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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承受這樣的痛?他的女人……到底誰才是,他的女人?“我恨你,寧徽玉……我恨你!”像小女孩一樣撒嬌的行為和言語,其實她也不是不會做。凄楚的淚落下,中州的尊貴公主,終於在這北方的霸主懷里失聲慟哭起來。“我恨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女人細瘦的手臂徒勞地敲打著男人的胸膛,晶瑩的淚水沾濕了她干凈的面容,也暈染了男人的情緒。寧徽玉埋在女人豐滿的胸脯之間,一點一點吸食著那凝滑的乳rou,一字一句地發(fā)出模糊的聲音──“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好像是感受到了女人對他的怨恨,人們眼中向來無悲無喜的神祗,此刻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埋在女人的胸前小聲地囁嚅起來。緊緊地抱著她,他像是被全世界遺棄的孤兒,抓住了最後一縷可以倚靠的溫柔。月光冷淡的清輝落在他的銀發(fā)上,照耀出這個男子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不平凡的過往。鳳幽夜心里本來確實是恨到了極點的,然而這一刻,天性中的溫柔卻令她的心忽然間柔軟了下來,捶打男人的動作也不經(jīng)意間停了下來。或許,是女人的母性不可救藥地涌現(xiàn)了出來。明明被吸吮rufang的感覺是那樣羞恥,明明他下身的兇器還插得她好痛,明明他口中所喚心中所想還是另一個女子,明明……她心里很冷靜,冷靜地明白自己的立場。然而她還是選擇了放任自己此時的心情。默默地忍受著下身的痛楚,靜靜地聆聽著男人迷糊間孩子般的稚氣低語。“不要離開我,你是我的,是我的……”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已經(jīng)被吮腫的rutou,男人像是在給自己的領(lǐng)地做標(biāo)記的野獸一般,一遍又一遍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quán)。-----------------------------月底啊,剛好本月差一千字,所以趕著更了,H還木有完啊,嗷嗷嗷~~我的論文啊,馬上就能搞定了,大家等我?。?!6、洞房(慎)把女人滑嫩的嬌乳上下左右舔吻了個遍,寧徽玉最後把一張秀美的臉埋進她的肩窩里,只下身仍然輕輕地聳動著。鳳幽夜只感覺柔軟的胸脯一陣陣的酥麻,長這麼大從未曾體會過的情欲滋味,開始若有似無地侵襲著她的身體……胸口被男人的唇齒和擁抱引出的電流漸漸蔓延,傳遍了全身,腿間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隨之減輕了不少。寧徽玉沖撞的動作沒那麼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沒那麼排斥他的進入。談不上歡愉,但對女人來說,被男人身上那樣堅挺粗大的東西填滿自己的身體,被徹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覺,是帶著種特別的微妙的。沈靜的目光躍過男人身後的銀發(fā),與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種天長地久的錯覺……不知道就這樣抱著女人聳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勢終於令男人感覺拘束起來。月光傾灑進臨水的隱秘房間,印出相互交纏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軀。只見男人把女子纖細的身體小心地放回軟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陽物并沒有抽離一刻的意頭,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擠進女人狹小的roudong里。抓住鳳幽夜兩條細瘦的小腿,男人將她的雙腿彎折出一個屈辱的角度,膝蓋都壓近了那對飽滿的rufang,女人腿間的銷魂之處自然明顯地呈現(xiàn)出來。鳳幽夜為這難堪的姿勢感到了強烈的羞恥,一向略顯蒼白的清澈小臉上竟染上了難得的紅霞。她試著動搖男人對她身體的鉗制,可結(jié)果仍是力不從心。寧徽玉的陽物仍埋在她的嫩xue里,偶爾輕緩蠕動輕刺,將她的小roudong撐到了極致。“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開始繼續(xù)他固執(zhí)的申辯,“我不得不那麼做,為了你,都是為了你……”……纖指緊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聽不見男人的聲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見──假如她是個心聾目盲之人,應(yīng)該就不會這麼難以忍受吧?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點想法而自嘲,鳳幽夜默默閉上了向來溫和的雙目。任他將自己當(dāng)成另一個女子發(fā)泄著多年來隱秘的欲望,她無力反抗也就罷了,最後竟還產(chǎn)生了一些愚蠢的念頭……想讓他一直溫柔地抱著她,想讓他溫柔地喚……她的名。換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會比她鳳幽夜聰明?為了這麼一個男人,讓自己陷入無邊無際的痛苦等待之中,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著邊際的蠢念頭……“離兒……”他身上濃郁的酒味經(jīng)久不散,隨便抓著一個女人就發(fā)狂的執(zhí)著也絲毫沒有減弱。他的陽物又在她已經(jīng)紅腫的xue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來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間破了戒,就像是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夥,弄起xue來毫無章法,一陣陣的胡亂抽頂,直撞得鳳幽夜胸前兩只渾圓也一陣陣地亂跳。“我欠你的,是我欠你們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還不完,我用這輩子來補償……”男人撲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著她的眉眼,每說一句,下身撞進她xiaoxue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著像要將瘦弱的女人給撞飛一般的力度!暗藏了太久的欲望發(fā)泄得愈狂野,男人說的話也越來越令人迷惑──“你身上明明有種著我的一半精魄,為什麼,為什麼會忘了我?!我已經(jīng)在補償了,做那麼多令人厭惡的事,每日頭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邊什麼都沒有,一個親人都沒有……”女人溫柔似水的眼睛緩緩地睜開,難以化解的痛苦中還夾雜了一絲疑惑。“你……”她輕輕地,欲言又止。這個對她來說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是在害怕嗎?害怕被人遺忘,害怕被人放棄,害怕沒有親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個人面對病痛與種種煩憂……是這樣嗎?還有,“非氏一族”……這也是北方眾多部族里的一個?她雖不算見多識廣,但對各地的民族分布還算略有知悉,卻從未曾聽說這個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離兒”,想必就來自這個部族了。寧徽玉越來越激烈的抽動頻率,使得她最終只能放棄了腦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識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堅挺插入聳弄的地方。大張著雙腿,不斷接受著男人性器官捅進來又抽出去,在她緊窒狹小