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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熒熒黃色的光線讓她一點點恢復正常,只是胸口起伏不定——是了,她還住在另一個城市的賓館,還沒有回到學校去,含寧怎么會到這里來呢?喬羽佳緩了口氣,打開床頭燈,很久沒有這么一個人呆在一個房間了,有點寂寞凄涼的感覺,可是——為什么會夢到那樣的畫面?臉臊得羞紅,夢里面的含寧——那么有力量,讓她毫不猶豫的臣服膜拜,可是那不是含寧——她知道,含寧不會那樣霸道的對她。可是夢……喬羽佳突然意識到自己做的竟是春丨夢——雖然以前從沒有過,但是現(xiàn)代發(fā)達的信息傳遞技術可不是蓋的——不由自我鄙視……神馬時候缺男人到了這種地步!!但不自覺回想起夢里情景,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好長時間以后,坐在床上發(fā)愣的女生才意識道一個問題,為什么想入非非的時候夢到的人竟然是含寧,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喬羽佳快要抓狂了,她對含寧,真有那方面想法不成,腫么可能……不過是隨手幫了他的忙啊……太壞了……喬羽佳一邊自責卻一邊忍不住回想剛才的春色無邊……含寧的身體,原來是那樣的么,他身上的肌rou竟然那樣有彈性么……不是沒見過,之前療傷上藥的時候,喬羽佳之差沒將他脫個干凈,不過那時候她整個人都迷迷瞪瞪,心虛膽顫,并不敢真的去看去摸,而這些觸動感覺,卻在夢中一一被調(diào)出來,讓她重新體驗了一遍……“啊……”女生低聲哀嚎,腦袋一沉,向前栽去,接著又是一陣手腳齊動,不一刻便將自己和被子纏成一團,連胳膊腿都伸不展了。不可以不可以哇,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啊,做這種夢真的“大丈夫”(此處指沒關系)嗎?后半夜,喬羽佳是無論如何睡不著了,抱著被子滾來滾去,滾去滾來。那邊喬羽佳因為一場清晰異常的夢境再也睡不著,這頭含寧一樣無心睡眠。看著陳國麟離開之后,含寧并沒有繼續(xù)追出去,因為篤定這個晚上他并不會做什么——那樣的表情和動作,只怕是心中還有疑慮——開門進屋,含寧脫下穿了整日的衣服清洗,如往常般擦洗地板,即便其實所有的家具和地上都已經(jīng)纖塵不染……直到第二日,含寧想起昨日一直未帶手機,而喬羽佳一向要打來的電話也沒能接聽,急忙翻找出來充電開機,這才看見短信提示,起碼十七八個未接來電。含寧心中一暖,接著才是惶恐,匆匆撥打過去,喬羽佳那邊卻是關機了。珍而重之收好手機,含寧在臥室床邊打坐片刻,倏然睜眼,目光中已是一片清明,想起這些天喬羽佳雖不在,卻在臨走的時候反復叮嚀他要吃好,甚至還要回來檢查他花費了多少——若是少了堅決不行。不知不覺間嘴角就揚起一絲笑意,這樣的女子啊,不懂得喜怒不形于色,反而將全副情緒都露在臉上;從不用謀算拿捏別人;不拿架子,也不喜歡被人畏懼;不許他跪,更不許他輕賤自己……不要說含寧以前從沒想過會碰到這樣的女子,就算碰到,他也不會相信自己竟然會對她產(chǎn)生敬畏之心,女人建功立業(yè),多為一家之主,如此這般怎可震懾家中男子——可是……含寧才知道,原來也可以有這樣的女子,若在大曜,能服侍喬羽佳這樣的,不知道會羨煞多少男人。……心中突然一驚,什么時候開始,竟然以小姐屋里人的心態(tài)自居了?就算喬羽佳憐他幫他,可是他怎能這般無恥?喬羽佳不許他走,并沒有說從今以后都要他的服侍,否則為何不許他執(zhí)侍人禮?含寧心中有一絲冰涼,是不是,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自己的非分妄想,就像小姐曾經(jīng)說過,因為他什么都不懂,而她救了他,所以就有責任教導他,直到他能夠獨當一面……要讓一個人改變固有的思維方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如今含寧每天出門,眼中所見早已不是大曜的情景,可心中的規(guī)則畢竟伴隨了二十幾年,一朝一夕哪里就能扭轉(zhuǎn)。想起夜里見到陳國麟,再想到那日一起出門喬羽佳看著陳國麟的眼光中帶著的欣賞——也許,只有自己真的能夠獨當一面,才有資格去想站在喬羽佳身邊這件事。作者有話要說:每次寫到這種剖析心里的地方就會卡……下集喬羽佳就回來鳥,陳國麟的事情很會很快水落石出的(握拳?。。?/br>正文第33章表白是個技術活(一)喬羽佳沒再給含寧打電話,本來打電話也是為了告訴含寧要晚回去兩天,不過因為一直沒有打通也就作罷了,到當天晚上在賓館了做了奇怪的夢之后,喬羽佳每每想到含寧的時候就要忍不住小鹿亂撞,明明誰都不知道的事,卻忍不住在心里暗罵自己色心不死。含寧好像也并沒有打來,喬羽佳因為心里有鬼也不敢call回去,就這樣兩天之后,喬羽佳回到了H省,下了飛機后突然有點失落——沒有人來接機呢。喬羽佳不是嬌嬌女,可是進了大學不久便有了院草級的男朋友,出入自然不愁沒個拎包的,分手之后,每天和舍友還有含寧湊在一起也不覺得有很大麻煩,這個時候就突然覺得,如果含寧知道她今天下飛機,會不會來接她?坐在大巴上,喬羽佳側著頭看車窗外的風景,想著這兩天去看望的人——她的弟弟,同父異母——突然就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法律上,喬羽佳的爸爸還和mama維持著夫妻關系,可是在喬羽佳的心中,從小就只有mama的概念,弟弟也是一樣,和母親呢相依為命,兩對母子(女),一個男人。弟弟母子相依為命,過的并不算好,子不言父過,可是喬羽佳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問問那個男人,他真的想要承擔過作為男人的責任么?略略縮了縮肩膀,喬羽佳很想找個人的懷抱陷進去,聽他說不會離開的話——女孩子的脆弱總來的沒頭沒腦,所以就在這個時候,喬羽佳做了一個決定——她要和含寧生活在一起——許多年后,她都在想,這一定是在老天的眷顧下做出的決定。所有的花架子,都抵不過自己心中的感受,男人的成功和擔當,很多時候并不是為了別人,不過含寧一定是不一樣的,喬羽佳堅信——所以她要像含寧表白,就是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