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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家的私房話。走到海邊很遠(yuǎn)就看到兩個高大的黑色身影,帶著一黑一紅的兩個小矮子。楚家兩兄弟又帶著兩個小鬼練功了。自從那年在揚州寶瑞說過討厭他們穿藍(lán)色衣衫以后,阿楚這幾年都是一身黑色,當(dāng)然這個也是楚家老二說的。瑞凡是學(xué)阿爸穿黑衣,妖怪童當(dāng)然就是跟著他爹一樣sao包招搖了,兩個孩子站在一起的時候,寶瑞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兩個女子站在礁石上,默默地看著,朝霞滿天。只聽阿楚大喝一聲出掌,面前的海水就硬生生地分做兩道水墻,果然是斬浪!酈歌崇拜地說:“大楚哥哥真是厲害,我爹爹的掌法都比不上他,看他的樣子就象是從娘胎開始練武一樣。”寶瑞道:“他就是一個武癡,除了東海這些事,他的心里就只有斬浪掌,自然就能練得出類拔萃了。一個人對一件事情執(zhí)著而專心,總是會比不專心的人強一些的。這本就是世界上最簡單的道理?!?/br>酈歌笑道:“寶jiejie的武功也很好,但是怎么看都不是個會專心練武的人啊?!?/br>寶瑞狡黠一笑道:“我不一樣。”酈歌又瞪大圓圓的眼睛問:“怎么不一樣?”寶瑞自豪道:“我是天才?!?/br>兩人都噗嗤一笑。又看見楚不及和兩個孩子出掌。楚不及雖然還及不上他大哥,但當(dāng)然也不會給楚家丟臉。兩個孩子有樣學(xué)樣,倒是非常認(rèn)真。寶瑞看見酈歌癡癡地望著楚不及的身影,心里一嘆,少女情懷總是詩啊。便有意打趣道:“二弟也是不錯的,很認(rèn)真的好孩子。”她也學(xué)著其他人叫楚不及做二弟,這會居然說人家是好孩子,可人家還比她大二歲呢。寶瑞本以為這么一打趣,酈歌會羞答答地臉紅的,誰知道她臉上竟出現(xiàn)復(fù)雜的神色,略帶憤恨地說:“他有什么不錯?寶jiejie你別看他熱烈陽光的樣子,實際上他的心比大楚哥的臉還冷,他是最無情的人!”寶瑞大為奇怪,這一個月來,她當(dāng)然看出酈歌對這個楚家老二的心意,但是卻發(fā)現(xiàn)酈歌不如以前那樣嬌憨,反倒變得嬌蠻了一些,她只道是女孩子長大了,難免有些女兒脾氣,也曾經(jīng)回憶過自己這般大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但畢竟自己和一般人經(jīng)歷不同,卻也無從比較?,F(xiàn)在聽她這樣說,不由覺得疑惑,難道這二弟還欺負(fù)過酈歌不成?于是急忙問道:“莫非二弟欺負(fù)你?”酈歌微怒,咬咬下唇道:“我說他無情,正是因為他連欺負(fù)都沒有欺負(fù)過我,他連看也不看我。枉我對他......”這般說道,竟似氣極了一般流下淚來。但她又是極要強的女孩子,不待寶瑞勸慰,就自己用力地擦掉淚,轉(zhuǎn)身跑去。正在練功的大大小小聽到這邊有聲音,都齊齊望了過來,兩個小鬼見是娘親,都笑嘻嘻地跑過來一左一右拉她的手。寶瑞見他們這么乖巧,柔聲說道:“該回去吃早飯了。”這兩個孩子和大人們呆的時間長了,倒變得對娘親越發(fā)體貼乖順,這島上只有nongnong的男人氣息,大家對女性也自然地要關(guān)愛一些。阿楚點點頭,一行人默默走回去。一路往寨子行去,遇到許多早起的島民,每個人看見阿楚經(jīng)過,都自然肅立,微笑地向家主行注目禮。寶瑞知道那種眼神,那是崇拜的眼神,唯他是天,唯他是地,唯他是主的眼神,那種崇拜是發(fā)自心底的信賴和愛戴,此時的楚不返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精神支柱,東海楚家神一般的化身。楚不及看向他大哥的時候,也有這樣的眼神,還有自豪。任何一個人被這種眼神看著,都是應(yīng)該自豪的,何況那個人是他的大哥,他不能不自豪。可是這種眼神看多了,寶瑞的心里卻越發(fā)覺得難過,這種難過又轉(zhuǎn)化成對這楚家的憐憫。一個人可以有自己的人生,但是神是不能有自己的人生的。神關(guān)愛的是眾生。她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酈歌會覺得楚不及無情,因為二弟,正在向神靠近,而那個神,正是他如父親一般的兄長。他們的父親,上一代的楚家家主十年前就去世了,楚不返成為新一代家主的時候,只有十七歲。吃過早飯,寶瑞還是象往常一樣到船塢去和造船師傅們一起改船。正如楚不及所說的,楚家的船確實是東海最好的,但是寶瑞希望可以更好,沒來之前在無緣谷那兩個月,她就在專心尋找腦海里的記憶,研究船只改良的方法,并且也把自己的意見傳遞到東海來。現(xiàn)在她人來了,那些師傅都很高興。不過看到這些船以后,寶瑞才真的明白為什么那些師傅都反應(yīng)說改造的難度大,畢竟改船并不是造新船,要考慮和顧及的方面太多。楚不及也在這里幫忙,他大哥說作為楚家人,先得了解船只。他很喜歡寶瑞,從內(nèi)心就把她當(dāng)作家人一樣,自然是很樂意的。到了中午大家干得熱烈,就沒有去吃集體飯,酈歌把飯菜用提藍(lán)送了過來。楚不及過去幫著張羅,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么,一下言語不和,酈歌的聲音就尖銳起來,寶瑞隱約聽到一兩句什么“你以為自己是誰,誰稀罕你,不知道好歹”之類的,正要過去勸,就看見酈歌把一個碗用力摔到地上。碗破碎發(fā)出的尖銳聲音,讓在場的人都楞了,楚不及憤憤地丟下一句“你真是不可理喻!”就跑了。幾個師傅似乎對這樣的場面不感到奇怪,只是安靜地裝飯,有個年紀(jì)大的師傅盛好飯菜走到一邊坐下之前長長嘆了口氣,無奈說了一句:“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搖搖頭自顧吃飯去了。酈歌嚶嚶地哭了起來,寶瑞連忙將她拉到一邊,正要好好勸,酈歌哇地大哭,撲到她懷里。寶瑞嘆了口氣,自己似乎不曾有過這么女孩子氣的時候呢。倒是酈歌這樣也好,活生生地,想哭便哭,什么也不顧忌。便由著她哭,也不勸慰,實在也不知道怎么勸慰才好。酈歌哭了個痛快,才抽抽搭搭地坐起,將腦袋搭拉在寶jiejie肩上。寶瑞溫柔地問道:“meimei,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以前你天真可愛,從來不會扯著嗓子說話吼人,也從來不似這般刁蠻發(fā)脾氣,現(xiàn)在這樣是怎么了?”酈歌羞紅了臉,吶吶地道:“我也不知道......自從到了這里,我也覺得自己變了,好象控制不住自己。在這里我只認(rèn)識大楚哥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