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人
搶人
坐在男人懷中的少女驀地抬起了頭,嬌美的面上有驚訝有感動,還夾了些不敢置信,她幾乎是立即便開口推拒道:侯爺?shù)男囊馀局?,只奴婢出身賤籍,怎好 不必多言,我已決定。衛(wèi)淵稍稍板起了臉,青黛便知趣地沒再說什么,只是伸手輕輕環(huán)住了他健碩的腰身,瓷白的雙頰上染上細(xì)膩的紅暈,望著他的眉眼間滿是快要溢出來的愛意,真切地道:奴婢有幸得到侯爺垂憐,早幾個月前奴婢壓根不敢想象 衛(wèi)淵望著她那雙仿佛藏著無盡柔情蜜意的含情目,視線落在那張總能說出讓他心顫的話的小嘴上,低下頭攫住了她櫻粉色的唇瓣。 她的津液好似都帶著香甜的味道,就如同她做出的點心,讓他忍不住想往深處探尋品嘗,粗大的舌頭與她柔嫩的小舌纏繞不休,發(fā)出色情的嘖嘖舔弄聲。 吻著吻著,他托著她后頸的手不知不覺間便滑到了她越發(fā)鼓脹的胸前,探進(jìn)了她的衣襟里,長滿了繭子的手掌觸到她溫軟的乳rou時,衛(wèi)淵忍不住從喉中溢出一聲喟嘆。 她也輕輕地嚶嚀了一聲,軟糯如剛出生的奶貓,讓他心間顫了顫,許久未曾釋放的下身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挺立了起來。 男人的手指夾著她的乳珠摩挲,手掌捏弄把玩著那對玉乳,另一只手則已經(jīng)探進(jìn)了少女的裙底,隔著褻褲抵在她的玉門前輕叩。 侯、侯爺,奴婢不行她伸手抵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輕輕推拒,柔夷軟若無骨,對他來說這欲拒還迎的力度輕微得可以忽略,也不知是勾他還是拒他。 小yin娃,濕成這樣了,還不聽話。他啞著嗓子,聲線有種磨礪的粗糙質(zhì)感,更顯低沉磁性。在和青黛歡愛的時候,衛(wèi)淵越來越放得開,葷話說得也愈發(fā)順嘴。 花心被他的手指隔著一層布料褻玩,泌出的花液逐漸沾濕了褻褲,甚至濡濕了他的指尖。 青黛蹙著細(xì)眉承受被他挑起的一波波情潮,被他吸咬得艷麗的唇貼在他英武的面上,嬌聲道:奴婢才不是 衛(wèi)淵被她半瞌著雙眸承歡的表情勾得yuhuo起,雖她現(xiàn)在不能真刀真槍地來上一場,正想讓她用別處替他紓解一番,便聽得外間傳來一個高亮的女聲。 姨娘臥病在床,就等著我把侯爺請過去,你這小蹄子憑什么攔我? 這么大的聲音,屋內(nèi)的兩人不可能沒聽到,衛(wèi)淵眉心緊擰,停下了動作。 侯爺同姑娘在談話,你不能進(jìn)去。一道壓低的女聲接著傳來。 這是半枝悶悶的聲音,青黛聽出來了,她窺了一眼男人的神色,輕聲詢問:侯爺? 衛(wèi)淵的面色很不好看,讓他本就威嚴(yán)冷峻的臉更具有震懾力,他稍微提了些音量問道:何事爭吵? 透過紙糊的門扇能看到外面有個人影在晃動,卻不敢硬闖進(jìn)來,只聽她的聲音道:侯爺,奴婢郁金,姨娘心絞痛的老毛病又犯了,疼得面無血色的,侯爺您快去看看姨娘吧! 小林氏有心絞痛這個毛病他知道,也曾有一次因為這個他從前院被叫去小林氏的院子,他也知道她發(fā)起病來是真的難受,但這回,他皺著濃眉回道:生病了便去請郎中,讓我過去也不管用。 這門外的郁金顯然被他噎住了,過了半晌才帶著哭腔道:侯爺,您就可憐可憐姨娘吧,姨娘心心念念的都是您,見了您一面,姨娘便沒那么難受了 女子哀婉的聲調(diào)在夜色中飄散不去,衛(wèi)淵唇角緊抿,一雙黑眸深沉。 青黛輕輕拉了拉他擱在床沿的手,等他看過來后,才望著他的鷹眸細(xì)聲道:侯爺便去林姨娘那看看罷。 他盯著少女粉白如荷的臉、嬌嫩如蘭的唇看了片刻,才豁地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青黛站起來送了幾步,微微福下身子,侯爺慢走。 衛(wèi)淵的腳步頓了頓,伸手揮開門扇,跨過高高的門檻走了出去。 郁金見他出來了,驚喜交加,顧不得找半枝算攔下她的帳,忙跟在他身后走出了文云苑。 夜間的青石板路寂靜,只有草叢邊的夏蟲聲不斷,郁金幾乎是一路小跑地跟在衛(wèi)淵身后,她正暗自竊喜他對林姨娘的看重,一抬眼已經(jīng)到了素惠院中。 衛(wèi)淵板著臉徑直朝主屋的左偏殿走去,守在臥房門前的小丫鬟見到了面沉如水如奪命修羅般的他,嚇得雙腿一哆嗦,慌忙稟報:侯爺來了。 話音落,衛(wèi)淵已經(jīng)揭起門扉下垂下的珠簾入了里屋。 小林氏正半倚在床榻上,面色蒼白,唯有一彎黛眉和一雙烏目是黑的,看到他人的時候,那雙眸子中立馬浮起了幾縷水色。 侯爺小林氏滿是動容地?fù)纹鹆松碜?,想下地去迎他,嘴上卻告罪道:妾那不聽話的丫頭驚擾了侯爺,她也是太過憂心妾了,都是妾的不是。 衛(wèi)淵看著她艱難的下床動作淡淡道:既是身子不適,便好生躺著罷。 她搖了搖頭,眉間細(xì)細(xì)地蹙著,似是十分痛苦,侯爺好不容易來妾這一趟,妾怎能慢待了侯爺她已是跪立在床上,一只小腿剛要落到地上時,卻被床腳下的腳榻絆了一下,身子一歪便朝立在床邊的衛(wèi)淵撲了過去。 男人的臂膀依然如此堅實有力,鼻端縈繞著許久未曾聞到的獨屬于他的夾雜著一絲汗味的氣息,更別提那緊緊抵著她小腹的又硬又翹的物什,讓小林氏瞬間便軟了身子,眉帶春意、霞染雙頰,私處更是已經(jīng)濡濕。 小林氏將一只手攀附上他的臂膀,另一只手則是挪到下面,隔著幾層綢緞來回摩挲那能讓她快活的物件,似一條美女蛇般纏繞在他這株蒼天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