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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有個人照應(yīng),我比較放心。何況小舞那么孝順,您離開她太久,她會掛念。”“還……還能帶家人一起去?大小姐,我們母女欠你太多了?!?/br>“不會啊。小舞是我的好朋友嘛。如果麗姨愿意,我會叫王秘書和您談,他會協(xié)助您辦手續(xù)?!?/br>唯愛笑得純美善良,象個天使。目送來人在千恩萬謝中離去。……轉(zhuǎn)身,“唉……”輕輕嘆氣。嘴角不再上揚。眼角余光帶入場中,看到悠揚的樂曲中,在會場的另一端翩然起舞的一雙白色碧人。定格,盯著那對白色的影子出神。……早晨的那個吻。似乎是有一世紀(jì)那么長。直到他缺氧,把她推開。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的臉,再也掩飾不住臉上的紅潮。那紅潮到底代表著什么?她沒有辦法深究。她只知道,紅潮讓她突然地心情很好。比早上見到他獨自一人在滑雪的時候,心情更好。那算不算強吻?呵,算的吧??墒钦l在乎?于是她起身,對他伸出手,拉起地上的他。然后,看他楞楞地依然站在原地發(fā)呆。她輕笑出聲,彎腰撿起地上的防護鏡,帶上,重新扣好。再次擺好姿勢:“這次,不許再拉我了。”說話間,已經(jīng)向前滑去。等他反應(yīng)過來追上去的時候,只能在雪道的終點,看著她惡魔般的微笑,臉頰再次浮現(xiàn)可疑的紅潮。“輸了,記得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哦。一個愿望?!彼龑λf。“一個愿望?!彼貜?fù),樣子依然很難得的呆。重復(fù)了,那就是答應(yīng)了吧。目的達到,立刻打道回府。走前還在他的臉頰上用力掐了一把,硬要看他難得變色的樣子。留下他還在雪地里發(fā)呆——……“想跳舞?也沒必要看著別人發(fā)呆啊?!备哔F王子的聲音。偏頭,看到他已經(jīng)擺好了邀請的姿勢,等著她的回應(yīng)。“你手傷,能跳嗎?”她笑。“手傷,不是腳傷,跳舞用腳,OK?”他笑得皮皮的。“后果自負哦?!彼咽址诺剿菩?。他拉她起來?!盀榱四悖档昧?。”“你這是在追求我嗎?”她問,語氣有一絲的淡然。“看得出來吧?如此明顯。從昨天就是了?!蓖踝右桓钠饺找宦犨@話題就發(fā)火的毛病,牽著她的手往舞池走。“為什么?”她皺眉。順著他的牽引,走到了舞池中央。擺好架勢,開舞。正好是優(yōu)雅的慢舞,慢四拍的節(jié)拍,讓他可以把臉貼她貼得很近,輕語:“因為,要追到你——再拋棄你呀。”逗得她呵呵笑:“無聊的游戲,你還在玩?”他則不以為然。依然貼著她說話:“有誰比我此刻,更接近女皇唯愛過?我甚至都可以——”他在她頸窩處深呼吸:“聞到你身上的香味——”她癢,呵呵笑著輕輕推他。太過于親密,讓旁人看了都不免臉紅。眼角余光不自覺又瞄向那頭的白色,看到白色的少女此刻正靠在少年的肩膀上,陶醉。“唉……”再次輕嘆。松開了舞伴的手,往陽臺邊走。“我去透氣,你別跟來?!?/br>…………陽臺。“這外頭可沒有暖氣,你穿這樣,站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地方,感覺很棒?”王子靠在門邊上發(fā)話。她回身瞄了他一眼,“不是讓你別跟來嗎?”“十分鐘了,你手里的紅酒都快結(jié)冰了吧?!闭f著褪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有些事,即使結(jié)了冰,也依然得面對?!闭缗c小舞的關(guān)系,以及處理她的方式——究竟是對是錯?“原來,即使是女皇,也是有煩惱的嘛?!彼λ?。她白他一眼,他卻當(dāng)沒看見,繼續(xù)說:“如果結(jié)冰了——”拿過她手里的紅酒,往陽臺外頭倒去“就不該再拿在手里,試圖用自己的溫度,來拯救它最后一點點余熱。傷了自己,它也不會再熱多久。”“……”“進去吧,你披著我的外套,我可冷得受不了?!彼葑永镱^走。“莫乙?!彼陂T邊拉住他。“恩?”“謝謝你?!毙Γy得的嬌俏。“要謝我的話……”他盯著她的臉:“答應(yīng)我不許生氣?!?/br>“為什么要生……”氣。最后一個字,吞在他的口中。這算是個大庭廣眾下的吻吧?感受到紛紛側(cè)目過來的眼光,她想推開他,卻不能生氣……直到有人發(fā)出低呼,他才放開她。發(fā)出低呼的人,是小舞。而她身旁,是唯公子,唯書魅。…………王子放開了仙女。眼神難得凌厲地望向俊美的少年。是明顯的挑釁。昨日籃球場上唯愛的半途失蹤,是因為他吧?演講比賽那日唯愛要把他的獎杯,送給他吧?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弟弟,唯書魅。……他并沒有看向挑釁的眼神,只是審視著王子身旁的仙女。沉默。直到她皺眉,低下頭。沒有人再能看清她的表情,長發(fā)卻遮掩不了她發(fā)燙的耳朵。……他站直,瞇眼。聲音依然柔柔的輕輕的:“小舞找你,jiejie。”一頓,轉(zhuǎn)身。離去。歡迎光臨派派論壇外一章看飛機劃過八月的夕陽,穿進云層,日本在我的視線里越來越小,直至消失,我卻忍不住顫栗。有些如釋重負有些不舍有些遺憾,卻又在如此的復(fù)雜思緒里,感覺到如死寂般的疲憊。八月……日本東京的夏日,熱得連人都變得遲鈍起來。便是這樣的熱,熟悉得令人心驚。在我十四歲那年,便是這樣的炎熱里,父親拋下母親和我,以及他不負重荷的債務(wù),在病床上撒手遠去。也便是在這樣的炎熱里,母親帶著我,第一次踏入唯家的大門。她說,那是我們唯一僅存的希望。那一天的唯家,熱鬧得仿佛天堂。聽說,是為了慶祝女主人的個人畫展成功落幕。大受好評。母親便捧著她用剩余的所有的錢,換來的那副價值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