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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說法是這樣的。其他同事也圍過來七嘴八舌的噓寒問暖,林菀有種被架空的感覺,她這個當事人反而搞不清楚狀況了,只好輕描淡寫的敷衍幾句蒙混過關。不過大家也沒太在意她的說辭,因為他們顯然是對這個豪華病房更感興趣,有人已經(jīng)跑去參觀洗手間了。待眾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之后,小謝湊過來八卦兮兮的問:“你瞞得夠嚴實的,快交待,什么時候找了這么個有實力的男朋友?”林菀再次愕然,不知道那個人渣到底胡說了什么,忙反駁說:“不是的,就是一普通……朋友?!弊詈髢蓚€字幾乎是咬著牙才說出來。“得了吧,人家自己都承認了……”小謝撇著嘴說著,眼睛一下掃到她脖子上的淤青,賊笑道:“證據(jù)都擺這了還嘴硬?”林菀一把按住自己的脖頸,這的確是證據(jù),她雖然自己看不到,但猜也知道應該是一圈淤青。想到小謝剛才的半句話,忙問:“他,他去過了?”她一想象那情形就感到頭皮發(fā)麻。“哪能呢,這樣的人物只需打個電話給主編就行了,說實話我們今天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一睹廬山真面,咦,他怎么不在呢?”小謝說完又開始東張西望,恨不得連床底下都要鉆進去瞅瞅,就想著找到一點蛛絲馬跡。林菀心煩不已,這人渣還嫌她不夠慘么,居然還要把他們的關系昭告天下,這下大家不知會怎么想她,未婚夫去世才半年就傍了個大款,如果是真的也就罷了,偏偏她對他恨之入骨,這樣被人誤解真讓人火大。這時她也留意到那個對她頻頻示好的同事小白沒有來,雖然說不上遺憾還是覺得挺別扭的,她一向潔身自愛,認認真真的過自己的人生,就是這個人的出現(xiàn),不僅毀了她的幸福,現(xiàn)在把她的清白和聲譽也毀了,叫她如何不怨恨?第24章談判“陳勁,我們談談吧。”林菀想了一整晚,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形很糟糕,不適合談判,但是她一刻都忍受不了的這樣的日子。設施齊全的病房,面帶笑容的護士,甚至連身上蓋著的棉被都讓她不安,看似完美的一切背后都是那個男人罪惡的面孔。她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在經(jīng)歷了那些事之后,他們之間本來就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變得更加水火不容,像一觸即發(fā)的炸藥,即使不拼個你死我活,也應該老死不相往來,絕不是這樣,在外人看起來像朋友甚至戀人一樣相安無事,然后各自在心里把對方千刀萬剮。所以等次日午后陳勁假惺惺的來看望她時,她就提出這個要求。陳勁聽后沒有意外,也沒有冷嘲熱諷,而是饒有興致的坐到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笑呵呵的說:“好啊?!?/br>林菀猜想他之所以不在意,是因為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她的確不夠資格做他的對手,她只是他的敵人,一個丟盔卸甲狼狽不堪的敵人??杉幢闳绱?,她也要捍衛(wèi)自己僅剩的一點權利。“你知道我恨你。”她平靜的說。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的語氣,陳勁看了她一眼,幾乎不可察覺的點點頭,可林菀看到了,繼續(xù)道:“我也知道你恨我?!?/br>陳勁聞言輕笑,不置可否。“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該這樣?!?/br>“那應該怎樣?”林菀直視他的臉,提起一股勇氣一字一句的說:“我們應該從在對方的生活里消失。”“怎么消失?”陳勁語速極慢,同時瞇了瞇眼,發(fā)飆的征兆。“我等一會兒就辦理轉(zhuǎn)院,這兩天的費用我會還給你,然后盡量不出現(xiàn)在你的視線之內(nèi),從今天起,你……我們誰都不要再打擾對方的生活?!?/br>陳勁聽她一口氣說完,看了眼手表,慢條斯理的說:“林菀,你還真是天真,你是腦震蕩又不是失憶,要不我來提醒提醒你?就在三天前,你成了我的女人,而且企圖謀殺我,你覺得我們有了這些關系后還能一筆勾銷嗎?”林菀被暫時壓制住的怒氣一下子被勾出來,情緒有些激動:“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了?”陳勁又開始耍無賴故意反問。林菀把臉側(cè)過去不看他,艱難的說:“如果不是你強/暴我在先,我也不會那么做?!?/br>陳勁聽完站起身緩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林菀,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說:“那正好,這里是醫(yī)院,要不要找人來檢查一下,說不定還能找到我的東西,不過這也不能說明是我用強的,就好比我說你謀殺我,也同樣沒有證據(jù),所以,這兩樁事兒的真相只有我們自己清楚,也只能私下解決?!?/br>“你無恥。”林菀情急之下忍不住動手,可是手被陳勁穩(wěn)穩(wěn)的抓住不算,還湊到嘴邊輕吻了一下,眼角帶笑,態(tài)度越發(fā)無賴:“我是無恥,我還禽獸,不僅如此,以后你有機會一一見識?!?/br>“誰稀罕見識你?你這個變態(tài)?!?/br>“對,這一點你還沒見識到?!?/br>林菀差點一口氣噎死,停頓了一會兒,咬著牙問:“你,到底想怎么樣?”“跟我在一起,直到我叫停。”林菀愣住了,像沒聽懂那十個字似的,怎么能有人用這種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這么無賴的話?幾秒鐘之后,她忽然頓悟了一般,激動的叫嚷:“我才不會上你的當,沒人參與你的無聊游戲,我現(xiàn)在就轉(zhuǎn)院……”說著就去夠電話,因為動作太大而抻到傷腿疼的直抽氣,陳勁一把按住她,喝斥道:“夠了,你想變成殘廢?”林菀已經(jīng)失控,掙扎著喊道:“你放開,殘廢也好過這樣……”陳勁拿起話筒,丟到林菀不能觸及的范圍,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鄭重的說:“你確定你要這么做?那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你休想。你想逃不是嗎,逃到哪兒去?回老家?出國?還是找個小山溝躲起來?每個人都有舍不掉的東西,我不信你就沒有,你可以一跑了之,你的好朋友呢,丁思思,米蘭對吧?還有王家二老,你不是想照顧他們嗎,難道要甩手不管了?”他忽然低頭湊近,在她耳邊語氣曖昧的說:“還有,你說如果他們知道你和我上床了,會怎么想?”林菀聽他一氣兒說完,眼神變得越來越空洞,那一句句狠話像一把把刀子一樣插到她的心臟上,一會兒工夫就被戳得千瘡百孔鮮血淋漓,她總說自己無牽無掛什么都不怕,可是她有,她有的。而最后那一句,則是一刀劃破了她的衣裳,讓她赤/裸裸的暴露于人前,難堪得無以復加。男人和女人一旦發(fā)生了關系,便會引來無數(shù)種猜測,而這個世界,對女人又總是那么苛刻。他在她耳邊呼出的明明是溫熱的氣息,可她卻生生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陳勁放開她的下巴,直起身,聲音變得冷酷:“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在乎再壞一點,就算剛才說的你都不在乎,別忘了我手里還有一些東西,能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