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哥”就如同這時代男子娶的正妻與小妾一樣,小妾一般叫正妻為“大姐”。“傾默蠡!”我尖嚷,傾默蠡真的瘋了!白逸研嘴上充滿譏諷的笑驟然消失了,他一邊陰寒森森地看向傾默蠡,一邊移動腳步緩緩向傾默蠡走去。他在傾默蠡面前站定了一會兒,倏然一個拉扯,白逸研揪起傾默蠡的衣衫,又抬腳把傾默蠡的身子狠狠的踹飛出去,傾默蠡摔倒的地方坍塌了一個洞,可見白逸研用的力道有多么的陰狠。隨后白逸研再走過去,再次揪起傾默蠡的衣襟,拳頭力道十分兇猛的往傾默蠡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揍去!而此時此刻傾默蠡卻發(fā)了神經(jīng),他愣是沒有躲避也沒還手,乖乖的讓白逸研一拳又一拳的往他的要害攻擊下去。“白逸研,你住手!”我連忙跑過去擠進(jìn)白逸研和傾默蠡之間,白逸研再這么打下去,傾默蠡會沒命的。“讓開!”白逸研拂開了我的身子,繼續(xù)往傾默蠡身子打!“傾默蠡,你避開?。∧憧毂荛_!”我急急喊道。“你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我便避開……呃……”傾默蠡一張嘴說話,口里便吐出了一大灘鮮紅的血液來。那是五臟受傷時才會吐的血。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傾默蠡居然還有心情說這個??!“好,我答應(yīng)你,你快避開啊~”再這么任著被打下去,傾默蠡會沒命的。“嗯……”傾默蠡這一聲嗯應(yīng)的極輕,我不知道他是在應(yīng)我話還是在痛苦的呻吟,不過接下了,白逸研打出的一拳就落空了,因?yàn)閮A默蠡一個快速閃身避開了白逸研的拳頭。白逸研回眸,他雙眼腥紅的瞪向我,“你答應(yīng)他什么了?!??!”“阿娘自然是答應(yīng)和我阿爹在一起了?!边@是大兒子的聲音。我轉(zhuǎn)后,只見大兒子、二兒子和小兒子都來了,就連夜琥焰也來了。白逸研咬牙切齒,聲調(diào)極度冰寒地冷笑了一聲,“嗤!可笑!你們以為我會答應(yīng)嗎?”大兒子舉起食指輕輕地甩了甩,眉眼彎彎地笑道,“這件事不用你答應(yīng),只要我阿娘答應(yīng)就成了?!?/br>白逸研冷眸凝向傾默蠡,冷笑出聲來,“傾默蠡沒想到你卑鄙的連同這樣的法子也能想出來!先是激怒我,讓我打你,再利用桃花meimei的善良,讓她答應(yīng)你無恥的條件?!?/br>白逸研揭了傾默蠡的底,隨后他轉(zhuǎn)眸定定看著我,抿著唇不再說話,仿佛是在等待我給出個讓他滿意的結(jié)果。我靜靜地和白逸研對望,緊閉著唇并不如他所愿的開口說話。最終還是他先沈不住氣了,“桃花meimei,你說話?!?/br>我扭過頭去不與他對視,把目光定在大兒子身上,道,“隨兒,快扶你阿爹回去?!?/br>“是,阿娘?!币姶髢鹤用佳坶g皆是笑時,我才恍然知曉剛才我第一次叫了大兒子的名字。82最后贏家(即將完結(jié))夕陽昏黃,攜出樹影長長。一路向東走,直奔小河邊。慢慢踏上玉白石階,撥開重重楊柳,走向一張石桌。“夜琥焰,你約我出來有事嗎?”我在石桌旁邊的石椅上徐徐坐落。“你還想再玩下去?”橘黃夕陽下,夜琥焰的一身黑衣隨風(fēng)搖曳。“嗯?”我心下一咯!,下一秒里,我轉(zhuǎn)頭看他,眨眨眼睛,裝出一副毫無所知的樣子來。“桃花,你玩了我們二十多年也應(yīng)該玩夠了吧?!?/br>“什么?”“聰慧如你,在二十年前早應(yīng)該看出我們這三個男人已經(jīng)是你的‘囊中物’吧??蒵ian詐如你卻因?yàn)椴豢陷p易原諒我們曾經(jīng)對你做過的錯事,就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心狠的用二十年的時間,使盡各種手段讓我們痛苦、讓我們難受?!币圭嫔锨皝眢樽∥业南掳?,瞇著眼睛繼續(xù)說道,“你的卑鄙無恥常常讓我咬牙切齒,卻又可愛的讓我深深著迷,甚至是欲罷不能……嗤。能讓三個權(quán)勢傾天的男人敗得一塌糊涂,敗得心甘情愿,卻又?jǐn)〉煤翢o怨言的人這世間只有你一人了?!?/br>“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哼,你在我面前真不用再裝了。記得當(dāng)初你發(fā)覺自己被令狐悅背叛了,那時你明明恨令狐悅恨的要死卻還要哭著對他一遍又一遍的嚷著‘我愛你’。我猜你那時那么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你賭令狐悅?cè)绻麑δ氵€有感情存在的話,你那么做就會讓令狐悅很難受、很愧疚。就連只有一半可以讓令狐悅痛苦的機(jī)會都不肯放過的你,我不信你會改了性子,不利用我們對你的感情來報(bào)復(fù)我們?!?/br>“……”我抿緊唇,并不搭腔。見我不搭話,夜琥焰笑著又道,“除去令狐悅那次不去看,從你拿刀劃傷自己的臉來威脅我們不許碰你的行為,我也能看出你的本性就是一個善于利用男人對你的感情來傷害男人的惡劣女人?!?/br>“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任我玩弄?你為什么不在二十年前就拆穿我?”我騙過了自己,騙過了兒子,騙過了白逸研,騙過了傾默蠡,可始終沒有騙過夜琥焰,他總是平靜的冷眼旁觀著身邊發(fā)生的一切,他對待我的姿態(tài)雖然是始終溫柔卻也談不上樂呵,二十年來,教育二兒子仿佛才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二十年前拆穿你,對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夜琥焰把他的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嗤!你真陰險(xiǎn)!”這一切似乎都在夜琥焰的掌握之中,原來他才是三個男人之中最深藏不露的高手,虛則他常年跟在傾默蠡身后像傾默蠡的跟屁蟲,實(shí)則夜琥焰是利用傾默蠡打頭陣,他自己則是在坐等豐收,坐享其成。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嗎?──會叫的狗不咬人,不會叫的狗才咬人。“那你現(xiàn)在又做什么突然跳要出來拆穿我?”“因?yàn)楝F(xiàn)在時機(jī)已經(jīng)成熟了。”“什么?”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夜琥焰勾起嘴唇,徐徐笑道,“因?yàn)槟阋呀?jīng)愛上了傾默蠡?!?/br>我喜歡上傾默蠡又不是喜歡上他,他高興個什么勁兒?“夜琥焰,你真的有喜歡我嗎?”此刻連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理了,心里明明不喜歡夜琥焰,卻在意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我。這無關(guān)愛情,只關(guān)乎尊嚴(yán)。“若不喜歡你,我就不會默默陪你玩了整整二十年?!?/br>我冷冷勾唇,接著說了一句看似與前面的話題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兒:“傾默蠡不是輸家,至少他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得到了?!蔽疫@句說暗示的意思很明白:夜琥焰若是真喜歡我的,那么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輸家!“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