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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剝皮拆骨。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卻還是怕,不住說:“別,別……”聲音都被他壓在下面,出不來,暗啞得倒像是呻吟。他根本不理她,伸手去脫她的睡裙,手指刮過了她的腹。她慌忙握住他的手,“不行,我有傷?!?/br>他重重地啄了她一口,“我問過醫(yī)生,可以的。都過了這么久……你又不花力氣。”這下她差不多全醒了。幾乎是要捶他,“你怎么去問醫(yī)生!”她以后不用見人了!一分神,他已經(jīng)利落地把她的裙子脫下來了?!坝植徽J(rèn)識你。”用一只手去脫他自己的。她還想著要躲。她還記得第一次,像團(tuán)面一樣被他做成各種形狀,她可算是曉得什么是昏天黑地??伤芏愕侥睦锶?,最后還不是被困在他身下。他的呼吸已經(jīng)很急促了,居然還能來哄著她,“乖,給我。”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她仍抽了口氣。“疼?”她搖頭又點(diǎn)頭。他吻她一下,“我輕一點(diǎn)?!?/br>可他動作起來哪里是輕了?她的身子不知何時拱了枕頭上去,還在往上走,最后終于是到了床頭,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撞。他伸手去墊在她腦后,又覺使不上力,掐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拖下來。她怕裂開傷口,伸手去摸,結(jié)果只在平坦的小腹上鼓出yingying的一條,仿佛是有東西在平原下頭掘開了地,上面高高的隆起了土丘,還在一路地往前伸。這是很奇怪的,然讓她奇怪的還有很多,比如為何動作時會有聲響,每一下四肢百骸都如同電流通過。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但這些新的感官卻并不令她討厭。她覺得自己也許能通過這種方式快速地成長起來。她想要變得成熟,成熟地面對人世,面對身上的這個男人。她仿佛是坐上了一艘船,不斷的被拋高又跌下來。浪花拍著船身,來勢洶洶。她突然間放肆起來,聲音時而高過浪尖,時而婉轉(zhuǎn)回旋,仿佛如此才能昭示這一場競技般的,也有她的存在。她緊緊地抱住cao舵手,不要把她拋下船去,她想叫他,然而浪頭太急,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想他快一點(diǎn)還是慢一點(diǎn)。船底最終裂開了口,水激柱一般地射進(jìn)來。無數(shù)的水包圍了他們,而那水竟是溫吞的,她還有最后一絲澄明,緊緊抱住他不放手,他們一同往下沉,沉入了將死的虛無中。章一一個人拱著涼被睡得跟小豬一樣,近中午才一陣風(fēng)地下樓來——肚子餓的。那阿姨年輕時是學(xué)口腔醫(yī)學(xué)的,看她吃得直如風(fēng)卷殘?jiān)疲餍侵鹪?,不由在心里犯嘀咕。那么小的嘴,下頜也小,一看便知牙弓也小,怎么會一口包得下那么多東西。她注意到了,沖阿姨笑笑,更嘟起臉上的嬰兒肥。阿姨暗想,幸而有rou,不然一張臉怕是不及自己的巴掌大了。吃完東西,司機(jī)沿私人公路把她送下山,因她要自己坐公車去見同學(xué)。到了冷飲店,三個女生又是蹦跶又是擁抱。招來服務(wù)生,她點(diǎn)一份芒果奶昔。一個問她:“冰的。你做完手術(shù)敢吃嗎?”她豪氣地說,“放心,死不了?!?/br>小女生話就是多,嘰嘰咕咕,咕咕唧唧,一個話頭結(jié)束立馬又接上另一個。她問一個:“西藏好玩嗎?”“好玩啊。天藍(lán)得不得了,藍(lán)得……藍(lán)得就剩下藍(lán)了,別的什么沒有?!?/br>“云也沒有?”“云當(dāng)然有,我是形容天的顏色,你真沒領(lǐng)悟能力。”她不服氣,“別的當(dāng)然沒有了,紅的黑的都到你臉上去了??矗咴t!”這個急了,直拍著另一個問:“我有嗎?有嗎?”另一個說:“我沒見過高原紅,不知道?!?/br>這個趕緊從包里掏出一張照片,指著說:“看,這個就是?!?/br>三個腦袋立刻湊在一起,章一叫:“哇,這是小喇嘛僧,眼睛真有神?!?/br>這個得意起來,“可愛吧。很多游人找他拍照的,他就跟我拍了?!?/br>“那是,誰讓你高原紅看著親切呢?!?/br>三個人正吵吵嚷嚷不休,一個突然說:“咦,那不是隆冬?”她有點(diǎn)不高興見到他,嘟囔說:“他來這做什么?!?/br>還是被聽到了?!澳阃耍?dāng)初還是他給我們推薦的這家冰店。誒,我說,一會我們兩個先走,留個機(jī)會讓你跟他說說話。你急什么,聽我說完。你沒看他成天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誰不知道是因?yàn)槟?。就?dāng)成全成全他,不許說我們不講義氣啊。”她還沒說上話,這一個已經(jīng)招手喊:“喂!隆冬!”隆冬其實(shí)早就看到她們?nèi)齻€,只是不敢上前。正好借此機(jī)會走過來打招呼。她馬上就被出賣?!奥《?,看見你太好了。我媽讓我?guī)兔θ∫浑p訂的鞋。離這太遠(yuǎn),外頭又正熱,我不敢讓章一一塊去。正好你來陪她坐一會,太陽小了再送她回去?!闭f完,兩個人沖她眨眨眼按按她肩膀,走了。她用吸管戳著奶昔,其實(shí)已經(jīng)很稀了。沒見到章一以前,隆冬總覺得自己有千言萬語要說,可這下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后她先開口了,結(jié)果不痛不癢,“好久不見。”隆冬卻松了口氣,“嗯,好久不見。你身體恢復(fù)得怎么樣了?我一直想去看你來著,但是最近家里事很多。因?yàn)槲野职指⒁毯筇煲e行婚禮了?!?/br>她趕緊抱拳說:“恭喜恭喜?!狈路鸾Y(jié)婚的那個人是他。年紀(jì)小就是這點(diǎn)好。再陌生的也好,鬧得不開交像烏眼雞的也好,端著往熱水里一混,立馬軟軟和和的了。隆冬立刻問:“那你來嗎?后天剛好是周末。我爸爸讓我請些好朋友,不然一場婚禮搞得像商務(wù)宴會一樣,怪悶的?!?/br>她有點(diǎn)猶豫,“還有誰啊?!?/br>隆冬倒豆子似的說了一大通名字,“他們都去。”她不是不貪玩的。聽見不少相熟的同學(xué)都去,不禁有點(diǎn)心動。隆冬身子往前傾,“去吧去吧,露天的,專門從國外請的樂隊(duì),最符合你羅曼蒂克的要求?!?/br>“瑞典皇家糕點(diǎn)師,榛子朗姆酒冰激凌,荷蘭空運(yùn)郁金香……”她舉起手,“我去,我去!”又說,“這算不算正式邀請?沒請柬我不去。”做了個“拿來”的姿勢,“要是沒有,你趁早回去拿,記得要噴香水。”她這是存心刁難,隆冬卻樂呵呵地說:“我mama一會就來接我,你有本事向她討去,再讓我爸爸寫上‘誠邀’二字,足見慎之又慎了吧?!?/br>她“呸”了一聲,“不害臊,婚還沒結(jié)呢,就叫上mama了。不記得以前誰在我面前說得如何如何……”隆冬搔搔頭,打個哈哈。兩人正說話間,隆冬手機(jī)響了,說:“來了。”章一已被隆冬的mama勾起了興趣,眼睛盯牢店門,壞心思地想,要不要在她面前參隆冬一本呢,他說過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