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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怎么能夠隱瞞的過他傾默蠡的眼!傾默蠡清冷一嘆,沒有隱瞞,因為現在已經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臉’已經撕破了,不是嗎?“是的,我是故意要放她逃走的?!?/br>“你故意放她走是想獨占她。”夜琥焰是男人,自然懂得男人的那么一點心思。──天下間沒有一個男人會愿意和人分享其心愛的女人。“是?!眱A默蠡淺淺勾唇,他清澈的俊眸一轉,自個兒優(yōu)雅的戳破還隔的那一道朦朧紗,“不過,我的目的遠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惫室夥潘撸粌H是存了獨占她的思想,他還存了非要得到她的心的決心。“你還存了得到她的心的心思,是吧?!币圭嬗玫氖顷愂鼍?,因為他闡述的是事實,沒有必要用疑問句。“是?!?/br>“你回來時,我見你胸前有傷,按理說應該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讓你輕易受傷,可是你卻受傷了。”夜琥焰畢竟不是個單純到只會打殺的呆瓜莽漢,該是清楚的事情,每一件他都很清楚。“為了讓她的心裝下一個我,這點犧牲根本算不了什么。”傾默蠡清雋秀美的臉龐上表情很是深邃,“為了得到我想要的,我根本就不會在乎血rou模糊的犧牲!”本來他是想讓老虎的獠牙、利爪順便撕扯開他的肌rou,只是桃花太過堅強了,她居然沒有被眼前發(fā)生的情景下倒,手起劍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結束掉了老虎的生命,害他白白失去了一個在她心間投向急劇震憾的悸動的機會!世間之事往往皆是如此,你不太在乎的從來都能輕易的手到擒來。但是當你真正遇到瘋狂想要的東西的時候卻艱難的令你頹廢。但是,傾默蠡并不氣餒,因為他是個解讀人心的高手。他知道桃花的弱點、桃花的善良、桃花的心思。所以,那一番刻意的設計足夠讓他得她的心。而他的確是用‘以身擋虎’對她舍身相救的伎倆,成功的打開了她對他封閉的心門。精心安排,步步為營。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只差一點就可以成功了。就只差那么一點……只是──傾默蠡攥緊了拳頭,眼中隱藏了滔天的恨意,垂眼冷冷的盯著地上的那一具清冷的焦尸。只是,這一切的心計都被令狐悅這個酒囊飯袋給毀掉了!“你瘋了!那可是只猛獸!你居然瘋狂到利用猛獸的攻擊去換她的真心!你不知道你只要一個不小心便會喪生在虎口之下嗎?”傾默蠡不太在意地微微一笑,“如果不這么做,那么我該向誰討要到我應得的回報呢?”他付出了那么慘烈的代價,總要向那個讓他這么慘烈的人還給他應有的回報吧。“而且機會就只有那么一次。我若不會把握,以后我可能找不到這么好的機會去討要她的心了。這就像是一場賭博。我既然敢賭,就已經做好了輸的準備。也壓上最大的籌碼?!彼羰勤A了,他便擁有了她的心。他若是輸了,他不會放棄,只會更加激烈的去尋覓下一次的機會。“原來我猜想的一點都沒有錯。那么,傾默蠡。你可以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是怎么看待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顯然,因為一個桃花已經讓他們完美的兄弟情義出現了深如鴻溝的裂縫。傾默蠡低低一嘆,“不是我看輕你我之間的兄弟義氣,只是我只會選擇對我來說最有利的東西?!碧热簦~與熊掌真不可兼得。兄弟和桃花之間他只能二者選一的話,那么他肯定會選擇桃花。亞并不是他是個重色輕友、看輕義氣之輩。而是夜琥焰若是他的‘手足’,那么桃花就是他的‘生命’。二選一,他只能選擇生命!──若沒有了生命,手足完好對他來說又有何用呢?“……”夜琥焰閉上眼,喉結翻滾的很是厲害??伤麉s沒有怪罪傾默蠡的意思,只因為他自己也有如此荒謬的想法。見夜琥焰并沒有多少的情緒反彈,傾默蠡便聰慧的知道了他此刻的想法,他淡淡道,“好了?,F在好像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必須盡快找出這個滅了令狐悅,帶走桃花的人。”或許他真的像夜琥焰所說的那樣,他確實是瘋了!他倘若不是瘋了又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對自己心狠道這般地步?“嗯?!眱A默蠡點點頭?,F在還不是內斗的時候。傾默蠡的目光在密室里尋覓了好幾圈,最后,他把目光盯在了一個雕刻成桃花花瓣形狀的玲瓏石頭上。他走過去,緩緩蹲下身子,用手指輕輕去觸摸在墻角角落里的這個玲瓏桃花石頭。夜琥焰也察覺到了異樣。走上前去,擰眉問道,“怎么了?”“這個好像是個機關。”傾默蠡淡淡答道。因為此雕刻成桃花花瓣形狀的玲瓏石頭的桃花花瓣稍稍是往順時針方向歪去。然而桃花花瓣會向順時針方向歪去并不是因為雕琢本身的原因,那是由于內力常期去挪動造成的。于是。傾默蠡嘴角含笑,應用內力,把雕刻成桃花的玲瓏石頭沿著順時針的方向扭轉個360°。“轟轟”幾聲,雕刻成桃花的玲瓏石頭從中央裂開,出現一方疊放整齊的白帛布料。──就那么隨便的一摸,閑散的一看,他就知道該如何打開這個設計巧妙的石頭機關,可見傾默蠡其過人的觀察力。“血書?”夜琥焰低低吶聲。之所以夜琥焰會叫它為血書,是因為白帛布料上的字是用鮮血寫上去的。看過白帛布料上寫的內容時,夜琥焰和傾默蠡臉色皆是很難看。桃花被令狐悅催眠了……55執(zhí)念殺意桃花昨兒嘔吐的厲害,白逸研為她一把脈方才知覺原來是桃花懷孕了……這個‘孕’已經有三個月了,所以這個‘孕’肯定是個野種!白逸研周身散發(fā)宛如屠夫的殺意。這種妻子偷漢子還有了野種的滋味。他算是深切的品嘗到了……(只是這時的白逸研根本不會去想他為什么會有這樣恨到想要毀滅了一切的感覺。)她居然敢背著他偷漢子,她偷漢子,她偷漢子,她偷漢子,她偷漢子,她偷漢子!?。?/br>只是,他明明給桃花下了不孕的藥,她怎么可能會懷孕。白逸研怒意沖天,一定是某個蠢蛋讓庸醫(yī)強行用藥物破掉他給桃花下的避孕藥物的藥效!該死!該死!該死!他攥緊拳頭,手指關節(jié)咯咯作響。他很想很想立刻馬上就做掉她肚子里的那個野種!只是──那個野種如果打掉了的話,那么桃花今生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