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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等待,可是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米蘭下來,電話也打不通,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想到這她霍然起身,決定上去看看。等她一抬腿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情況也不太好,頭重腳輕,腳步虛浮,于是她問了洗手間的位置進去洗了把臉才上樓去找人。二樓以上都是VIP包房,每一扇門都緊閉著,有種壓抑的寂靜,身著統(tǒng)一服裝的侍者端著酒水果盤靈巧的來回穿行,不時的推開某一扇門的時候,才會泄露瞬間的聲色。找到第三層的時候,有兩個男人湊上來搭訕,隨影隨行,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林菀本來就頭暈再被兩個人高馬大的家伙一前一后的擋著,頓時感到一陣目眩,眼前的人影也有成雙的趨勢,于是不客氣的說:“讓開,我有急事?!?/br>“meimei別這么生分嘛,有什么事盡管開口哥哥們幫你?!?/br>“就是,這么好的夜晚一個人多寂寞,哥哥們帶你去個好地方,怎么樣?”林菀氣結(jié),掄起手里的包就往他們身上招呼,有棱有角的皮質(zhì)包帶著沒輕沒重的力道也堪稱一人間兇器,兩人慌忙側(cè)身躲閃。林菀趁機沖了出去,只是跑的過快以至于撞到別人的身上,一時間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發(fā)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好在走廊里鋪著地毯所以不至于摔疼,她暈了一會兒才抱著衣服和包包慢吞吞的站起來,一抬頭,看到面前的男人,驚訝的叫出聲:“你……”陳勁已經(jīng)冷眼旁觀一會兒了,頭頂嘶嘶冒煙,因為這一幕在他眼里儼然是另一番含義: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出入聲色場所和不入流的男人打情罵俏,總之就兩個字,墮落。他憤憤的想,好你個林菀,在我面前裝高潔扮烈女,轉(zhuǎn)身就跑這種地方來鬼混,虧我還把你當做清純的小白花擱手心捧著,還他媽差點憋出毛病來。忽然一個念頭劃過腦海,她,該不是出來賣的吧?因為價錢沒談攏所以和嫖/客吵鬧甚至大打出手……他隨即把這個荒謬的想法轟走,真是那樣的話他豈不是太沒面子,連一個那啥都搞不定,所以,絕對不可能。而且,他也不是沒閱歷的人,林菀那雙眼睛那么干凈清透,沒有一絲世俗的塵埃,根本就是個頭腦單純脾氣火爆的傻姑娘。但是正因為她傻,也不能排除她因傷心難過而自暴自棄的可能性。陳勁抱著膀子看著眼前的女人踉蹌著跑過來,連她被自己撞倒了也不聞不問,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在那犯傻。林菀嘴巴張了半天,忽然眉眼一彎,軟軟地說:“好高哦。”他臉色一黑,她竟然不認得自己了,聞到她身上的酒氣更是惱怒,這蠢女人到底喝了多少?又見林菀伸手揉了揉腦袋,嘟囔著:“好硬,撞得我頭疼?!?/br>眼見那兩個沒吃到豆腐不死心的男人走過來,陳勁長臂一伸把還在夢游的女人撈過來打橫抱起,眼神犀利的掃了他們一眼,冷冷的警告:“別打她的主義?!比缓蟠蟛搅餍菗P長而去,留下那兩個家伙面面相覷,到嘴邊的鴨子飛了,媽的。被抱起來的林菀突然莫名其妙的發(fā)笑,手腳也不老實的亂動,從走廊到大門外直到上了車,咯咯笑了一路。“白癡。”陳勁罵了句,然后沖著呆若木雞的司機老李喊:“看什么看,還不快開車?!?/br>“哦,是,”老李發(fā)動引擎,又回頭問:“陳先生,去哪里?”“廢話,當然是回公寓?!?/br>陳勁臉色很差,心情更糟,一邊要用力壓制著因亢奮而傻笑不停又亂踢亂打的林菀,一邊又要應(yīng)付腦子短路的司機,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人人都犯抽,手機還他媽一直響,他現(xiàn)在哪里有空接電話。林菀一身的酒氣,熏得他反胃,干脆開了車窗通風也不管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的衣服會不會冷,冷也活該。陳勁騰出一只手揉了揉太陽xue,然后掏出還在唱個不停的手機,方正欠揍的聲音傳過來:“哥哥,你去哪了?不會是掉茅坑里了吧,要不要我們組織個捕撈隊?。俊?/br>還沒等陳勁開口,林菀的笑聲就傳了過去,方正立即大叫:“不會吧,你現(xiàn)在……忙上了?”陳勁按下林菀甩過來的胳膊,不耐煩道:“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找你們聚?!比缓蟛坏葘Ψ交貜?fù)就掛了電話。第21章撕裂到了公寓樓下,林菀又突然抱著座椅不撒手,嚷著:“不要拉我,我要睡覺。”敢情她還把車里當家了,陳勁黑著臉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扒開,惡聲惡氣的打橫抱出來,又是咣當一聲,腦袋撞車門了,老李聞聲閉了閉眼,被陳勁瞪了一眼趕緊縮回去把車開走。等陳勁把林菀弄進家門的時候,后背都濕了一大片,還沒見過這么能鬧騰的女人,耍起酒瘋來力氣跟男人有一拼。林菀大概是剛才被磕暈了倒是消停了,只是經(jīng)過一頓折騰,裙子有些變形露出一側(cè)肩膀,本來盤起的長發(fā)凌亂的散開,有幾縷纏繞在纖細的脖頸上,雪白的肌膚在黑發(fā)的映襯下造成強烈的視覺沖擊,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胸脯更是讓人移不開眼光。陳勁不由得喉結(jié)滾動,剛剛還覺得這女人瘋瘋癲癲的又墮落又討厭,現(xiàn)在安安靜靜的看起來還是那么吸引人,不管怎么樣還是得洗干凈了再說,何況她現(xiàn)在還昏睡不醒。陳勁把林菀扒光了放到注滿溫水的浴缸里,這個過程還是相當考驗意志力的,眼前的女人像是剝了殼的荔枝,還是極新鮮的,看著就想一口吞掉。還好,雖然不能立刻拆吞入腹,但是這個過程的福利也是大大的,哼哼。不哭不鬧不撒酒瘋的林菀還真是乖巧啊,像條睡著的美人魚,長發(fā)在水中散開,如同柔軟的水草隨波蕩漾。只是浴室的燈太亮,浴缸里的水又太清澈,以至于陳勁無法繼續(xù)展開唯美的聯(lián)想,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急促的呼吸幾下,強大的意志力還是輸給了生理反應(yīng)。他開始不耐煩,胡亂往她身上撩幾下水就打算把她拽出來,一把小心把水濺到她耳朵里了,林菀開始撲騰,然后忽然趴到浴缸沿開始大吐特吐,把陳勁給惡心壞了,心說這蠢女人還真會煞風景,他惱火的旁觀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捏著鼻子找來工具清理。林菀終于吐夠了,閉著眼睛嚷嚷了一句:“王瀟,我頭疼?!?/br>這下可把一直黑著臉的陳勁給惹毛了,王瀟王瀟,世界上就那么一個男人怎么著,沒他地球還不轉(zhuǎn)了?他拿起一旁的花灑直接把冷水噴在林菀臉上,咬牙切齒的說:“看清楚我是誰?”被冷水這么一激,林菀終于尖叫著睜開眼睛,可是她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慍怒的男人仍是一臉的茫然,陳勁鼻子都氣歪了,想不起來是吧,他丟掉花灑把林菀從水里提出來,拎小雞一樣直接濕漉漉的扔到床上,然后開始解皮帶,一邊脫一邊惡聲惡氣的發(fā)狠:“我教你想不起來,我讓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