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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爬上鍵盤,輕快的打出兩個字,再看下面的信息,百度百科說,菀菀,柔順的樣子。陳勁失笑,所以說,這個女人是注定要歸順他的。周六早晨,林菀還在睡夢中就被陳勁從被窩里拎出來,她半睜著眼睛打著哈欠聽他發(fā)號施令,“趕緊收拾收拾,等會兒去西山?!?/br>“不去?!彼氯轮鲃萏苫厝?。陳勁一看就來氣了,這女人最近又多了一毛病,嗜睡,他可沒累著她就差把她給供起來了,可她就是睡不醒,白天晚上的只要有機會就往床上粘。他郁悶的想肯定是吃中藥吃的,當時他一心想根治她的失眠于是逼著她多喝了幾副,沒想到居然補過頭了。最讓他郁悶的是,有一次居然正做著她就睡過去了,害得他哭笑不得差點沒難受死,再這樣下去估計他就得去醫(yī)院了,不僅要掛男科,還要去心理科,太傷自尊了。“起來起來,別磨蹭,我們幾個去釣魚,你也跟著去透透氣兒……”陳勁說著又把她揪起來。“干嗎讓我去?我又不是蚯蚓……”林菀不滿的嘟囔。陳勁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什么意思,不禁氣得好笑,真是幼稚,又一想,難得啊,今兒居然會頂嘴了,好現(xiàn)象。于是調(diào)侃道:“我們現(xiàn)在都用魚釣魚,沒聽過‘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嗎?”說完把林菀半扯半抱的弄下床,放到洗漱池前,拿起牙刷牙膏塞到她手里,喊口令:“拿住了,刷牙。”然后出去換自己的衣服。林菀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一邊機械的刷牙,一邊腹誹,這個人是不是把自己當太平洋警察了,怎么管的那么寬呢?不讓她喝酒也就算了,她愛睡覺跟他有什么關系?以前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做,學習,工作,戀愛,所以能夠積極的起床,因為知道有事情在那等著自己。后來王瀟去世了,她雖然難過的要死,但是還要忙著和那個人抗爭,也算是有事可做。可是上次報復不成反倒被利用的那件事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弱小,于是她灰心了,而在王瀟忌日那天,她更是意識到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一切爭斗都沒有意義,天堂沒有郵差,沒人把她勝利的消息帶給他。她忽然間失去了所有目標,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活著,只是為了兌現(xiàn)對姥姥的承諾。林菀洗漱完畢后,坐在梳妝臺前慢吞吞的往臉上涂涂抹抹,順便從鏡子里看某人站在大衣柜前亂扒拉一氣,他自己已經(jīng)換好了一套休閑裝扮,淡紫色V領針織衫配米色休閑褲,很少見的淺色系打扮,挺人模狗樣的,還在那翻什么呢?難不成還要配條絲巾?想到這,她不禁對著鏡子吐了吐舌頭,然后愣了下,這個表情,好久沒做過了。等林菀終于完成“表面功夫”,才發(fā)現(xiàn)床上擺著一套桃紅色的休閑運動服,好嬌艷的顏色,她不記得什么時候有這么套衣服。事實上她從來都不曾關注這個大衣櫥里有些什么,多半都還帶著吊牌,都是那個什么生活秘書給買的,風格倒是她的風格,但她平時習慣穿自己的衣服,討厭那種往身上貼人民幣的感覺。某人一臉成就感的站在一邊,大喇喇的說:“就穿這個吧,瞧你多榮幸,我都為你破了這么多例,咱什么時候還伺候過女人穿衣服?”“那是,您從來都只伺候女人脫衣服?!?/br>林菀哼了一聲,拿起衣服嘟囔著鉆進衛(wèi)生間,留下某人在那吹胡子瞪眼,嘿,看吧,這就叫蹬鼻子上臉,這女人,這女人真是一句話不說時讓人心疼,一開口就讓人頭疼。再一回想她那防色狼似的眼神,他就更惱火,都這么久了,什么沒看過,可每次她換個衣服都要避著他,簡直是莫名其妙,有毛病。他抬起手腕瞧了眼,憤憤的想,要不是趕時間,非得過去把門拉開,爺我今兒就看了,不光看我還要做點啥,哼,就是把你給慣壞了……這廂林菀換上衣服,順便照照鏡子,嚇了一跳,整個人都紅彤彤的,很陌生的感覺,但不得不說,這個顏色很適合她。休閑款的運動服,妥帖的勾勒出纖細卻不失曲線的身材,原來她還這么年輕啊。想起大學時寢室聊起的話題,人活著為了什么?女人活著又為了什么?有人說,人活著為了吃飯,女人活著為了穿漂亮衣服。當時那人被大家好一頓埋汰,太俗氣太膚淺太沒價值。可什么是價值呢,人民幣有價值,可它很俗氣,但是沒了它又沒法活,人人都想活得有價值,而體現(xiàn)價值的東西往往是錢,錢很膚淺……所以說,人生就是個悖論。林菀抬手在左右臉上各掐了一下,立刻泛起紅暈和這身衣服相得益彰,她想,為了吃飯和穿衣服而活,簡簡單單,未嘗不是一種人生態(tài)度。50、觸動...西山是B市周邊一個小縣城,三面環(huán)山中間有大大小小五個水域相連的湖泊,雖然有山有水但并沒大肆發(fā)展旅游業(yè),而是保留了所謂的原生態(tài)風貌,只建了一個對小眾游客開放的度假村。西山縣離B市中心大概兩個小時車程,陳勁親自駕車,林菀坐在副駕駛位置昏昏欲睡,像小雞啄米一樣不停的點頭,瞌睡這東西大概是會傳染的,陳勁一看她那樣就想打哈欠,只好把目光鎖定在前方,同時心里好笑,林菀一天天就知道吃吃睡睡越來越像小孩子了。一路無語,到了度假村與眾人會合,林菀一看原來每個男人都帶了個女伴,再瞧瞧身邊忙著和別人打招呼的男人,腹誹道,還說什么透透氣,不過給他當花瓶。只是那些女人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再反觀她這一身晨跑打扮,還真不是個稱職的花瓶。女人堆里除了林菀還有一個另類,那就是陳西。那次跳舞事件之后,陳西先是打來電話小心翼翼的打探,見她沒生氣立即恢復大咧咧的態(tài)度,說什么看她投緣對她一見鐘情要做朋友之類的。后來多次約她一起玩,林菀雖然不討厭她,但也不想跟陳家的人有過多牽扯,于是找各種理由推辭,陳西也是個識趣的久了就不再約她,只是偶爾會轉(zhuǎn)發(fā)個搞笑短信什么的。陳西穿了一套雪白的運動裝,像只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過來跟林菀說:“等會兒他們就化身萬年不動的糟老頭了,真不知道往那一坐風吹日曬的有啥意思,可惜了這風景了?!?/br>林菀朝四周看了看,果然好景致,山青水藍,天高云淡,山坡上除了濃郁蒼松翠柏還有一片片果林,時值初秋,各種水果掛滿枝頭,遠遠看著就讓人從心里生出一種期盼的感覺??諝夂芨蓛?,讓人忍不住貪婪的呼吸,她情不自禁的伸了個舒舒服服的懶腰,心里說,要是能坐下涂抹兩筆就好了。“菀菀,這個給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