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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我是太熟悉了,這是婷婷經(jīng)常用來對付我的大絕招,什么時候她也學(xué)上了?怎么好的不學(xué),盡學(xué)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今晚非好好的整治你不可,這股不正只風(fēng)我要把他扼殺在搖籃中,不然以后我身邊的女人都學(xué)上了這一招,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讓我一個大男人情何以勘?我,我還怎么做人???我假裝發(fā)出一聲“哎呀!”,王叔叔連忙問我怎么了,我皺著眉頭說道:“沒,沒什么,剛剛不小心被一只蚊子給咬了。”聽到我這么說,王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看到王鵑的表情,一般人都會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何況王叔叔根本不是一般人,如果他是一般人的話,也不會創(chuàng)下目前的基業(yè)。明白狀況的王叔叔笑著對我說道:“阿泉??!我們家鵑兒可就交給你了,雖然她有些淘氣,不過我可當她是寶貝,你可不能欺負她啊?!蔽壹泵Φ溃骸胺判陌桑∥視疹櫤盟?,不過,被欺負的可不是她,而是我?。∥沂巧钍芩妮倍景?!”王鵑見我越說越不像話,嬌責(zé)道:“阿泉!”通過我的插科打諢,房間里原本緊張的氣氛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王叔叔的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王鵑也不復(fù)先前的緊張,放松了許多,應(yīng)該她握我的手用力比剛進來時輕了很多。我打算趁熱打鐵,搞好他們父女之間的關(guān)系,我可不想他們父女一見面就像陌生人似的,甚至還帶著火藥味。其實,這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一種心理負擔(dān)。我要幫他們解開這個結(jié),不能讓他們老是活在過去中,人是應(yīng)該向前看的。我知道,他們之所以會出現(xiàn)今天這中狀況主要原因在王鵑身上,她對mama的死始終不能釋懷,事實上,她把mama的死責(zé)任推到王叔叔身上,應(yīng)該是潛意識地為為自己找一個發(fā)泄的對象,其實是自欺欺人,隨著年齡的增大,我想,她也逐漸認識到自己的這種心理。此次王叔叔被撞事件正好是一個切入口,讓她認清了狀況,原本動搖的心徹底地扭轉(zhuǎn)了過來。我知道不可放過這個時機,要時放過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有這樣的好機會。于是,我心靈傳音對她道:“鵑兒,該讓你老爸高興高興,這樣對他的傷勢好轉(zhuǎn)會有幫助的,向你爸認個錯吧!”…………聽道我這么說,王鵑又緊張了起來,因為她握我的手又緊了,我看她還是不好意思拉下臉來,就又下了一劑猛藥:“鵑兒,聽話,我可不喜歡倔強又不明事理的女孩哦!說吧!記住,有我在支持你?!?/br>王鵑終于下定了決心,喃喃出聲:“爸,爸,我,我以前那樣對你,你怪不怪我?”聽到王鵑這么說,王叔叔的笑臉立刻變了,不過,是向良性方向發(fā)展,哈哈!他的笑臉一下子被激動所代替,他等這個機會已經(jīng)好久好久了,以前他去關(guān)心王鵑,去和她談心,但是,一次次地被她拒絕了,他的心比誰都難過。“爸”,這是個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的稱呼??!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有聽到過了?自從她媽走后就沒有再聽到她這么叫過,無數(shù)次自己在夢中聽到這個聲音,醒來后卻不過是夢罷了,連堅強的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臉上是帶著淚水的。剛剛又聽到了,這是不是夢?雖然有點生疏,但是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親切。多年的愿望一朝實現(xiàn),又怎么能叫自己不激動呢?在商場上處變不驚,沉著冷靜的自己卻被女兒的一句“爸”給搞得情緒失常,說出去誰會信呢?王叔叔顫抖著說道:“鵑,鵑兒,你,你肯叫我爸了?告訴我,這,這是真的嗎?”說著說著,王叔叔熱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卻絲毫沒有發(fā)覺。看到老爸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出現(xiàn)這么大的反應(yīng),鵑兒也忍不住輕泣起來,使勁地點著頭,放開握著我的手,撲進老爸的懷里:“爸,是真的?!?/br>看到他們父女倆在我的努力下終于和好如初,我的那顆吊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知道他們父女解開心結(jié)后應(yīng)該有很多哈要談,我輕輕地離開了房間,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空間,好讓他們好好地敘一下發(fā)女之情。無事可做的我,只好來到王鵑的房間上網(wǎng),先打開劉德華的演唱會,再隨意地瀏覽網(wǎng)頁,特別是看看明星的寫真,或者玩玩游戲,這可是是一種很好的消磨時間的方法,許多人應(yīng)該有過這種經(jīng)歷,上網(wǎng)時總會感覺時間過的很快,我正沉迷在網(wǎng)絡(luò)的世界中,王鵑滿臉興奮地過來了。“阿泉!阿泉!”她像小孩子似的搖著我的胳膊,被她搖來搖去的想再繼續(xù)沉迷也不行了。我無奈地拿下耳機問她道:“鵑兒,什么事啊?”王鵑:“阿泉,我爸叫你去一趟,他要和你談?wù)劇!?/br>我打趣道:“好吧!我這就去,仇女婿總要見泰山嘛!”王鵑氣道:“你……”我不待她繼續(xù)說下去,迅速地走向她老爸房間,邊對她說道:“我去見泰山了!”我進去后,王叔叔就示意我坐下,我沒有說話,等待他先發(fā)言。王叔叔沉思了一會抬起頭對說道:“阿泉,把鵑兒交給你我很放心,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也很聽你的話?!甭犓@么說,我連忙道:“放心吧!叔叔,我會照顧好她的?!?/br>王叔叔點頭道:“這我相信,從正宵他們那里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好,我在上海做了這么多年生意難免會有仇人,她在我身邊很危險,我又沒有時間照顧她,讓她在YC和你在一起我就放心多了,答應(yīng)我,不要讓她不快樂?!?/br>我堅定地看著王叔叔的眼睛道:“我會做到的!”王叔叔臉上露出笑容:“你這么說我很欣慰。”見這件事已經(jīng)談妥,我忍不住向他問關(guān)于王鵑老媽遇害和此次他被撞的事,為了王鵑安心,我當然要把那可惡的幕后黑手找出來。我問他道:“王叔叔,我想知道鵑兒mama當年遇害的事,還有就是你這次是怎么被撞的?”聽到我提起鵑兒媽的事,王叔叔立刻沉默了,他考慮了一會兒后,回答我道:“唉!我真是沒有用,這么多年了,連誰還了我老婆都查不出來?!蔽乙苫蟮貑柕溃骸半y道你沒有一個方向?或者懷疑的對象?他既然要對付你,肯定有什么目的,應(yīng)該會露出馬腳的啊?”王叔叔煩悶地道:“光懷疑有什么用,關(guān)鍵是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什么都做不了。”我一聽就知道他的話里有話,從他的話里知道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懷疑的目標了,我連忙問道:“哦,你懷疑誰?”王叔叔恨恨地說道:“胡天民,鵑兒mama的哥哥,也就是鵑兒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