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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還是他的。睡著之前,陳勁滿腦子里都是一個念頭,還能這樣抱著她,真好。作者有話要說:先發(fā)一更,一看見被V的標志,就有種上夾板的感覺。。。壓力啊45、拜訪...陳勁開始回別墅過夜,而且都是天黑前就回來,看林菀行動不便,可憐巴巴的窩在沙發(fā)上看電影頻道懷舊劇場老掉牙的黑白片,不禁心生憐憫,問她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她眨了眨眼睛問:“能把手機還我嗎?”他毫不猶豫的拒絕:“這是規(guī)則?!?/br>林菀扭過頭去再也不理他。陳勁卻湊過去對她說:“明兒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一下,你那天可把我給嚇著了,胡言亂語的別是嚇出什么毛病來了……”林菀身子一抖,警惕的問:“我說什么了?”陳勁想了想,悶悶的說:“也沒什么,就是表情不大對,看著我的眼神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林菀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他臉上掠過一絲不自在,硬邦邦的說:“我那天是過了點兒,不也是被你氣的么,我不是早跟你說過不許喝酒,是你自己不長記性,一個女人整天把自己弄得醉醺醺像什么樣兒?”林菀嘟囔道:“我沒事,不用去醫(yī)院?!?/br>陳勁一再堅持,但是比起執(zhí)拗來,林菀也不示弱,或者說陳勁并沒有像以往那樣將強硬的做派發(fā)揮到底,他知道林菀一向討厭醫(yī)院,也許她那天只是被嚇壞了一時反常沒什么大礙,所以,在林菀的強烈反對下,去醫(yī)院一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次日上午,有人送來一大箱子?xùn)|西,林菀打開一看,嚯,內(nèi)容還挺豐富。一個最新款PSP,一堆偶像劇的光盤,還有孫燕姿的全套CD,外加花花綠綠的雜志若干,就是沒有她的手機和電腦。她郁悶的把那堆光盤嘩啦啦的丟進箱子,過了會兒又翻出來一個個檢查,這幾天還得依仗它們熬日子呢。最后,她摩挲著的封面嘆了口氣,然后取了那張放進音響里。一首接一首的聽,無限循環(huán),這樣就度過了一整天。晚上陳勁還是摟著林菀,親吻愛撫,她癢的難受,可是一動彈陳勁就吼她,再敢亂動就要了你,她嚇得趕緊化身僵尸,然后那人又不滿意的說,你太緊繃了,放松點,摸起來像塊木頭。然后她就在想,如果我真的變成一塊木頭就好了,你是不會對木頭有興趣的。這一天下午,林菀正在百無聊賴的看臺劇,周嫂說有客人要見她,她心里一驚,該不會是米蘭找到這兒了吧,說起來她失蹤有半個月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去報失蹤人口。她翹著腳扶著欄桿下樓,然后看見客廳沙發(fā)上坐著兩個衣冠楚楚的家伙,一個是方正,另一個居然是譚希哲,她不禁心生疑惑,這是什么組合?方正張大嘴巴看著她像芭蕾舞演員一樣走下來,大驚小怪的問:“林菀,你這是練什么功呢?”林菀沖兩人笑了下算是打招呼,解釋道:“被玻璃扎了?!?/br>譚希哲明顯不信,挑著眉問:“兩只都扎了?不會是陳勁拿玻璃扎的吧?”“得,我這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別把我哥們兒說得跟私設(shè)刑堂的酷吏似的。”方正在那有意見了。譚希哲冷笑,“他要不是酷吏,那林菀怎么會在這兒呢?”“切,人家小兩口愛怎么鬧怎么鬧,關(guān)你嘛事???”越說越不像話,林菀咳嗽了一下,好奇的問:“你們倆,怎么一起來了?”“哦,是這樣,”譚希哲伸手攬上方正的肩頭,做親熱狀,笑瞇瞇的說:“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弟?!绷州夷抗庠趥z人臉上來回掃了兩圈,好像還真有點像,都挺白的。方正一把撥拉掉他的手,略帶嫌棄的說:“別看了,我倆不像,不是一個屬的,我是人,他是妖,人妖殊途?!?/br>“行了行了,你可以一邊歇著去了。”譚希哲不樂意了,像轟蒼蠅似的趕他。“曖曖,林菀你瞧瞧,他們妖精界就是這么辦事的,典型的過河拆橋,如果沒有我你能踏進這半步?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是得離你遠點兒,免得沾了妖氣?!狈秸跣踹哆墩f完就出去了。林菀看著方正的背影從門口消失,再看向譚希哲,問:“這是唱哪出?”譚希哲笑著攤攤手:“行動失敗了,怕你被處以極刑唄,他肯定為難你了吧?”“就是喪失了人身自由。”林菀聳聳肩。“那個腳,真不是他弄的?”譚希哲仍對她的傷腳耿耿于懷。林菀心想這個真跟他有關(guān),可說到底還是自己踩上去的,于是照實說:“是我自己不小心踩的?!?/br>“他發(fā)脾氣砸東西了?”林菀點頭,忽見方正大呼小叫的跑回來,激動的問:“怎么都沒了?”林菀不明所以:“什么沒了?”“紅酒啊,我還想順兩瓶呢?”他忽然眼珠子一轉(zhuǎn),“我知道了,肯定是阿勁給換地方了對吧?這家伙太精了,林菀,咱倆交情不錯吧,???”林菀低頭看了看腳,說:“砸了?!?/br>“什么?”方正沒聽清,又問一遍。倒是旁邊的譚希哲聽到了,也狐疑的朝林菀的腳下看去。“嘿我說你們老看腳丫子干嗎啊,我問酒吶,快點兒快點兒,今兒機會難得啊,那家伙特摳門占他點便宜可不容易?!?/br>“沒有了,都被他砸了?!绷州覠o奈的解釋,她那天被嚇懵了也沒注意到底砸了幾瓶,反正過后一看全沒了,肯定是都砸了。“什么?”方正眼睛瞪得能飛進麻雀去,“不是吧,把我的那瓶也砸了?”“你的?”另外倆人同時看向他,表情疑惑。“是啊,我有個遠親托阿勁辦事兒,送了他一瓶好酒,拍賣會上得來的,幾十上百萬呢……”“那怎么成你的了?”譚希哲鄙夷的問。“怎么不是我的,經(jīng)我手送的,當(dāng)時就想著哄他樂呵樂呵,改天再偷回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給他兌瓶水呢,看來做人果然不能太厚道。”林菀聽得好笑又無語,這都什么人才啊,硬拿不是當(dāng)理說,還個兒個兒理直氣壯的。方正叨咕完還不死心的問:“你們干嘛了?摔了聽響了?”“嗯。”林菀點頭,勉為其難的算是聽響了吧,雖然一點都不悅耳。“真的假的?”方正瞪了林菀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家伙肯定是學(xué)上周幽王了,人家撕緞子,你們倒好,摔紅酒玩?!?/br>林菀覺得這個黑鍋背的實在是太冤枉了,還有這人的常識也太弱了點吧,于是好心的給他普及:“那個撕綢子的不是褒姒,是妹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