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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喬羽佳的眼淚又不自覺的出來了,就算再怎么自我安慰,再怎么假裝堅強,她還是覺得委屈,她以前沒談過戀愛,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和男生若即若離讓對方意猶未盡。陸宏謙是她的初戀??!打敗她的卻不是第三者,而是男人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快到中秋了,盡管學(xué)校是在中部地區(qū),可是一旦入了秋,白天盡管還是很熱,但晚上卻不可挽回的一天天涼下去。喬羽佳瑟縮了一下。天上星月無光,可是天氣預(yù)報明明說未來三天都是晴天,好吧,她知道,天氣預(yù)報要反著看才對。可是,這個地方還真的挺陰森。剛剛情緒激動沒覺得,這會發(fā)泄完了,突然覺得有點害怕。掏出手機,十點半,還好,宿舍應(yīng)該還能進去。喬羽佳轉(zhuǎn)身,腳下突然一絆,險些摔倒。這一處位置偏僻,最近的校道在五十米開外,當然路燈也是。剛才進來的時候沒覺得有石頭攔路啊,喬羽佳喬羽佳心里一個咯噔,暗暗念道:“沒有鬼沒有鬼,信則有不信則無不信則無不信則無……”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啦,求收求評求包養(yǎng)~~~進來的妹紙尖臉翹臀,漢紙八塊腹肌,還送影衛(wèi)一只喲~~~~正文第2章遇見奇怪男人喬羽佳心里一個咯噔,暗暗念道:“沒有鬼沒有鬼,信則有不信則無不信則無不信則無……”一邊說著一邊往校道的方向走去,然后漸漸變成小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原本雖然有點陰沉卻一直安安靜靜的天空突然更暗而來一分,風聲突然清晰起來,吹動著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喬羽佳感覺胸口撲騰撲騰的,也沒有時間去抬頭確認是不是云層掩了月光,兩條腿的頻率只是又快了些。見鬼的,為什么剛才要走到這個地方來,體育雖然不算好但是百米測試總算也能幾格,喬羽佳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這五十米走起來怎么這么長。“轟——轟隆?。 ?/br>突然炸響的雷聲讓喬羽佳腳步一個踉蹌。眼淚再一次涌了出來,不是因為怕打雷,而是覺得自己怎么可以倒霉到這種程度。腳脖子上突然一緊,喬羽佳哭不出來了。“什……什么人?”感覺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不過盡管這樣還是要為自己的膽量驕傲一把,纏在腳踝上的,分明是個人的手。喬羽佳不敢出聲,不敢動,生怕激怒了對方,不過因為握在腳上的手有溫度,所以暫時可以排除是奇怪的東西了。可是,就算是人也很可怕啊,而且還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個氣氛。喬羽佳來不及在心里繼續(xù)吐槽了,因為那只手,竟然就借攀在她小腿上的力,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你是什么人?”低沉而略顯嘶啞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喬羽佳暴躁了,我是什么人?拜托這是我的臺詞好伐?顧不得全身汗毛倒豎猛地轉(zhuǎn)身過去,剛想質(zhì)問,脖頸卻在下一刻被鉗入一只強有力的手中,喬羽佳氣息一滯,喉口的位置堵得難受,想說的話就全都卡在嗓子眼里,半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了。“嗬嗬——”喬羽佳試著從嗓子中擠出一點聲音,手腳已經(jīng)開始忍不住的抽動,可是那人的力氣很大,手法好像也很專業(yè)——她說不上究竟是怎么個專業(yè)法,可是她卻知道,在這樣的鎖喉之下,她的肺葉得不到一點空氣,也許用不了多久,她就會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這個角落里,然后,等老媽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的靈魂已經(jīng)在奈何橋前面排隊了。即使前一刻還在昏迷中,含寧仍然會下意識的保持靈臺一點清明,所以他知道有人接近,帶著陌生人的氣息。身體很虛弱,可是長久的以來殘酷的生活環(huán)境卻也錘煉出了常人無法比擬的堅強意志。可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前一刻還在刑房受罰,為什么下一刻卻到了這里。是自己在受刑的時候體力不支暈過去了么?還是因為主人下令將他杖斃,行刑之人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所以派人將他丟到了亂葬崗?身上還有一張草席,邊角已經(jīng)破爛,中間的位置也有些暗綠色的發(fā)霉痕跡,是他自己的席子,看來,真的已經(jīng)被拋棄了啊。原以為,就算主人下了那樣的命令,也不過只是怒他私自做主,干涉主人的決定,又因為是當著那個人的面,不得已而已。他畢竟在主人身邊侍奉了十年,他以為十年很長,就算是養(yǎng)的一條狗,也不會那么輕易的打死吧。全身上下劇烈的疼痛讓他窒息,粗重的刑杖可能傷及肺腑,更何況主人下的命令是杖斃,那些人也就無需顧忌。然而,這樣重的刑傷和被主人拋棄比起來,立即顯得不那么嚴重了,主人不要他了,從今往后,他再沒有家,沒有歸屬,心里的絞痛蓋過了身上殘虐的傷含寧只能以醒來的姿勢俯臥著,盡量不去消耗體力。暗暗提氣,他知道這樣做不對,于公,是抗旨不尊,他的主人帝王之尊,雖然沒看有明確的旨意,卻也口諭命刑房將他杖斃;于私,他自幼被主人收留,培養(yǎng)成為影衛(wèi),從小就被教育主人的命令絕對不可以違背,如果主人需要他去死,他就該高高興興的赴死,連一絲猶豫都是不應(yīng)該的。可是……他不想死。哪怕主人已經(jīng)不要他了,哪怕他每多活一天,迎來的也不過是多一天的苦痛折磨,仍然不想死,他明白,主人的身邊并不缺一個影衛(wèi),可他還是想站在角落里,呆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守著他的主人,除此意外,即便是成了孤魂野鬼,他也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些什么。內(nèi)息在體內(nèi)沿經(jīng)絡(luò)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奇怪的是,盡管身體劇痛,但本該在受刑之前就被截斷的內(nèi)息卻沒有絲毫阻滯。含寧心中一動,難道是主人手下留情?除此之外,他想不到還有什么別的可能,在主人下令杖殺他之后還能讓他重新醒過來。心緒漸漸平穩(wěn)之后,含寧開始觀察這個地方,然后漸漸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怪異之處。說是怪異,因為這地方雖然有樹有草,卻并不混亂,不像是京郊的亂葬崗,而且不遠的周圍就有人聲——亂葬崗遠在城外,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