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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流逝,也無法阻斷濃情蜜意的情人指間的歡顏。秦枳含著嬌嗔怒瞪了他一眼,緊緊咬住自己的牙根,巴掌大的小臉漲得一片潮紅,他又繼續(xù)開始掠奪,她的呼吸隨著他吸吮的動作,此起彼伏。突然,秦枳一陣輕顫,粉色的腳趾用力地彎向腳心,終于不受控制地大聲叫了出來,他,他居然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咬住了她最敏感的小嫩珠。秦枳已經(jīng)全身徐軟地癱在他身下,眸底滴出纏綿的柔情看著他。他的身子重新沉入她的兩腿間,突然向前一個挺力,秦枳抓著床單的手一滯,轉(zhuǎn)而抓上他的背,雙腿也緊緊纏上他精瘦的腰,感受著他的灼熱摩擦濕熱內(nèi)壁的快感……淡淡的人間煙火,可以沖淡遺落在時光里的恍惚記憶??墒牵覀円呀?jīng)是這個世界上最貼近彼此的人,我們已經(jīng)在彼此體內(nèi)許下過生命最本質(zhì)的誓言,再也沒有什么可以把我們分開。此生有你,我心已足。纏綿的歡愛結(jié)束后,秦枳沉沉地睡了過去,顧淮南把她抱進去泡了個澡,又重新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床上,像是呵護著這個世界上最難求的無價寶。柔和的橘色燈光下,吃飽饜足的新郎清俊無雙,好整以暇地拿起床上熟睡的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咔嚓"一聲在寧靜的夜里聽得特別清楚,一塊指甲片就落到他的掌心里,很快地,美嬌娘粉潤的指甲片就如數(shù)被剪下,整整齊齊地排成一排,剛好十片,一覽無余。黯淡的燈光投射在男人的俊顏上,在白色凌亂的床單投下陰影,男人的背,印著大大小小的血痕印子,被清水濯洗過后,依然清晰,男人的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幸好他有先見之明,事先就在西裝外套上放了一把指甲剪。雖然還是傷痕累累,但為了日后方便行事……真是委屈你了,老婆。指甲剪了以后還會長,但老公傷了,吃虧的可是你喲!目光落在床頭架上還微微晃動的鏤空內(nèi)衣,顧淮南笑了笑,一把扯下來,和著扔在床腳的同款內(nèi)褲亂揉一通,然后毫不憐惜地扔到地下,然后心滿意足地摟過自己老婆馨香的小身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果然都是有報應(yīng)的,顧市長得瑟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嬌妻把被子全攏在身上,而他則是赤身裸體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冬日的拂曉,天空剛剛露出魚肚白,顧市長就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個哆嗦,喉嚨癢癢的,又掩口打了一個噴嚏,目光既寵溺又無奈地落在旁邊睡得一臉安然的小女人身上,翻身下床,忙著去翻感冒藥。原木地板微微的冰涼刺感提醒了他,此刻還身處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拉開窗簾看了看外面晦暗不明的天色,深冬的晨風(fēng)帶著刺骨的冷意灌了進來,一陣暈眩感直往上竄,肯定是感冒無疑了。顧淮南開始轉(zhuǎn)身往回走,給酒店客服打了個電話。新婚夫婦先是回顧家老宅,顧老爺子的作息一向規(guī)律,寒意蔓延,在青松滴綠的院子里,一大早就起來打太極拳。看到兩人進來,他也只是點了點頭,繼續(xù)一連套的動作。顧淮南和秦枳牽著手,背后朦朧的冬陽,映著綠意蒼翠,靜靜地站在一邊等著。秦枳時不時覆到他耳邊跟他說些什么,小臉上漾著晶瑩的笑意,粉嫩動人,興許是感冒的緣故,顧淮南聲音有點低啞,不知道說了什么,惹得她呵呵笑了出來。英姨熬的小米粥香軟可口,入口即化,秦枳餓了一夜,在眾人訝異的眼光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多添了一碗。顧淮南食欲不佳,只是淺淺喝了幾口米湯,就放下筷子,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在秦枳又端了一碗粥回來時,悄悄在桌下握住她的手,趁著老爺子不注意,覆到她耳邊,低低問了一句,"這么餓?"秦枳自然是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疑惑地看看他,小手一下一下地數(shù)著,昨天的早餐只喝了一瓶牛奶,中午一顆米都沒下肚,只吃了一個蘋果,晚上什么都沒吃……顧淮南好笑地搖了搖她的手,不敢置信地說道,"晚上沒吃?沒理由啊,我記得昨天晚上把你喂得飽飽的了?。?他的話已經(jīng)這么露骨,秦枳抬頭怒瞪了他一眼,失去指甲庇佑的手指在他手上用力按了一下,卻換來他臉上不痛不癢的輕笑,對面的老爺子突然重重地清了清嗓子,秦枳趕緊低下頭喝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老爺子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吃完早餐,秦枳進廚房幫英姨洗碗筷,顧淮南則一臉悠閑地坐在沙發(fā)上,俊臉含笑地看著顧老爺子。早年豐厚的人生閱歷與磨難,顧老爺子到了老年依然身體康健,即使是深冬,除了臥室,其他地方都沒有裝暖氣。古樸的雕花木窗打開著,冷風(fēng)沿著縫隙輕車熟路地探進來,寒意入骨,顧淮南伸手抵住下唇,輕輕咳了一聲。顧老爺子終于收了眼底銳利的目光,捧起一杯冒著熱氣的清茶,淺淺酌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感冒了?"顧淮南自然是點了點頭,顧老爺子撫著白色杯沿的手頓住,抬頭又別有意味地看了自己孫子一眼,怪里怪氣地說了一句,"良宵固然好,還是要注意點節(jié)制,年紀輕輕的,傷了身子可得不償失。"顧淮南的笑僵在嘴角,疏眉朗目也似乎染上了一絲尷尬之色,平時多么腹黑精明的一個人,此刻就只是怔怔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從顧家老宅吃完早餐離開,兩人又回了顧家,于情于理,對秦枳而言,作為一個新嫁入的兒媳,這一趟是必不可少的。同樣是冬天的庭院,這里卻有著別樣的蕭條景色,經(jīng)冬的大樹上覆著早晨的濃霜,走過小道,進了中庭,來到主屋門前,秦枳卻有點躊躇了,拉著顧淮南的手一下下地張合著,一如她此刻搖擺不定的心。顧淮南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恨不得用盡世界上一切最安慰人的話打消她的疑慮,可看著小女人低頭不語的可憐兮兮模樣,心立刻軟了下來,千言萬語只化作把她擁入溫暖懷里的一句,"不要怕,一切都有我。"走近門前,顧淮南順手從衣兜里掏出鑰匙開門,突然手上傳來一陣溫涼的觸感,目光一跳,小女人沒有血色的手就按在自己的腕間,眼神帶著疑問看向她,"怎么了?"秦枳放下手,聳了聳肩,嘴唇咬得發(fā)白,"沒什么。你按門鈴好不好?"顧淮南略微想了一會兒就摸透了小女人的心思,對自己來說又不是第一次回家,自然很就想到要拿鑰匙開門,可是對她,畢竟是第一次,如果這樣突兀地闖進去……不知道為什么,小女人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居然大大取悅了他,她的在乎給足了他面子,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