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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寫完郵件,她發(fā)送完畢,重新將用戶切換到她平時一直使用的那個,隨便看了點網(wǎng)頁,心里忍不住好笑,呵呵!多么奇特的人啊,雖然此刻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卻依然清楚地記得各種技能,甚至連英語和繪畫技能都依然爛熟于胸,這無疑是一種諷刺,既然連自己都不記得自己,還需要這些東西做什么呢?這些無非是一種工具,幫助證明自己的能力,可是沒有了自己,需要才能來干嘛呢?她突然“哈哈”大笑,越笑越厲害,笑到最后竟然直不起腰,眼淚滾滾而下,心中無端冒出幾句話,“你怎么做人的?有你這樣做人的嗎?”她又笑又哭,九月份的天氣仍然有些悶熱,頓時出了一身汗,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卻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石子墨的幫助去尋找,心里還存著一個念頭,或許自己的原來,是個非常美好的過去……她走進(jìn)浴室,任憑花灑“嘩嘩”的流下水流,沖刷著她汗津津的身體,她的手輕輕拂過自己的rou體,忽然感到一陣刺激,可能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洗干凈后,要用毛巾毯包裹著,送給君王,揭開毯子的剎那,一個絕色美人一絲不掛的從中滾落下來……她突然伸手,狠狠扇了自己幾記耳光,“下流!不要臉的賤貨!”她臉上的刺痛幫她趕走了身上的情欲,只是那一瞬間,她更迷惑了,自己的過去,難道是妓女?有這樣美麗的妓女嗎?她換上絲質(zhì)睡衣,打開浴室的門走進(jìn)房間,突然身形一窒,只見丁之羽坐在她床頭,指間夾著一支煙,靜靜地瞧著她。子荷一愣,下意識的裹緊睡衣,“丁先生,你怎么在這里?”丁之羽將煙頭擰滅,拍拍床沿,“坐過來?!?/br>子荷勉強(qiáng)一笑,“我想去露臺吹吹風(fēng),剛剛洗澡有些悶?!彼s快走到臥室外的小露臺,仿佛在逃跑。“你怕我?。俊倍≈鸶S她走到露臺,伸手繞過她的胳膊,支撐在露臺的圍欄上,這樣一來,她的后背完全沒入他的懷抱,薄薄的絲質(zhì)睡衣感覺得到他健碩的身體正在發(fā)熱。丁之羽廝磨著她的鬢發(fā),在她耳邊說:“今天好麻煩,不知道北區(qū)的白虎會怎么會知道我截了他們一批貨,竟然派人來砸我場子,還約了時間要我賠禮道歉,你猜我怎么?我開始唯唯諾諾答應(yīng)他們,還說要再加那批貨的百分之三十給他們,回頭就帶了幾個分會的弟兄,先殺入白虎會據(jù)點,哼!他們聽說和我交易,全局出動,生怕中了我的計,偏偏我派靜燃去和他們交易,自己帶人殺入重陣,把他們老大的一家老小殺個干凈,還綁架了幾個重要頭頭的老婆,哈哈!我說,要是他們不跟我就派人把他們老婆全部賣到泰國做妓女!哈哈!子荷,你說我這一仗打得漂不漂亮?”子荷覺得非常壓抑,說不出話來,丁之羽低低喚著她的名字“子荷!子荷!”他握住她肩膀,讓她慢慢轉(zhuǎn)向自己,微風(fēng)拂動,將她真絲睡衣緊緊貼在身上,胸前的挺拔漸漸露出兩個尖尖,丁之羽挑逗的將舌頭輕輕觸著這兩個圓尖,子荷身子一陣戰(zhàn)栗,丁之羽笑了,調(diào)侃道:“子荷,子荷,你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啊!”他低下頭,隔著睡衣玩弄著這兩個尖尖的圓物,忽而含在嘴里輕輕吮吸、忽而用牙齒惡作劇似的咬下去、忽而又用舌頭緩緩打圈然后輕舔,子荷的胸前濕了大片,自己也忍不住呻吟出聲。丁之羽用力撕開子荷的睡衣,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握下,他一把咬住她的rutou,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賤貨,居然已經(jīng)變得那么硬了,還說自己不是賤貨?”子荷一聲尖叫,她仿佛在何處,也曾經(jīng)這樣被人謾罵,還美其名曰“愛你”,丁之羽的舌頭順著她的乳溝漸漸往下滑,所到之處留一片濕漉漉的口水痕跡,突然停在小腹,他托起她緊致、小巧、完美的臀部,子荷最隱秘、最敏感的部位讓他一覽無遺,頓時羞不可抑,無力的將雙臂纏住圍欄,忽然感到有一樣?xùn)|西靈活的鉆了進(jìn)去,纖腰一震,情不自禁的隨之扭動起來。丁之羽埋首在她的雙腿之間,他的舌頭異常靈活,輕咬淺嘗,仿佛在品嘗子荷不斷分泌的汁液,子荷在他的撫弄下,呻吟聲漸大,氣也愈喘愈急。“哦,子荷!”丁之羽退出舌頭,帶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子荷,我要你,現(xiàn)在就要了你!”忽然只聽見冷靜燃冷若冰霜的聲音,“干爹,白虎會的二把手在樓下想求見你?!倍≈痤^也不會,伸手揭開自己的皮帶,“明天再來,今天沒空見他?!?/br>冷靜燃淡淡道:“但是他說他帶了白虎會以往的一些買賣關(guān)系資料以及很好的貨源?!倍≈皙q豫片刻,終于還是起身整理好衣物,“嗯。”他松開托著子荷的手,子荷無力的滑坐在地上,她幾乎便是全裸,眼神迷離,胸前的紅梅高傲的矗立著,像是在等待親吻,雙腿被扳成M型,那若隱若現(xiàn)的敏感處溫軟潮濕,冷靜燃緩緩走近她,子荷等待著他來擁抱自己、強(qiáng)吻自己、甚至是強(qiáng)jian自己,但是他微微喘著氣,還是拿過一條毛毯,將她裹了起來,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他們的臉近在咫尺,子荷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充滿情欲的呼吸,但是他那雙依然冷靜的眼睛卻讓她感到一陣羞愧,冷靜燃將她包裹好,凝視片刻,轉(zhuǎn)身走出房間,輕輕掩上門。子荷在黑暗的房間中睜大眼睛,忽然怔怔流下眼淚,像是一種錯覺,自己多久沒有被這樣珍視了?呵呵!多久了,所有的男人看見自己只會視自己為禁臠?很久、很久易受誘惑的女人子荷就這樣身著被撕破的真絲睡衣,袒胸露乳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毛巾毯,上面仿佛還殘留著冷靜燃的氣味,那不僅僅是一個男人的氣味,還帶著薄荷糖般的清甜,她竟然變得異常安心,知道今夜丁之羽是不會再來襲擊她了,在黑暗中睜大眼睛非常的累,一會兒,她便沉沉睡去。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中午,她換了身可愛的水手服,這是仿造高中女生的制服,略有區(qū)別,但是一樣的可愛,特別由子荷穿在身上,除了說她嬌俏可人,實在想不出別的形容詞。她努力想忘記昨晚的yin靡,剛走下樓去看看有些什么吃食,聽見由遠(yuǎn)及近的汽車引擎聲,以及仆人誠惶誠恐的聲音:“老爺,你回來了?!?/br>丁之羽憤怒的聲音像一陣氣流似的竄了進(jìn)來,似乎想把天花板都給掀翻,“你是白癡???叫你辦點小事都不行,白養(yǎng)你一場!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要是不能用你,我養(yǎng)你十幾年找死???還不如養(yǎng)個小妞長大了還能給老子干!”子荷在樓梯的拐角處停住了腳步,小心翼翼的探頭,只見冷靜燃不發(fā)一言的跟了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