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往昔
第四十八回 往昔
小昭終把收拾碗筷的婢女尋來,看見本是門開著,現(xiàn)下關(guān)著,甚是疑惑。 當打開房門一看,卻是看見春花熟睡過去。 她回頭對著婢女豎起一根指頭,并要她輕手輕腳地收走桌面的飯餸,免擾到春花的夢香。 婢女熟練地收拾碗筷,當收妥之后,小昭把她送走,并把房門帶上。然后,她走近春花的身旁,查看她的狀況。 由于房內(nèi)局促的空氣,房外猛烈的陽光,春花睡得甚是不穩(wěn),而且流著簿簿的汗水,雖仍是沉醉在夢香,口中卻是發(fā)出嚶嚶嚀嚀地叫聲。 小昭見著,尋來圓扇,搬來凳子,坐在春花的身側(cè),為她扇著涼風。 陣陣清風,從旁吹拂,令春花感到絲絲的涼快,她亦是貪戀這陣清風,轉(zhuǎn)過身,面向著小昭而睡。 小昭看著她的眉頭不再輕蹙,甚是舒暢的模樣,她便是更平穩(wěn)地扇著風,望給她一個美夢。而小昭亦是從旁仔細再觀看春花的情況,眼睛從她的臉頰,往下移,看見她的脖子,再到胸脯,一時,她的內(nèi)心泛起絲絲的漣漪,她迅速扭過頭去。 然而,她的心已亂,好奇心被挑起,那是可禁著,雙目轉(zhuǎn)回那處,又是心虛,再扭過頭,卻又是忍不著,終,她仍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姑娘。 可能在在外人眼里,小昭是成熟穩(wěn)重的,但是,面對眼前那一具玉香生色,又豐腴婀娜的身軀,或多或少她都會有著別的綺想。即使,那處,她有的,她亦有,都是止不了她想看過清楚的欲望,尤是她身旁的男子們,如世子爺,如小廝,都是對著它有著莫大的興趣。 小昭仔細觀看房內(nèi)的四周,又看清門外可有人經(jīng)過,待確認沒有任個差錯。她才敢肆意地打量那對如玉桃子般飽滿碩大的奶房。雖然,她可是不止一次看過春花的全相,但是,每次身旁都有人盯著,春花又都是睜著眼睛看她的動作,她那敢造次。況且,于世道而言,女子盯著女子那處猛看,都是于禮不合,她更是不敢犯傻。 然而,此刻,四下無人,陽光透過窗紙,映照屋內(nèi),明亮光猛,她終逮到機會,可不用理會別人的想法,而遵照自個兒的意思而行了。 她雙頰泛紅,眼神閃避,做著虧心事般望向春花,看見她側(cè)躺著身子,奶房往一旁側(cè)塌,衣領(lǐng)隨她的輾轉(zhuǎn),而松開來,可看出一大遍春光,白皙的嫩rou被照耀的閃閃發(fā)光,隱若浮現(xiàn)一抹紅暈及一株紅梅,更是奪目生輝。 小昭不由自主地回望一記胸口,僅是微微隆起,如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山丘,再看向她,彷是一座壯闊高巍大山,不禁對她的身段羨慕著。難怪,看過她的男子對她總是覦覷萬分,對她一盯再盯。猶如,剛才那班小廝,即使有著她的制止,目光都是忍不著往她身上看,更遑論背后的談?wù)摿恕?/br> 想到此,小昭猛然睜大眼睛,看過她的男子都對她想入非非。這樣,可是包括他。頓時,她感到絲絲的難過,他都是看過春花姑娘的全相,還是最嫵媚時的模樣,這樣,他可是會,會如同別的男子般想要過她一回! 小昭充滿戒備地盯著春花的臉看,腦子中卻是浮現(xiàn)他。 他是誰?他便是小昭的未婚夫,榮南。 小昭能謀到這門差事,讓世子爺能記著她這號小人,當然有著原因,便是背景了。她是堇管事的童養(yǎng)媳,自小便被養(yǎng)在她的身旁,與榮南可是有青梅竹馬的情誼。 這次,她會去伺候春花,都是堇管事特意安排的。為的便是磨礪她,讓她心性更加沉穩(wěn),好應(yīng)對將來的事及人。還有,是累積她的威信,將來她升遷到管事的位置,都可免了一些人在背后碎嘴及搞事。 亦是如此,小昭才有這個機會。 而堇管事會對小昭這般看顧,事事謀劃著她將來,有別于婆媳之間的相處,當要細說她的往事了,亦是小昭與榮南的親事的由來。 當年,堇管事未進身入候府,仍是容顏俊俏,活潑爛漫的姑娘時,家中雙親兄長兄嫂有好。待她年過十 六時,并為她訂下一門親事,對方便是小昭的父親了。 堇管事雙親覺得對方家境恩實,有著一間店鋪,又是獨子,當會繼承所有家業(yè),對此門親事深感滿意,因她家僅是打著工,沒有什么家產(chǎn)的小戶,實是高攀對方。而對方不嫌棄,還有意結(jié)為連理,她的家人當然不拒絕,還交換了更帖??墒牵谒角芍H,堇管事遇見到從外地來京城的男子,并對他心生暗許,便在家中死活賴皮地要毀掉這門婚事。剛開始,父母還是諄諄勸阻,到最后,便是責罵及指責。 堇管事見雙親拋不起這個面,便自個兒去尋小昭的父親,并道明來意。初初,他還是勁力勸阻她,卻見她執(zhí)意以為,明白強扭之瓜不會甜的道理,便同意解除雙方的婚約,并由女家主動,保留著姑娘家的顏面。 在退婚多月以后,堇管事如愿與那名男子訂下婚期。此時,小昭父親又是約見堇管事一次,與她道那男子絕非她的良人,他已與不同的女子有著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望她能與他解除婚約。但是,堇管事已是沉醉在男子的甜言蜜語,花前月下的誓言,那是聽進去,便對他的勸阻不予理會。 那知,小昭父親的話應(yīng)驗了。 堇管事終為年少輕狂,執(zhí)意以為而付出代價。 成婚以后,堇管事屢屢發(fā)現(xiàn)他與別的女人勾搭,甚至養(yǎng)起外室,筑起愛巢。在一次又一次的傷心,難過,原諒換不回那男子的珍惜后,她決定與他決斷了,并瞞著他在娘家生下榮南。但是,生養(yǎng)容易,養(yǎng)育卻是難。她沒有一技之長,又帶著孩子,實難有本錢養(yǎng)育孩子。況且,她又不可終日寄居于娘家中,雙親在,兄嫂可還會體量,但是, 終不是長久之法,長貧難顧。 猶幸,家中得一個消息,施恩候府的候夫人剛生下孩子,需挑選一名奶娘。堇管事知這是上天對她最后的眷顧。她拼盡全力,耍盡方法,讓管事相中,把她推薦給候夫人,并被選中。 其后,為能在施恩候府站穩(wěn)陣腳,她不斷往上爬,即使是踏著別人的身體而上,她亦是無所畏懼。因為她要話,她的兒子需要活,慢慢的她得候夫人的尚識,成為她的心腹,她有靠山了。 亦是這樣,她的夫婿來求復(fù)合,都被她不假令色地拒絕了,甚至偷偷命人去教訓他一頓,要他不可三不五時來煩她。但是,她萬萬想不到,曾與她有過婚約的他亦會來求助她,望她可照料他唯一的女兒。 望著惜日的未婚夫,堇管事認不著問: "為何是我?" 他淡笑風生地道: "在我認識之人中,僅是您有著這個實力及能力把我女兒照料的很好,所以,我才舔著厚臉皮來求您。" "你娘子呢?" 他會心一笑,腦袋搖搖地道: "她不能。我清楚她的性子,她是要男子為她撐傘子之人,而非可做撐起傘子之人,故能保下我的家業(yè),我的血脈之人,惟有從苦難中活過來的人。我想起您了。在施恩候府做事,在短短幾年間,做到候夫人身旁的心腹,您絕對是有能力之人。" 堇管事聽著他此話,她笑了。曾經(jīng),這個男人都給過她這樣的機會,只是自個兒不曉珍惜,而錯過了,而辜負了他,遺憾了自個兒。她一時五味雜陳,前夫來尋她做事,她可轉(zhuǎn)頭把他教訓得不敢再來煩她,而他,她是有愧于他的。 她看著被百病纏繞,臉色瘡白,身子佝僂的男人,雙目卻是如此堅毅明亮,即使是桔萎著,仍如一棵參天大樹般,令直不屈,可給身下之人一個安樂窩。 經(jīng)歷這么多的事,她知道要他來開這個口,是折辱了他,卻為女兒如此做,他舍下了面子。回想當年,他不計前嫌,三翻四次助她存了體面,盡了道義,僅是自個兒不領(lǐng)情。 堇管事答應(yīng)他的請求了。而她為免閑言閑語,而且見年紀少少的小昭懂事乖巧,便收小昭為童養(yǎng)媳,侍在她的身旁,對她多番照顧及教導。 便是這樣,小昭與榮南有著婚約在身。 小昭扇著扇著,看時辰差不多,便喚起春花。 "春花姑娘,可要起來了。" 被喚起來的春花仍是迷迷糊糊。 "嗯嗯...." 小昭亦是不急,侍她完全醒過來,才伺候她起來,換上輕裝回到舞坊。 在舞坊中,春花又是排練舞蹈,渡過一個下午。 晚上,宗世子亦不與她鬧了,僅要她用嘴巴,雙乳服侍一遍便作罷,亦不需用到小逼。便這樣,她整夜含著那兩件玉器而睡。 翌日,春花亦如昨日般,由著堇管事安排到浴房沖身,清洗前后兩逼,再回去服侍宗世子早膳,然后到舞坊排練。 然而,今天,她的精神較為飽滿,吃過午飯,沒有如昨日般訓訓欲睡,便要小昭帶她到一處較為行走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