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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活動嚇了一跳,再看含寧,還在用心的一筆一劃寫著字。含寧的字很漂亮,盡管用的是鋼筆,寫的也是不熟悉的簡體字,仍然帶著筆鋒,力透紙背。喬羽佳突然想到,自己上個學(xué)期還跟國學(xué)社的社長要了一套筆墨紙硯作紀(jì)念,便蹭蹭的跑進房間去翻了出來,往含寧面前一鋪道:“給我寫一幅字吧。”含寧抬頭不解道:“我怎敢在小姐面前賣弄?”喬羽佳擺手道:“沒事沒事,讓你寫你就寫?!?/br>含寧想,這是小姐要考他今天的學(xué)習(xí)成果了,于是點頭,接過喬羽佳手上的紙筆,蘸了墨,想想又抬頭問道:“寫什么……”喬羽佳一愣,總不能念一首詩讓含寧寫,要是被他夸獎詩作的好,然后再露餡是她隨口背出來的,真是要糗死了,頓了半天,女生突然一甩頭發(fā),揮斥方遒道:“就寫‘絕世美女’,”手一指沙發(fā)上的空白墻壁,“回頭我貼在那!”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晚了,而且也有點少,不過馬上要有GC來了……這兩天有點忙,周末稍微松一點。。還有珉感冒了,最近天氣變化大,大家也都小心點,不然真的很難受~~最后,小舞妹紙,我們說好的長評~~~~~(看我哀怨的眼神~)正文第22章男配一號客廳里終究沒有掛上一幅“絕世美女”的大字,不是含寧不肯寫,而是他寫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被喬羽佳把紙抽了去,神色怪異道:“還是算了,寫一首詩好了?!?/br>周末過的很快,接下來的日子又恢復(fù)了有條不紊,如果還有什么不太一樣,就是喬羽佳突然覺得肩上有了一份沉重的責(zé)任——就好像養(yǎng)兒子一樣……好吧,養(yǎng)兒子什么,還是有點夸張了,把含寧變成自己一個人的想法終究是不現(xiàn)實的,不說她自己目前只是一個大學(xué)生,除了用壓歲錢掛著母親公司里所謂的股份,還沒有固定的經(jīng)濟收入;就算有,這樣將一個人與世隔絕得事她也做不出來。喬羽佳依舊上課,依舊和寢室的同學(xué)保持固定頻率的活動,不過除此之外,她在家中住的時間明顯比以前多了。這一天,喬羽佳拿著一本鋼琴入門打算教會含寧五線譜——在所有的課業(yè)中,也就是這個東西喬羽佳覺得最有把握,而別的一教就會開始是覺得很有成就感,可是慢慢的就會讓她覺得壓力好大。含寧學(xué)的很認(rèn)真,跟著喬羽佳的手指道:“do、re、me……”喬羽佳突然覺得很喜感,非常順手的拍拍含小寧的腦袋道:“不錯,就這樣。”于是毫不意外的,含寧的臉別扭了——經(jīng)過了喬羽佳幾天的培訓(xùn),含寧臉紅的次數(shù)漸漸變少,只是對喬羽佳說不上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親近舉動仍有些不適。“謝謝……小姐謬贊……”喬羽佳于是又揪了揪含寧頭發(fā),大氣道:“誰說是謬贊啊?!?/br>對于欺負(fù)含寧這件事,喬羽佳一向樂此不疲,反正含寧除了羞答答的臉紅之外也不會反抗,而喬羽佳也不是真的欺負(fù)他,比如最近她就很喜歡摸含寧的頭發(fā)——順順滑滑的,根本就不需要用什么護發(fā)素,讓喬羽佳心中各種嫉妒,心中叉腰指天大罵——營養(yǎng)不良的飲食腫么會長出發(fā)質(zhì)這么好的頭發(fā),老天爺你太不公平。敲門聲就在這個時候毫無預(yù)兆的響起,喬羽佳愣了一下,皺眉,誰會連個電話都不打就來找她的,莫不是老媽?含寧見喬羽佳臉色大變,急忙起身告罪道:“我沒有好好注意門外動靜,小姐恕罪?!?/br>喬羽佳擺手,抽出手機來確認(rèn)沒有未接來電和短信,想想昨天和自家母親大人通電話的時候她老人家也沒有表現(xiàn)出要來探望女兒的想法,不由心下奇怪,示意含寧坐下,自己則走過去開門。來的是熟人,意料之中,情理之外。陸宏謙站在門外,拎了兩杯奶茶和一小盒喬羽佳喜歡的慕斯蛋糕。喬羽佳從分手到現(xiàn)在也才過了一個多星期,喬羽佳在對著這個曾讓她開懷大笑放聲大哭的男生,突然有了一種不知道要說什么的感覺。“你在家。”陸宏謙用一句很莫名的話作為開頭。喬羽佳于是胡亂點頭道:“嗯?!?/br>陸宏謙頓了一下,見喬羽佳堵著門口,抬了抬手上的東西道:“不請我進去坐一會嗎?”喬羽佳看著他,因為這兩天和含寧相處稍微有些開朗的心情又開始堵得慌,很想說憑什么要請你進去,可是話到嘴邊卻改成了:“怎么想過來了?!闭f著略略向旁邊讓了一下,留出一個人可以進門的空間。陸宏謙道:“看你這幾天有些不好,也不怎么回宿舍,想你可能是在家,”舉步進門,眼睛卻還看著喬羽佳,“對不起,是我的錯,可是我想……”陸宏謙的語聲停頓,沒有接著說他想什么,因為踏入門中,他已經(jīng)看到立在沙發(fā)邊的含寧。因為陸宏謙的突然造訪讓喬羽佳失了方寸,雖然嘴上說看的開,又有含寧這個大包袱的存在讓她一時沒有多余的功夫去考慮這個前男友,可陸宏謙畢竟是她的初戀,是她對愛情所有美好向往的寄托,她不是故作瀟灑的女生,更玩不起感情游戲。喬羽佳父母的感情一直不算好,所有她格外珍惜眼前的感情,也不止一次的設(shè)想將來同陸宏謙共建家庭。可是一切都還沒有開始就悄無聲息的結(jié)束了,讓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喬羽佳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個曾經(jīng)她以為會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生。等到陸宏謙的聲音停頓下來,喬羽佳才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站的筆直的含寧。“他是誰?”陸宏謙轉(zhuǎn)頭看向喬羽佳,語氣中帶著一絲質(zhì)問。喬羽佳噤聲,該怎么解釋含寧的身份?怎么解釋她一個大學(xué)女生的房間里會有一個成年男子的事實。陸宏謙眉頭皺起來,又問了一句道:“他是誰?”含寧見喬羽佳神情為難,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男人又是步步緊逼,不自覺的目光凌厲起來。陸宏謙突然覺得身上起了一陣戰(zhàn)栗,不由一驚,往含寧方向看過去,卻聽含寧道:“在下不是什么人,不過前幾天受小姐大恩,尚未有機會報答而已?!标懞曛t一愣,直覺含寧說話的方式有點奇怪,但是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