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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許沖動之下,就會對她動用私刑,他簡直不敢再往下想。好在,他所計劃的事情進(jìn)展的很順利,相信可可很快就會高興起來了。地毯消弭了他的動靜,直到被他從后面摟住,林可歡才驚訝于他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卡扎因有點內(nèi)疚的說:“這幾天太忙了,一直也沒好好陪你說說話,在想什么?”林可歡淡淡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她想家了,可是說出來也沒用,她回不去的??ㄔ蛴孟掳偷衷谒淖蠹缟希魬俚妮p嗅她發(fā)絲間的草香,心里微微嘆氣,可可還是一如繼往的冷淡,心里想的任何事都不愿意對自己說,雖然不再拒絕自己的愛撫,卻又更加讓自己心疼不已。再給我兩天時間,兩天以后我?guī)阕???ㄔ蛟谛睦锬恼f。吃完晚飯,卡扎因幫著林可歡給兒子洗澡,然后哄他睡覺,林可歡也早早的躺了下來。卡扎因等他們母子倆都睡著了,悄悄離開房子,去找達(dá)羅。在達(dá)羅的房間里,倆人的話音都壓的很低??ㄔ蛘f:“有什么新動靜?”“目前他們?nèi)匀贿€在等待,畢竟他們要想拿到確鑿的證據(jù),就只能再去趟首都。這一來一去的,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根本就回不來。”卡扎因冷笑,這個混蛋,為了對付自己和可可,還真是不怕麻煩不余遺力。他又問道:“你上次說的,他和一個女人在夜里鬼混的事情弄清楚了嗎?是哪家的女人?”“弄清楚了,是哈依大叔家小兒子的媳婦?,F(xiàn)在已經(jīng)守了寡,回娘家住了,離羅伊的房子不遠(yuǎn)?!?/br>哈依大叔?那不就是那天懷疑兒子血統(tǒng)是否清白的那個老人嗎?他的小兒子在首都的戰(zhàn)役里戰(zhàn)死了,想不到遺孀竟然和羅伊搞到了一起。這可純粹是意外收獲了,本來卡扎因只是讓達(dá)羅嚴(yán)密監(jiān)視羅伊和族里老人們的聯(lián)系和動向,因為經(jīng)過反復(fù)思考之后,他懷疑羅伊不僅僅是想對付自己和可可,他的野心似乎還更大,分明還想借著自己的事情讓族人們對父親發(fā)難,動機恐怕就是沖著族長的位置來的。真是個沒腦子的人,就憑他的德行,哪里夠資格和父親的一根小腳趾比?也該著他自作孽不可活,被達(dá)羅發(fā)現(xiàn)了竟然在夜里和人鬼混,這下更好了,原本還擔(dān)心自己動手會讓父親為難,畢竟隔著叔叔這層關(guān)系,可是,如果被村民捉j(luò)ian,可就順其自然的族規(guī)難饒了。到時看哈依大叔還有沒有臉面管別人的清白。卡扎因想了想說:“明天夜里就安排人捉j(luò)ian,我要在走以前看到他的下場?!?/br>次日傍晚,卡扎因仍然回來的很早,一臉的笑意,還故意把手背在了身后。林可歡把目光從兒子身上轉(zhuǎn)到卡扎因的臉上,雖然迷惑,但是也被卡扎因的笑容感染了,情不自禁的也微笑起來??ㄔ蜃剿赃?,仍然把手放在背后。林可歡早就看出了他一定拿著什么東西,對著他這么孩子氣的做法,一邊笑,一邊極力忍耐著就是不開口詢問。果然,卡扎因只好自己說道:“我有禮物送給你,不過,我有個問題要問,你得跟我說實話?!?/br>林可歡也被逗起了孩子心,果真點點頭,專心的看著卡扎因??ㄔ蚵恼f:“你想回家嗎?我是說,你想回國嗎?”林可歡的笑容僵住了,這個玩笑有點過頭了。她收斂了笑容,有點失落的調(diào)轉(zhuǎn)目光,重新看著兒子,沒有吭聲。卡扎因也收起了笑容,很認(rèn)真的說:“我沒有開玩笑,告訴我,你想回去嗎?”林可歡閉了閉眼睛,顫聲說道:“是的。我想回去。可是我回的去嗎?”眼淚一滴一滴滑下臉龐。卡扎因伸出右手輕拭她的眼淚,柔聲說:“別哭,我會送你回去的。”說著左手已經(jīng)從背后伸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布口袋。林可歡不敢置信的看著卡扎因,然后呆呆的望著那個布袋。卡扎因打開布袋。里面是兩本綠色的封面畫著奇怪圖案和文字的小冊子??ㄔ蛳却蜷_一本看了看,然后把另一本打開展示給林可歡看。上面竟然是阿拉伯語和英文對照的個人信息,在右下角居然還有一張頭像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帶著圓帽,薄薄的面紗是從帽子上直接垂下來的,整個臉龐都遮住了,連眼睛都沒露出來。根本看不清楚長什么樣子,只是隱約有個臉部輪廓,和林可歡的臉型很相像,精致、小巧,下巴尖尖的。林可歡驚詫的脫口而出:“假護(hù)照?”再笨,她也明白卡扎因的意思了。卡扎因點點頭,解釋說:“這是這個國家的真護(hù)照,只不過上面的人名和信息是假的。是我讓兄長買通這里的官員,好不容易弄到的?!闭f完,又翻過一頁說道:“你看,后面還有商務(wù)部的簽條,和你們國家的簽證?!?/br>林可歡看到久違了的和阿拉伯文對照排列的幾行中文小字,內(nèi)心頓時激動的無以復(fù)加,尤其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那幾個字,更是帶著濃厚的祖國的氣息。林可歡的眼淚泉涌而出,死死抓著護(hù)照,再也不肯松手。卡扎因非常能理解可可現(xiàn)在激動的心情,他抱住她,輕拍她的后背安撫她。好半天。林可歡才平復(fù)下來,又有點擔(dān)心的說:“這個能行嗎?憑這個,我們真的可以離開這里回中國嗎?”卡扎因點頭,肯定的說:“可以。只要商務(wù)部肯出簽條,你看,你們國家的使館立刻就給了簽證。從護(hù)照到簽證都是真的,我們自然可以去中國。只是,委屈了你,你已經(jīng)不能再用自己的名字和真實身份回去了。我是說,這次,我不會再試圖把你交給駐這個國家的中國使館,因為我想親自陪你回去,我再也不放心你自己走了,更何況,我們還要帶著孩子。你知道,我的身份很特殊,所以我也不能用自己的真實名字和身份,目前,我們只能用這個方法了。你不會生氣的,對嗎?”林可歡馬上點頭。就算卡扎因不詳說,林可歡也明白為了弄護(hù)照,卡扎因和扎非不定費了多少勁兒和周折,當(dāng)然錢更不會少花。也就是在這么落后腐敗的地方,才有可能辦成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要能夠回去,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了。她問:“我們什么時候走?”“明天夜里我們動身,先悄悄離開這里,然后我們?nèi)ナ锥?,那里有機場。”卡扎因沒有說,明天白天他還要看場好戲。這么快?林可歡愈發(fā)的高興,但是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你的家族怎么辦?你們不打算再打回去了嗎?”這是林可歡再見到卡扎因之后,第一次問及戰(zhàn)爭和家族,卡扎因很高興小貓能這么問,這是不是表示,小貓又開始關(guān)心自己了呢?卡扎因親親林可歡的額頭,輕輕的說:“我們傷了元氣,短時間內(nèi)不具備反攻的條件。最快也要一兩年之后,當(dāng)然主要還是看局勢的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