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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著她的rufang,愛不釋手。沙沙一把推開他,用紙巾擦凈自己的小腹,走進(jìn)浴室把自己沖刷干凈,整理好衣物,臉色變得異常冷峻,丁愷宇還是一副老樣子躺在床上,似乎在回味。丈夫與情人沙沙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葉至清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讀今天的報紙。她沒由來的心中一悸,剛剛背叛過丈夫的女人總是有些心虛,無意中竟然躡手躡腳的進(jìn)門。“沙沙?!比~至清放下手中的報紙,他身材頎長,外表斯文,戴著無框無度數(shù)眼鏡,顯得非常有教養(yǎng),他的確是個溫柔的人,這一點(diǎn),沙沙必須承認(rèn)。她笑得有些勉強(qiáng),“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公司沒事嗎?”葉至清開了家規(guī)模中等的外貿(mào)公司,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是兩人生活得非常舒適,聽見妻子這樣問自己,葉至清微微一笑,“是啊,本來今天想來你公司接你下班的,但是你昨天說你今天下午要去同學(xué)家辦事?!?/br>沙沙的心被猛然揪緊了,“你去過我公司了?”葉至清依然微笑,“沒有啊,怎么了?”他注視著沙沙,無框眼鏡下的雙眸閃閃發(fā)亮,仿佛可以看見她的內(nèi)心,忐忑不安的內(nèi)心。“不,沒什么。只是隨便問問,你知道的,我們主管不喜歡員工家屬來辦公室?!鄙成程铀频淖哌M(jìn)衛(wèi)生間,放下馬桶蓋,坐了下來,撫著心口,微微喘氣。身上還仿佛殘留著丁愷宇的氣味,好像自己一靠近葉至清,他就會發(fā)現(xiàn),這真是從未有過,以前即使在和羅翼幽會過之后,她還能若無其事的去上班,更能若無其事的回家。“沙沙?!比~至清敲著衛(wèi)生間的門,這又讓沙沙嚇了一跳,“你不舒服嗎?今晚我們吃什么?月嫂回鄉(xiāng)下辦事去了。”沙沙深深吸了口氣,打開門,沖他嫣然一笑,“你想吃什么?”葉至清猛然一把把她抱起,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想吃你呢!”沙沙漲紅了臉,即使和自己丈夫在一起,她還是會臉紅,就是那緋紅的顏色,常常令那些愚蠢的男人牽腸掛肚,回味無窮。“等等!我要洗澡?!?/br>葉至清將頭埋在她的發(fā)間,“你那種zuoai之前要洗澡的習(xí)慣還是改不了,嗯?你的身上怎么有香皂味?洗過澡了?”沙沙大吃一驚,連忙掙扎下地,伸手聞了聞,笑道:“剛才用香皂洗手的呀!”她連推帶搡把葉至清推出門外,媚笑道:“我要洗澡了,不洗的香噴噴的,怕葉先生不愛吃呀!”葉至清笑著為她掩上門,關(guān)上門的瞬間,臉上笑容頓斂。沙沙擰開花灑,密實(shí)的水花頓時噴灑下來,她脫去衣物,這次她可以連頭發(fā)一起淋濕,她閉上眼睛,忽然感到一陣憎恨,是恨丁愷宇?是恨羅翼?還是恨自己?剛才與丁愷宇的翻云覆雨,之后卻只拿到一袋沒有底片的相片,她憤怒地向丁愷宇質(zhì)問,丁愷宇卻懶懶的說:“你以為我那么笨?要是把底片給你了,你還會再和我在一起嗎?我早知道你永遠(yuǎn)不會愛我,既然如此,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體我也就滿足了?!闭f完還指著自己的身體說,“看啊,沙沙。這里還有你的味道,你的體液?!?/br>沙沙又羞又惱,忍不住奪門而出。她站在衛(wèi)生間的落地大鏡子前,這是葉至清要求裝的,說是夫妻共浴時可以增加情趣,事實(shí)上兩個人一次也沒有共浴過,主要是沙沙不愿意。洗澡對于她而言,是隱私,任何人都不可以共享的隱私。正如她剛才洗澡是為了敷衍丁愷宇,這次洗澡卻是為了取悅丈夫。說得沒錯,偷情之后的有夫之婦總是分外內(nèi)疚的。她注視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要反問,自己為何會生得這般美麗?這種美麗,并非詩人所說的絕代佳人,清麗不可方物;而是人人均想奪之,占為已有,是真正的傾國傾城。從小便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中長大,十六歲的時候高中兩個男同學(xué)為自己打的頭破血流,原因只是自己的回眸一笑,天哪!她開始理解吳三桂了,什么是“沖冠一怒為紅顏”。門外葉至清的聲音傳來,“還沒有好嗎?寶貝。”唉!她嘆了口氣,忽然輕聲問了聲自己,“沙沙,你累不累?”拉開門,她全裸著走出浴室,身上的水滴還沒有擦干凈,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葉至清一眨不眨的望著妻子,眼中仍然是無法掩飾的驚艷。即使是結(jié)婚了四年,他對她的眷戀依舊有如初次脫去她衣衫時一般。他拿出一條又寬又長的浴巾,輕輕上前裹住妻子,把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膝頭,細(xì)細(xì)的為她擦拭,從頭發(fā)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又是輕柔又是仔細(xì),生怕漏了一個地方。在他輕柔的指間,沙沙微微有些輕吟,他放棄了對頭發(fā)的擦拭,轉(zhuǎn)向身體。沙沙的肌膚白的像是羊脂玉,他忽然有個想法,如果、如果有別的男人來分享沙沙,或是已經(jīng)有別的男人來分享沙沙,自己會怎樣?妒忌如狂?還是樂意分享?他的手劃過沙沙嬌嫩的肌膚,他想起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自己以為她只有十六歲,那樣柔嫩的女孩子……時至今日,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四年,她竟然還是和以前一樣?jì)赡郏酥鉀]有任何的歲月留痕。他的唇在沙沙的身體上留下紅色的印記,那讓沙沙看起來更加誘人,仿佛是一朵紅色的玫瑰花,經(jīng)過雨露,嫩得能夠滴出水來。現(xiàn)在的沙沙,正要滴出水來。他將沙沙放倒在床上,沙沙緊閉著雙眼,這也是她的習(xí)慣,zuoai時不喜歡和男人對視,完全閉著眼睛,讓自己的感官去感受。這樣使沙沙看起來像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全身赤裸,半披著浴巾,似露非露,似遮非遮,讓葉至清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來。葉至清摘下眼鏡,放在一邊,輕輕解去自己襯衫的扣子,注視著沙沙微微扭動的身體,伸手慢慢伸進(jìn)沙沙披著的浴巾內(nèi),緩緩轉(zhuǎn)動。沙沙呻吟的更大聲了,葉至清一手撫摸著她孩子般的臉頰,一手更有節(jié)奏的律動著,沙沙猛然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如霧如幻,迷蒙著一層霧氣,還有孩子般的純真,“至清,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我好難受……”葉至清張口咬著她的耳垂,“寶貝,我們生個孩子吧!好嗎?”沙沙忽然嬌媚一笑,“那你還不努力?”葉至清猛地扔下她身上的浴巾,輕輕俯身上去。羅翼吃驚于周末居然會接到沙沙的電話,只是她在電話里的聲音有點(diǎn)嘶啞,還有些不耐,只是冷淡的要他馬上出來一次。在大學(xué)門前的咖啡店里,沙沙端坐在靠門的雙人座旁,神態(tài)冷峻的像是一尊女神像,是明納爾娃,智慧與美麗的女神。羅翼這樣想著。羅翼伸手想去握住沙沙放在桌子上的手,白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