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H)
初遇(H)
落地窗映照了雪白的胴體,呼吸出的熱氣與玻璃凝結(jié)成水霧,水滴順流而下,滴答滴答~女人被按在玻璃前看著窗外萬般景色,霓虹燈光,高樓大廈,萬家燈火。思緒被身后的男人撞散,幾個小時前她還在跟著朋友一起在酒吧里喝酒 程梨因為答應(yīng)過好友今天陪她來放松,但是沒有想到現(xiàn)場的場景如此靡靡,她坐在一旁看著舞池里舞動的身姿,對面兩個人的互相交吻,女人的包臀裙已經(jīng)被拉下,上面的白襯衫也只剩下兩顆扣子,自己雖然是一個寫小黃文的,但是這樣的場景還是第一次見到。 美女,要喝一杯嗎?程梨被男人打招呼的聲音吸引,一個身穿花襯衫,長相猥瑣的男人拿著一杯酒遞到她面前,滿頭黃毛看起來頗不正經(jīng)。 不用了,謝謝!程梨果斷的拒絕了他,來到這是為了陪舒雅發(fā)泄的,她并不想招惹其他的事情。 來都來了,全當(dāng)是交個朋友。男人并沒有離開的意思,想順勢坐在程梨的身旁。這一切都被對面的一個男人看在眼里。程梨起身向舞池里走去身后的男人一直緊緊跟隨,看到程梨找到了好友,便在一旁等待著什么。程梨找到正在跟帥哥瘋狂跳舞的舒雅后,趴著她的耳邊大聲的說道:這里太吵了,我想先回去。 音樂聲在耳邊轟鳴,舒雅聽不清她說是什么便拉著她走出了舞池。 舒雅拉著程梨到剛剛的位置上,開了一罐啤酒一飲而盡,她并不敢喝已經(jīng)倒好的酒水,這里面經(jīng)常發(fā)生一些被迷暈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事情,她今天雖然來玩,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避免發(fā)生的好。 你才來多久啊,就要回去,不是說陪我放松的嗎? 這里太吵了,我想回去碼字。 就你那小黃文,隨手一碼就是幾千字,不會耽誤什么的。舒雅看了一眼好友,知道這是對方的借口。 不是,我在這里不習(xí)慣,太吵了而且感覺有些人并不是很好。 那你等我一會,我與那邊的朋友說一下,我就帶你回去。 程梨擺了擺手,對她說:不用了,你玩你的我自己回去。我收拾一下東西,記住不要喝太多酒,傷身還傷腎! 來了一名女生把舒雅拉走,舒雅跟程梨拜了拜手,程梨想著素材有了,晚上回去又可以戰(zhàn)斗到天明了,誰知剛剛的黃毛又走了過來,趁著程梨沒有防備把她按著座位上,拿起剛剛準(zhǔn)備好的飲料往她嘴里灌,程梨被死死按著,來不及思考發(fā)生了什么,本能反應(yīng)就是掙扎。 周圍的人像見慣不怪的樣子,沒有一個人出手幫忙,舒雅正在跟朋友聊天并沒有注意到好友的遭難。 程梨奮力掙扎,摸到桌子上的酒瓶就往男子頭上砸。砰的一聲,在震天響的DJ聲里淹沒,沒有人管她的死活。 孫志剛被酒瓶砸的有些蒙,渾身脫力倒在地上扶著頭,程梨起身往一旁跑去,她不知道改往哪里走,只是認準(zhǔn)了一個方向拼命跑著。 孫志剛起身,看了一下手上的血,嘴里罵了一句。往包間門口喊了一句,出來五六個男人往程梨的方向攆去。 程梨邊走邊感到身體的不適,可是意識又告訴她不能留在這個地方,一直往前走,身體越來越熱,像是一團火在體內(nèi)不斷燃燒。通過自我判斷她清晰的認識到自己被下了藥,頭腦越發(fā)的渾濁,她走到了廁所門口,想要躲進去,轉(zhuǎn)身撞到一個男人懷里。 淡淡的酒味摻雜著香煙味,沒有平時接觸的那么刺鼻,意外的有些好聞。男人的手緊緊的扣著女人的腰,看著她臉上泛著紅暈,迷離的眼神,猜到了她的遭遇。 求求你,救救我!程梨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帶了一些呻吟,身體本能的欲望想要得到釋放,看著眼前的男人欲望達到了頂端。 小姐需要特殊服務(wù)是嗎?湛修遠理了一下程梨耳邊的碎發(fā),低下頭在耳邊輕輕吻了一下耳垂,并說了一句: 我很便宜的。 說完拉著程梨進了男廁最里面的隔間,并把正在維修的立牌踢到旁邊。此刻大家都在狂歡,沒有人來到廁所,更沒有人注意這個門口放著正在維修的廁所隔間。 湛修遠把程梨按在隔板上,親吻著她,程梨被吻的失去自我控制,心中的想法就是抓住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環(huán)住了男人的脖子,嘗試著跟著男人的節(jié)奏,配合著他的動作。夏季她穿著藍色修身連衣裙,在此刻被男人撩起,湛修遠用一只腿抵在她腿間,將她托起在合適的高度,一只手抱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皮膚,像無數(shù)螞蟻一樣,每一寸接觸的皮膚都帶著蝕骨的情欲,空氣里也彌漫著一股愛欲的味道。 嗯~程梨經(jīng)受不住男人的前戲,發(fā)出了一聲輕吟。 想要?湛修遠直接托起程梨,程梨的腿盤在他精壯的細腰間,湛修遠盯著程梨的眼睛,想要得到她的回答,程梨望著這雙深邃的眼睛,像是有一種聲音告訴她,這個人值得她信賴。 她點了點頭,殊不知今晚將成為她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夜。情與欲終將在此刻爆發(fā),所有的愛終將會用行動來表達。 湛修遠幫程梨整理了一下衣服,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將她抱在懷中,程梨緊緊依偎在男人懷里,湛修遠從后門走到底下車庫,短短幾分鐘的路程對程梨來說是無比的折磨,湛修遠感受到了懷中人顫栗。 他打開車門將程梨放在后座上,程梨倒下時微微用了一力,湛修遠順力撲在她的身上,經(jīng)受不住直接懷中人的模樣,打算直接步入正戲,他脫下程梨粉色的內(nèi)褲扔在前座,低頭向那神秘的桃源探去。 程梨愛干凈,經(jīng)常清洗陰處,沒有任何異味,湛修遠的頭發(fā)有些硬,扎在程梨腿心細嫩的地方,讓她有點難受,她微微動了一下大腿,讓此刻的男人更加兇猛。 男人的舌頭像靈活的小蛇一樣,一直往里面伸展著,舌尖刮著嫩壁調(diào)動著程梨渾身的細胞,此刻下面的感官異常的敏感,湛修遠吸吮著朱貝上的紅豆,更讓程梨更加舒爽。 湛修遠拿起座位旁的濕巾擦了擦手指,往里面伸,下面感受到異物的侵入,有些收緊,更像是吸吮著,緊緊的包裹著。 湛修遠感受到了她極致的欲望,松開皮帶,放出那急不可耐的分身,頂在她的yindao前,他視若珍寶怕碩大的guitou弄傷女孩,他一直摩擦著,朱貝前的紅豆感受到了摩擦,調(diào)動起來了女孩全身的欲望。 求求你~嗯~給我~程梨微眸里含著淚水,祈求著湛修遠。 湛修遠看著她,直接挺身。yindao口有著yin液的潤滑可終究是未經(jīng)人事,狹小的洞口并不讓那紫色的guitou進入。guitou卡在了洞口,女孩疼的皺起眉頭,雙手死死的抓著男人的手臂。 湛修遠低聲問道:你是第一次? 程梨痛苦的點了點頭,身下的疼痛與剛剛的舒爽成了鮮明的對比。 湛修遠吻了吻身下的女孩,安撫她說道好女孩你的第一次不該是這樣。 起身整理衣物將程梨安置妥當(dāng),坐上駕駛位啟動車輛,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趕。 湛修遠打開門,直接將女孩按在門后,兩個人一起沉淪此刻夜色。兩個人吻到臥室門口時已經(jīng)赤誠相見。 湛修遠將程梨壓在床上,親吻著她的耳朵,手沒有閑著,往程梨胸前摸去,程梨的身材一直姣好,湛修遠往程梨的奶頭上吸吮了起來,另一手也死命的在她的胸上搓揉,程梨用她僅有的意識叫他不要這樣,但奶頭在他的逗弄之下,越發(fā)舒爽。程梨忍不住呻吟了出來:你~輕點~有點疼~ 兩個人早已有了反應(yīng),湛修遠扶住他早就硬了的大jiba,將程梨的雙腿抬起來,他用手握住自己的大jiba抽動了兩下,頂在yindao口說:真是個小可憐,又落入了我的手中,那就一起沉淪吧! 湛修遠說完,便突然將他的大jiba往女生saoxue插了進去,潔白的床單了印著女生過往的貞潔,點點紅斑像梅花朵朵。程梨被他這突如來的舉動也高聲的呻吟起來,他毫不客氣的猛力抽插著,手還不時的揉著女生的陰蒂,讓女生幾乎快承受不?。亨舿慢一點~嗯嗯~啊~ 他沒有理會女生的哀求,仍然對女生用力的抽插著:我的地獄是你主動進來的,不可能再讓你離開了 兩個人zuoai同時,程梨僅剩的最后一絲絲理智也被男人撞飛,她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男人兩手由她的身后繞過,扣住她的兩個大白兔大力的搓揉,下身也更猛力的干弄著她,她受不住他這般的狠干,兩個人呼吸聲與呻吟聲也不絕于耳。 程梨終究是未經(jīng)過人事,在湛修遠一番猛烈撞擊下,xiele身子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潮水噴灑在床單上,濕漉漉的一片。 湛修遠并沒有拔出來,程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湛修遠抱起女人一步一步的走的落地窗前,每走一步,都會往里面頂一下,程梨緊緊的摟住男人。程梨背靠著落地窗,湛修遠惡趣味的淺淺抽動著,不斷摩擦著內(nèi)壁。在程梨意識飄渺的時候,抽出他那異于常人的大jiba,拍了拍程梨的屁股,將她轉(zhuǎn)過身去,一直在她的腿間抽插摩擦著yindao口,這樣的惡趣味是他調(diào)理程梨百試不厭的招數(shù)。 湛修遠不時的頂著程梨的xiaoxue磨蹭著,程梨的的下身也不由自主的迎合他扭動了起來,心中有股莫名的沖動,想讓他直接插進來。湛修遠一只手將程梨雙手聚攏按著玻璃窗上,一只手摸著她的胸前的柔軟,他用指縫緊緊夾住程梨的rutou,程梨猛的顫栗一下,他趁機挺身而入,狠狠的插進了程梨的xiaoxue。 女生今天的情欲在此刻得到釋放,窗邊映照著兩人契合的模樣,男人俯身親吻女生,女生回應(yīng)著男人,兩人愛液的交融,呼吸交錯,證明此刻對方都是彼此此生唯一的不變的摯愛。 程梨在窗前xiele身子,湛修遠憐惜她是第一次并沒有過多的索取,以后有的是機會,他抱著程梨走進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溫水,輕輕地將程梨放了進去,給她調(diào)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起身去收拾臥室的一片狼藉。 兩人并不知道,舒雅在酒吧為了找到程梨差點拆了酒吧。 舒雅蹦了一會迪,就覺得沒有什么意思,回到兩個人卡座,發(fā)現(xiàn)程梨的電腦還有包包還在,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看到破碎的酒瓶,心里開始發(fā)慌。 她跑過去找到自己的朋友,一起尋找,無奈查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程梨被陌生男子抱走,她打算報警卻被朋友阻止,告知男子身份不凡,癱坐在保安室的凳子上,低頭痛哭滿是絕望。 最后朋友聯(lián)系到湛修遠,湛修遠告知沒有事情,明天會送程梨回去,即便如此舒雅內(nèi)心還是痛苦不已,如果不是她拉著程梨來,程梨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此刻她也只會收拾好程梨的東西,保管好等著她明天回來,回去的一路舒雅哭紅了雙眼。 湛修遠掛了電話,看著床上熟睡的嬌人,滿眼溫柔,他上床懷抱著女孩,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的耳邊低語道: 晚安,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