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丞相不陽痿(上)
禁欲丞相不陽痿(上)
身下女人的一雙柔夷在他身體各處游走,時而碰碰他的胸肌,時而捏捏他胳膊上的肌rou,被他攥住手腕轉而又去摸他的腹肌。 楊巍很熱,不同于夏季的悶熱,那是一種從身體深處蔓延出來的燥火,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燃燒殆盡,唯有身下女人的這一雙手能將他解救。 他不知道他在期待她做些什么,只能一面忍著熱意,一面想將她的手拿下來。終于在她柔嫩的手心握住他下腹燥熱的源泉時,他被驟然涌上的劇烈快感襲上,腰間至脊椎往上一片酥麻,腦中宛如一片耀眼的白光閃過。 大人,該起身了。和身下的女子柔媚入骨的聲線一模一樣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楊巍猛然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竹青色床帳,他的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急促地喘了幾口氣。 大人?少女甜濡的嗓音再次響起,接著床帳被一雙細白柔嫩的小手撩開,她背著光,秀美精致的眉眼有些看不真切,讓楊巍有種夢境與現實交織的恍惚感。 直到她的手握著他下半身搭著的被褥想揭開,楊巍才如夢初醒般猛地摁住被子不讓她動。 扯了兩下扯不開,她有些委屈地側過頭,濕漉漉的黑眸仿佛在控訴他的出爾反爾。 楊巍低咳一聲,發(fā)現自己的嗓音喑啞得可以,也不敢看她,沉聲道:你出去罷,我自己來。 他以為她會如昨夜般聽話地乖乖走開,沒想到她倔強地抿了抿唇,雙手用力和他拉扯被子,語氣委屈巴巴地道:昨夜大人答應了讓奴婢伺候,才過了一夜,大人便反悔了? 他有些頭疼,但他的被褥是決計不能讓她搶走的,他努力摁著身上的被子蓋住下半身,繃著臉道:早晨你無需伺候,叫謹言進來。 不,既是要伺候大人,奴婢便要有始有終。她犯起了倔,硬是拉著他被角的邊緣要將被子拿走。 楊巍如同老母親護犢子一般死命護著自己的被子,二人爭搶中,不妨她腳底勾到了垂落在地的被單,身子一歪,少女香香軟軟的身子便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他不敢抽回壓著被子的手去推她,只能僵持著身子感受著她溫軟的觸感,她正好趴在他的腰腹間,兩團玉乳渾圓擠在他的大腿上,小巧精致的瓜子臉正對著他兩腿間的臍下三寸。 淡淡的香味從她的身上一縷一縷鉆進他的鼻端,再加上這個刺激的姿勢,讓清晨本就容易沖動的男人瞬時起了反應。 楊巍抓著被褥的手背都爆出了青筋,怕她離得這么近聞到那奇怪的味道,更怕她發(fā)現他羞恥的反應,威嚴冷肅地喝道:還不快起來!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青黛趁他雙手都騰不出來假裝手滑在他小腹下、大腿間摸了幾把,觸及形狀碩大得傲人的硬物,她心下為這尺寸先驚了驚,接著便放了心,有反應就好,就怕他沒反應。 接著她抬眼,就看到了楊巍愈加發(fā)青的俊顏,他的眉目英挺,眼眸深邃,鼻梁高挺,臉上的每一處都像是精心雕刻出來般的俊美。這張英俊的臉端著清冷禁欲的神色,眉峰微皺,耳根卻泛著晚霞一般的緋色,喉結上下一滾,線條硬朗的脖頸下中衣微微敞開,領口露出一小片微微凸起的胸肌,平添幾分色氣。 她忽然可以理解為什么他陽痿的名聲在外,卻還是讓京中的閨閣小姐們趨之若鶩了,不談他手中的權柄,便是光憑這張臉,也足以讓少女心動。 確認了自己的猜測,青黛也不再為難他,利落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快手快腳地退出去了。 只留還死死捂著被子的楊巍坐在床上,瞪著她無情離去的背影,莫名有種被紈绔子弟調戲后又始亂終棄的良家婦女之感。 接下來的一個月,楊巍都時時刻刻提著心,一旦青黛接近伺候他便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同時心里默念金剛經。但她并沒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只是中規(guī)中矩地服侍他罷了。楊巍也就漸漸放松下來,還有些習慣了她偶爾的接觸。 青黛要的就是他的習以為常、不再反感,她抬起眸,看著菱花鏡中粉面微紅,眉眼秀致旖旎的面容,微微扯了扯衣領,露出如天鵝般弧線優(yōu)美的脖頸和精致鎖骨下一片幼嫩白皙的肌膚。 院子外隱隱傳來腳步聲和下人問好的聲音,她抬腳踏上楊巍的床,勾著手放下了一半的薄紗床帳。 楊巍最近心情不錯,朝中大事方向順利,每日能早些回府中看到她,他也不知自己從何時開始,竟然對于和她相處生出了期待感。 他告訴自己定是因為他急著知曉昨日她同他提到的質子為何物,卻暗暗加快了走進院中的腳步,視線習慣性地落在正廳的廊下,卻頓了頓。往日他歸府,她總會迎著落日的余暉站在廊下等他歸家。就算是有些日子他被公事絆住,到了深夜才歸,她也會提著一盞燈籠翹首以盼。 這樣的反常讓楊巍蹙了蹙眉,待他走到正廳時,依然不見人影。他抿了唇,沒叫小廝來伺候,自己走向臥房準備更衣。 甫一走到房門前,他便隱約聽到了幾絲怪異又有些熟悉的聲線,柔媚入骨的音調組成若有似無的輕哼,夾雜著似愉非愉的呻吟。 算上這次,他已經是第四次聽見她發(fā)出這樣的聲音,聯想到上回的誤會,楊巍這回不急著呵斥,反而壓下了心中的躁動,挑起門簾推開門走了進去。 黃昏時分光線朦朧黯淡,透過窗欞將屋內的家具陳設籠罩在一片虛影中。 這里是他居住了幾年無比熟悉的地方,他一眼便看出有哪些地方與早晨他離開時不同蒼藍色的床帳被放下了一半。 走進屋里,她的聲音更加清晰,低低的哼喘如礁石上迷惑船員的美人魚,嬌媚得讓聽到的男人無不想將她囚禁在自己懷中,讓這把細濡的嗓音僅有自己一人能聽到。 一道曲線玲瓏的身影印在半邊床帳上,她似乎是用手肘撐著上身,在床帳上透出一道弧度驚人的曲線。一雙骨rou勻停的細瘦小腿就這樣露在床帳外,她生得精致可人的腳弓著,腳背勾起一彎弧線,玉一般的腳趾緊緊蜷起,似是在承受什么難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