xiàn)他轉頭盯在了愛因菲比曼身上,那一瞬間我寒毛倒豎,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家伙原來在這里給我挖坑呢? 不就是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么,我求生欲極強的變通了一下,我當然有 我想起我第一次見到老土的時候,這家伙正準備自殺,整個人頹廢到無可救藥,大概是不相信我的實力才肯跟我走的,這應該算難以啟齒的秘密?隨后沒過半年就一起加入了清餅隊,剩下的大家都知道 我有哦。涯蛙忽然舉手,引發(fā)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但我不會告訴你~ 他手腕上還綁著一條大腸系的蝴蝶結,肯定是甄帕帕幫他做的,隨著揮手的動作甩來甩去。 有點臭好吧,怪我嗅覺太敏銳。 那一刻我真的有點后悔,你說我當年為什么買他,就因為是正太控? 所以你呢,皮克?尼羅椎不經意一問。 皮克米集的表情變得奇怪,倒也不至于不能說?他猶猶豫豫地嘆氣道,就是感慨萬千世界變化太大,我 我被提起好奇心,誰知道開口接話的居然是愛因菲比曼 他喜歡你,也喜歡我,從第一次見面時就是了。 某人丟下炸彈,他想上我們,你以為他在開玩笑? 什么?! 我轉頭撲向皮克米集,你·活·膩·了。 我不是我沒有!啊啊啊啊都說了是以前!是以前! 以前也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我做錯了什么,我只是喜歡美人! 滾!去死! 尼羅椎:唉,你們三個,都沒救了。 總之,清餅隊成功集合,隨后大家一起坐飛艇前往流星街北部,那里有座荒廢已久、海拔約3000米的山脈,又名安滋臘卡拖山,杰諾·揍敵客將那里定為了我們的決斗場。 是的,我和杰諾都修煉了群攻系念技,再算上追逐和躲閃,至少需要7000平米,杰諾的圓有三公里,但他肯定不會教我,雖然我很想偷師真期待啊。 我都說了是以前 皮克米集還在糾結之前的事,不死心地想要翻盤,甚至想拉布步哲下水,布步哲應該也聽說過,神秘莊園的主人是個超級大美人,他的美貌連月光都無法匹敵,卻從來不參加宴會,身邊環(huán)繞著神秘高手 哦?我聞言抬起頭,正好愛因菲比曼也低頭看下來,一縷長發(fā)從他臉側落下,紫色的眸子倒映著光,垂下睫毛看過來的樣子像一幅纏綣的畫。 我忽然心情極好,抬手抱住他,的確是美人呢,連月光也無法匹敵~ 你說的是我父親。愛因菲比曼卻說。 他看起來并不喜歡被稱為美人也許是更想被稱為帥哥?我歪了歪頭。 我看你很符合啊,從來不參加宴會,身邊環(huán)繞著高手我干脆爬起來把他整個抱住。 噗,尼羅椎沒忍住,你只是想夸你自己是高手。 你說的沒錯。我回答,我的確是高手。 尼羅椎無語:還真是一點也不謙虛 謙虛,有必要嗎? 沒必要,趕緊換下一個話題吧。 閑聊間,飛艇終于開始減速,于是大家都站了起來,我笑嘻嘻地放松了一下身體,活動著骨骼發(fā)出咔嚓咔嚓的響聲。 幾分鐘后,飛艇發(fā)出播報: 尊敬的旅客們,安滋臘卡拖,到了。 安滋臘卡拖,沒有生命的山脈,不會有泄露念能力的可能,這里一片荒蕪,除旋風卷起砂石在空中飛舞,漫天的白沙影影綽綽地遮蓋了一切,蕭瑟蒼白,怪石嶙峋,在這樣的景色中決斗該怎么說呢,不愧是揍敵客,真是氣派。 飛艇最終停在了在一處高聳的山丘上。 好冷啊。 我活動著手腕,說話間呼出一片白色霧氣。 說起來,我好久沒抽煙了,但其實我沒有煙癮,隊伍里抽煙上癮的人只有布步哲,這家伙發(fā)狂的時候像頭發(fā)情期的獅子,最好的安撫方式就是塞給他一只煙,只要點上煙,他就會很快安靜下來,變成懶洋洋的大貓。 地面看起來很不結實啊。 尼羅椎從飛艇上跳下,腳尖略一用力,地面就出現(xiàn)了一條細縫,從他的腳下呈蜘蛛網狀一路龜裂,一直漫延到不遠處的懸崖邊才停下,然后傳來巖石下墜的聲音。 真脆。他評價。 狂風呼呼拍動,陡峭的山巖在風力的侵蝕下開裂松弛,只要施加一點點力道就會大塊大塊的剝落,順著斜坡滾落下去。 在這里打架~小心被活埋。皮克米集伸了個懶腰。還蠻有藝術感的。 那就要麻煩你了,別忘了把我撈出來,對了,還要記得把我的尸體送回去填炮。 我隨口和他開了一個玩笑。 杰諾·揍敵客從另一艘飛艇跳下,雙手背在身后無聲無息地落地,銳利的眼神比呼呼作響的狂風還冰冷。 按照等級劃分,他處于三級的巔峰,而我離三級還有一步之遙。 乍一聽,的確差距很大,不過我的意志力也不是開玩笑的,早在兩年前我就能夠24小時維持【硬】了,甚至越來越輕松,要不是這樣,一個月前我也不會產生能慘勝二姑婆的信心(雖然事后證明我在做夢),但是最起碼,我靠著念刃破掉了她的【硬】。 這絕對是值得驕傲的事,把數百道念刃壓縮在掌心內旋轉實在太費腦子,稍一不注意就會炸掉,我甚至想過給它設置一個使用條件降低cao作難度,最后卻不了了之。 所以,突破那層膜,我到底缺了什么? 觀察呼吸,觀察肌rou群,到底什么意思? 直覺告訴我,生死實戰(zhàn)會給我答案。 那我們開始? 我抬腿向杰諾·揍敵客走去。 喂,全素 背后,愛因菲比曼突然叫道。 我回頭看過去,嗯? 他卡頓了一下,沒出聲。 不用擔心。我揮揮手,感覺自己蠻輕松,死不了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好吧。他點了點頭,加油。 一切開始之前,我把自己的最后一個坐標定在了甄帕帕身上,決定不到必死,絕不使用【定點尋蹤】躲避。 這可是來之不易的機會,一旦被揍敵客發(fā)現(xiàn)我能使用瞬移,他一定會停止戰(zhàn)斗。 行,那我們就開始吧。 杰諾依舊雙手背在身后,站在不遠處看著我說。 轟?。?/br> 我直接發(fā)動了攻擊。 對戰(zhàn)杰諾無需藏拙,力量剎間釋放而出,形成了一片火紅的念力氣場,我向杰諾極速沖去,風聲在耳邊滋滋低鳴,模糊而厚重的念力不斷噴涌,空氣都產生了細微的扭曲。 但杰諾突然消失了。 地面還殘留著他的影子,我眼球一動,感到頭頂上方飄過一道黑影,幾乎是下意識地后翻一踢左上! 落空了! 是殘影! 我面色一凜,胳膊撐地迅速翻身回防這老家伙的一雙手比刀子更恐怖,真被他摸到我恐怕會被穿個大孔,我不得不扭腰向左一晃,最大幅度地閃過杰諾的偷襲,一個后空翻躲過去,與他再次面對面站定。 與死亡共舞,真爽。 但沒等我感嘆完,眼前的杰諾又消失了。 瞳孔一縮,直覺!我腦袋一側,右翻向外彈了出去,萬分之一秒后,看到長而銳的指甲尖從眼前空空劃過揍敵客秘籍·曲肢,手指和指甲會變硬變長,可是真了不起??! 這家伙是想把我抓瞎? 他可真是敢想! 躲過了致盲一擊,卻還是被杰諾扭曲變形的手指擦過了太陽xue,仿佛鋼針刮鐵板我得意且無聲地大笑咧嘴,他沒想到自己的必殺技會落空,失去控制的鐵拳直接砸到了地上,頓時,整片大地都劇烈地翻涌起來,瞬間打出了一個溝壑縱橫、面目全非的大坑。 轟隆隆隆隆?。?! 山石滑坡,灰塵飛揚,黑影轉瞬即至,我卻只想大笑,有點東西在剛剛那極度危險的一瞬間我好像抓住了我的意思是我仿佛看到了杰諾的攻擊,雖然一切還沒發(fā)生,但我知道他想抓我的眼,失敗后退而求其次,打算重重擂我的太陽xue一拳。 那是他必定會選擇的進攻路線! 觀察肌rou和呼吸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我之前理解錯了,并不是觀察敵人行動中的狀態(tài),而是要預測他未來的動態(tài)! 一句話就是多打多練,自己多殺人,才能知道別人準備怎么殺你。 你只會躲嗎?阿亞帝就教了你這個? 杰諾也后退一步停下,語帶譏諷。 可惜我并沒有被激怒,我甚至非常高興,這場戰(zhàn)斗到目前為止非常完美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我甚至愿意穿上禮服跳一支舞。 讓你的同伴現(xiàn)在就準備好救你。 杰諾·揍敵客擺出姿勢,露出了殘酷的微笑,他決定不拖延了,直接放出大招。 老夫已經很久沒有全力出手了龍頭戲畫·牙突! 同樣的招數,同樣的消失在原地,不同的是前方巨龍迎面咆哮,還有那即將出現(xiàn)在身后的攻擊! 我知道一定是后方可是,是哪一邊? 全素怎么一直在躲? 涯蛙表示自己一點也看不懂,眼前灰茫茫的一片,他打了個哈欠,覺得好無聊,甚至不如阿亞帝那場有趣,這兩個人所謂的打斗過程在他眼里就是消失,出現(xiàn),消失,砸出一個大坑,又出現(xiàn)。 你先別說話。 尼羅椎緊盯著前方說,飛沙走石中隱隱約約的冒出火焰般的紅色就在剛剛,全素拒絕了他的同調。 他的太陽xue突突地跳,全素今年才二十,挑戰(zhàn)席巴還有可能贏,挑戰(zhàn)杰諾純屬找死。 當然了,她自己對自己是非常自信的,碰上尼特羅都可能跑過去挑釁,理由大概是尼特羅老了實力下降,絕不會想想自己才修行了幾年,拿什么和100歲的老狐貍比。 她現(xiàn)在完全處于下風,要是被杰諾和念龍同時打中她她為什么不動了? 尼羅椎失聲。 不遠處,愛因菲比曼正把玩著一把刀子,他漫不經心地看著前面,哪怕并不能看清前方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只有布步哲注意到了那把白色的刀子。 涯蛙! 【預測,封鎖,斬斷四肢】 我站著沒動,也沒打算躲,眼看著念龍直直沖來。 背后,背后,死亡從未如此之近,難以言喻的陰冷撲面而來,就想臨死之前的幻覺。 更清晰了,越來越透明了,那條念龍并不是直線前進的,杰諾會在放出念龍的同時發(fā)動攻擊,也就是說他的繞路路線,與念龍的傾斜角度,是相反的!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