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銷魂
蝕骨銷魂
軟羅紗帳層層疊疊,遮住了里面盎然的春色,卻擋不住那讓人臉紅心跳的低喘輕啼。 衛(wèi)淵赤裸著健壯的身子,壓在身下衣衫凌亂的少女身上,他粗糲的大掌順著她早已被拉扯到腰際的衣衫,揉上了那兩團綿密的乳兒,小巧挺翹的大小正好能讓他一掌握住。感受著掌心被兩點yingying的突起抵住,他俯身,吻住她輕聲嚶嚀的小嘴。 腰帶被他拉開,下身的裙子和小褲被他的手指扯下,青黛配合地抬了抬臀,讓他能更順利地把她的衣衫剝下。 少女的腿細白勻稱,腿心間白馥馥的花戶上陰毛稀疏,讓人能將那兩瓣含羞的花瓣看得清清楚楚。這處好似比上回見到時,陰毛更少了,衛(wèi)淵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很快便伸了手指去觸她緊閉的花戶口。 嗯沒想到他只是在門前碰了一下,身下的少女立即敏感地低吟了一聲,他的手指尖也感受到了一絲濕潤。 平日里舞槍弄棒長了厚繭的粗糙手指撥開花瓣,反復在小花核和xue口來回滑動,不一會就讓花液沾濕了他修長的手指。他用粗大的指節(jié)忽地往里重重一摁,她搭在他厚實肩膀上的手指倏地收緊,發(fā)出一聲嬌軟的鼻音。 他的手指往后抽了抽,探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粉色的xue口前端緊緊吸著他的手指,如同被幾個吸盤同時吮吸,衛(wèi)淵喉間一緊,抬頭看了她一眼。 少女清秀的臉染著微紅,宛如艷麗的芍藥,下垂的眼尾泛著水光,瞥了他一眼又含羞垂下,撩人心弦。 她比上回還要敏感,在他手指的淺淺抽插下,花液潺潺流出,上面那張小口也克制不住般發(fā)出了輕輕的呻吟。 你很敏感。男人的聲音在平時的醇厚中添上了粗啞,在她眼前滾動的喉結(jié)無意中帶出一種性感。 青黛咬了咬唇,她也驚異于這具身子同之前不大一樣的反應,只是這時她沒工夫深想。 衛(wèi)淵作為年少成名又常年征戰(zhàn)在外的武將,自然是有一副書生們望塵莫及的好身材,肩膀厚實寬闊,胸肌健碩緊致,八塊腹肌整整齊齊,四肢肌rou發(fā)達有力。 青黛此時抬起一雙美腿纏在男人的公狗腰上,用大腿內(nèi)側(cè)最是細軟絲滑的皮膚蹭著他側(cè)腰的人魚線,手搭在他粗壯的胳膊上,微微抬起了身子讓被他握在掌心的雙乳更貼合他的手掌,細聲在他耳畔道:奴婢是太想侯爺了。 少女香甜的氣息輕輕柔柔地灑在他的耳廓上,衛(wèi)淵小腹一緊,猛地將手指從她淋漓的花xue中抽出來,將早已迫不及待挺立的陽具抵在了她的花xue口。 抵著她腿心的物件就和他的人一般粗壯,青筋環(huán)繞的棒身漲成了紫黑色,碩大的guitou前端已經(jīng)吐出了濕濕的前精。青黛圍觀過衛(wèi)淵的兩次活春宮,自是見過他這根傲人之物,只是當這根物什抵在她自己腿心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 衛(wèi)淵自成年后便性欲旺盛,向來不喜多做前戲,在青黛身上花的時間已是最久的了。他扶著蠢蠢欲動的陽物,用guitou擠開花xue口,摁著少女柔軟纖細的腰肢,狠狠往里入了進去。 才進了一個頭,便覺得那久未造訪的xue緊致異常,將他的前端箍得緊緊的,突如其來的一下讓他爽得都快軟下來了。 唔青黛仰起脖子輕聲叫了一下,下身又疼又漲,卻只能將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膛上,盡量放松自己。 她的花xue實在太緊了,衛(wèi)淵想不管不顧地全根沒入,又怕傷了她,只好伸出手指徐徐刺激她挺立的小花核。待她稍微放松了,他才揉著她的兩方嫩乳,將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完全插進了她緊窄的花xue中。 衛(wèi)淵低喘了一聲,她的花壁將他那物包裹得緊緊的,xuerou嫩嫩滑滑,xue道中無數(shù)的皺褶與突起一下一下?lián)嵛恐年柧?。從前與她歡愛的感覺早已記不清了,他如今只覺得從沒經(jīng)歷過這般緊小又銷魂的xue,剛一入進去,便讓他升起了一絲射意。 他連忙穩(wěn)了穩(wěn)心神,撈起少女的大腿,腰部和臀部的肌rou繃緊發(fā)力,盡根沒入后又退出一半,再深深進入。 被他抬著大腿搗了幾十下,青黛也稍微適應了他的陽物,跟著他的節(jié)奏扭著腰迎合,雙手抱著他泛著油光的小麥色背部,挺著一對形狀飽滿的嫩乳,一下下蹭著他硬實的胸肌。 察覺到花xue中的花液再次緩緩流淌,衛(wèi)淵加快了搗弄的速度,把兩人的交合處干得啪啪直響,恨不得將那鼓鼓囊囊的兩團精囊也塞進去。 青黛在他九淺一深的抽插中也逐漸得了趣,花xue中隨著陽具退出進入的摩擦升起絲絲縷縷的酥麻,如一張網(wǎng)將她纏緊。 她眸光迷離,柔媚的臉如盛開到極致的花,細白的手指在他的腰腹流連輾轉(zhuǎn),而她的花xue像是有意識般一吸一放,如同月夜下的妖精,要將他的全部精氣都給吸走。 啊、嗯嗯侯爺,慢些、奴婢受不住 他不管不顧地悶頭沖刺,就以這樣一個傳統(tǒng)的男上女下姿勢兇猛地cao干了她百來下,在她細聲尖叫著抱緊他上身的時候,他也在她前所未有的裹夾中,抵著那開合的花心深處,射出了一波波濃精。 從未有過這般銷魂蝕骨的歡愛,一時讓衛(wèi)淵失神了良久,等他回過神來,滿是憐愛地去撫身下少女泛紅的臉頰時,才發(fā)現(xiàn)了她眼底淺淺的淚光。 怎么?他用拇指輕輕擦拭了一下她那雙仿佛會說話般的眼睛,男人泄欲后的聲線低沉又沙啞。 青黛心中有說不出的惆悵,她捉住他貼著她眼瞼的大掌,依戀般將臉貼上去,聲音宛如摻了蜜糖的甜,奴婢只是很感動。 男人從喉間滾出一聲沉悶的低笑,摩了摩她柔軟的面頰,傻丫頭。 她的大腿動了動,露出了那被疾風驟雨肆虐后愈發(fā)顯得可憐兮兮的花戶,白濁的jingye混雜著透明的花液,從微微泛紅的粉嫩xue口中滴落。衛(wèi)淵眸光一緊,方才在她花xue中那股幾乎能將理智帶走的沒頂快感再次浮上心頭。他握著她軟得沒了力氣的腰肢,將再次挺立的陽具從她身后一舉將她貫穿。 呀嗯、侯爺,輕、輕些 女子支離破碎的嬌吟、男人從喉間滾出的低吼、時輕時重的搗水聲、床榻吱呀吱呀的搖晃聲、rou體相擊的脆響,隨著輕紅軟紗帳飄出,織成一曲隱約曖昧的糜亂樂章。 守在門外的衛(wèi)勇聽著少女又嬌又媚的聲線,扯了扯衣領(lǐng),難耐地動了動大腿,獨自望著天邊一輪彎月熬過這個不眠夜。 而僅離這一道院墻之隔的楊巍手握著一冊書卷坐在桌案前,聽著隔壁院中隱約傳來的女子熟悉又嬌媚得許多的嬌吟,淺淺冷笑了一聲,起身關(guān)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